农野悍夫郎[种田]: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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霉处继续吃,却用这金贵白面给自己新做了一碗,他沉声道:“我不讲究这个。”

    裴松歪头瞧着他笑,现下倒说不讲究这个了,没成亲那会儿,是谁因为个生辰八字哭丧个脸的。

    他伸手揉他脸颊:“你小子不就在乎这个,还天煞孤星来着。”

    说起这茬儿秦既白就脸热,那会子家中银钱多给他看病买药了,所剩不多,可裴松还是带他寻了方士,重新打卦算命。

    自己命格如何已忘得差不多,却牢牢记下了他与裴松的合婚,那方士说俩人虽相差六岁犯六冲,可八字却极合适,是能相守一生、白头到老的姻缘。

    相守一生、白头到老,秦既白再没听过比这还美好的词。

    他再不信旁的,只信这几个字。

    筷子轻轻收了回去,汉子温声开口:“那我不夹断了,咱俩一块儿吃这一碗。”

    “非得给哥吃?”

    “嗯。”

    裴松夹了筷子兔肉进口中,辛香滋味溢了满喉,连胸腹都腾起热潮。

    他不再推拒,和秦既白就着一只碗,将长寿面分吃了个干净。

    腹中食暖汤温,黄酒配兔肉便别提多鲜。

    裴松酒量差,不过两口红晕就飘上了脸,他手撑着头朝着汉子嘁嘁傻笑:“哥走不动了,你背哥吧。”

    捏着陶碗的指头倏然收紧,秦既白缓慢吐出一息,这才将碗轻轻放到石桌上。

    他起身蹲到他身前,扶人上背,反手扣住他的后腰,往上颠了颠。

    男人的手臂自后环紧了他的脖颈,紧接着热烫的脸颊蹭了过来,吐息已含糊不清,却鼓槌般敲着人心:“白小子,哥想要个小哥儿……”

    他喜欢哥儿,哥儿听话、好带,也贴心。

    到时他们一家三口一道进山,再带上追风,捕兔打狼、采蜜摘果,做个野人。

    空地外火苗未熄,明儿个便是归程,汉子干脆将余下的枯树枝、木柴全都搬出去。

    山野风劲,噼噼啪啪地燃一整个晚上。

    秦既白本以为自己会很急迫,可却忍得既辛苦又甘甜地将穴口子堵严实,山野鸡拴好安放到角落,这才伸手解开衣衫。

    山穴里幽深、静谧,可透过石块儿缝隙能看见跳动的火苗、皎白的月影……交融作旖旎春色。

    骨节分明的大手自裴松紧实的腹部缓慢上移,到他柔软的胸膛。

    男人常年劳作,练出一身结实的肌肉,可松缓下来时,却绵软如云团。

    裴松意识已不清明,胸口痒得厉害,他使力去推人,恼得呜咽起来:“你爹的!老子没乃……”

    挨了骂,秦既白哧哧直笑,忙又抬起头去啃他的颈子。

    洞穴里空旷,丁点儿大动静就能传音数里。

    山野鸡被吵得睡不安稳,梗起颈子气得咕咕嘎嘎乱叫,见没人理它,闷头塞进了厚实的翅膀下。

    ……

    晨光铺开林野,稀薄的暖金漫过枝桠。

    裴松仰躺在被子里,两手按头。

    他也不晓得折腾了多久,只记得但凡睁开眼就在泛海渡江。

    秦既白这狗东西,到尽兴时是“松哥”也不叫了,满口的“裴松、裴松”。

    裴松脸色涨得满红,心说你小子趁我酒醉欺我神思不明,现下忖来,真想一拳头揍他个眼冒金星。

    正想着,汉子打外面踱步进来,他蹲下/身到他跟前,见人正闭着眼装睡,俯身凑来亲他的脸颊:“松哥,咱得回了,要么赶不及路,我蒸了馍饼,凑合吃吃。”

    “晓得了。”一张口,嗓子都是哑的,裴松挑开眼皮,恼得踹他一脚,哼哼道,“这会儿又想起来喊‘哥’了。”

    秦既白跪在床板边,薄唇贴着裴松的颈子,低声笑着告饶:“松哥、好松哥。”

    手臂收紧,裴松搂住汉子厚实的肩背,偏头咬他耳垂:“你小子是牛吗?犁个没完!”

    “我多欢喜你,你又不是不晓得……”

    俩人明明什么都做过了,裴松却还是因为这声“欢喜”心口酸软,他抿紧唇,却又忍不得弯起了眉眼。

    *

    车轮碾过土路扬起一片泥沙,俩人拖着板车往家的方向走。

    这一趟下来,当真是满载而归,山野鸡、兔皮、狐皮都还好说,只这猞猁狲金贵,俩人生怕途中遇上匪贼,万般不敢露富,用破衣裳包裹得严实,再铺上厚实毛草压在筐底。

    汉子胸骨处伤口才好透,裴松担心车板太重,又伤到人,叫他多穿了件衣裳不说,走几里地便要停下歇歇。

    他是实打实的腰酸背痛,要么也能帮忙分担些许,眼下就连背着筐子顺道采些菌子、野菜都累得紧,尤其尾椎骨麻生生的,真是造孽。

    日落月升,远山一片霭霭黛色,俩人终于自村西下山。

    天黑下去后,山间气温骤降,风里都夹着霜寒。

    弯弯曲曲的土路,村舍越来越清晰,直到望见那座熟悉的小土屋,俩人这才松下口气。

    月影薄冷,四下漆黑,想来裴榕和裴椿该是睡下了,俩人轻手轻脚地推开篱笆门,却听“呜汪”一声亮堂犬吠,追风如炮仗般自堂屋冲了出来。

    第66章 一件棉袄

    半月未见, 追风壮实了许多,四肢明显抽长,跑动起来时, 黑色被毛下绷紧的肌肉线条格外清晰, 满是鲜活劲儿。

    从前还是毛团子一只, 进出堂屋都需踩着架板, 眼下已然能轻松跳跃。

    它瞧见俩人,兴高采烈地围着打转, 口中不住的“呜汪”。

    裴松生怕动静太大扰到人,才蹲下身去, 却听“嘎吱”一声门响, 裴椿披着衣裳出来了。

    小姑娘半梦半醒,伸手揉了把惺忪的睡眼,待瞧清院子里的裴松和秦既白, 忙拾步奔上前去:“阿哥、小白哥!”

    裴松见状, 站起身来将人拥了个满怀。

    裴椿两条纤细的手臂紧紧环住人, 不住往他胸口埋:“阿哥你可回来了!我想你想得不行!再瞧不见我都快找去了!”

    俩人进山, 并没有说定确切的归期,或早或晚得由着何时打到猎物来定。

    裴椿便日日都到门口子盼望,前几日家中收下玉米, 得背去铺子里打成粉面,她还往村西头多行了二里路,也晓得等不到人,可就是想去瞧一瞧。

    “哎哟这咋还哭鼻子了。”见小姑娘脸蛋上湿漉漉一片,裴松伸手轻轻擦掉,又温声哄道,“外头风冷, 再哭伤了脸。”

    裴椿下颌抵在他胸口,仰头巴巴看他:“那你今儿个同我睡嘛,我可想你。”

    “都大姑娘了,哪还能和哥睡。”

    裴椿嘟嘟囔囔:“我都是你养大的,咋就不成了,你就是和小白哥成了亲,不惦记我了。”

    裴松脸上臊得通红,伸手捏她脸蛋:“净乱讲。”

    汉子笑着看了眼俩人,什么也没说,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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