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阴湿帝王觊觎后: 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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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前几日方太医为温渺把脉时,曾提及过这个问题,温渺不在意,可乾元帝却不能。

    乾元帝最是知晓,夫人本是不爱动弹的性子,便也养得这一身玉做的软肉天生娇贵,轻轻一握就能留下印子,稍微行动得猛了就呼吸失序,坚持不了多久。

    皇帝又道:“朕来背夫人吧。”

    温渺抿唇,她也发觉自己体力有些跟不上,但瞧着乾元帝嘴边淡淡的,好似早已经料到这一幕的笑意,心中不甘,便摇摇头,轻喘着说:“不,我还能继续。”

    这回,皇帝只说:“那夫人搭好朕的手,朕陪你一起。”

    温渺一顿,指尖还蜷在对方的手掌里,热乎乎的,她看了眼乾元帝,抿着唇,继续盯着脚下的石阶上行。

    石阶两侧主体均为山林,透过山体零星能瞧见还在太华行宫下方等待的官员、女眷,远远热闹一片,反而置身于林间的乾元帝和温渺独得一番清寂。

    又走了半截路,温渺的体力彻底告罄。

    时时刻刻听她呼吸频率的乾元帝这回没多问一嘴,便主动俯身半蹲,手中还轻轻扯了一下温渺袖上的披帛。

    ——几乎是直接将人扯着揽到自己身边的。

    “朕背夫人吧。”

    远远跟在后方的徐胜又一次瞪大了眼睛,他只觉自从主子娘娘出现后,陛下便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

    从前的陛下是冷酷无情的铁血帝王,心中除了社稷、政务再无他事;现在的陛下则因主子娘娘化作了绕指柔,甚至说得大不敬一点,徐胜总觉得陛下有些像宫中兽园里那条獒犬……

    啪!

    徐胜忙忙轻扇了自己一巴掌。

    使不得,这种想法可使不得啊!

    张继瞥了徐胜一眼,满脸疑惑:“有蚊子?”

    徐胜翻了个白眼,他表示不想和这粗人说话!

    石阶前方,温渺趴在了皇帝的背上。

    今上儿时身处冷宫不受重视,有很长一段时间都瘦瘦小小,瞧着比同龄人小很多,也是后来他随军出行,每日在高强度的训练之下,这才逐渐长成现在这幅高大挺拔、宽肩窄腰的体态。

    在他的衬托下,身形在女性中算是正常腴润的温渺,倒被显得娇小许多,完全就是能被乾元帝单臂抱起来的轻巧。

    温渺的手搭在皇帝的肩头,只觉被对方用手掌扶着的大腿烫得惊人,明明背着她这样一个“重物”,但迈开脚的乾元帝非但不喘,还有一种健步如飞的自如。

    ……给人一种很强烈的安全感。

    半山腰上的太华行宫内,早已经被提前得了嘱托的宫人搭理好了全部,其内竹林一丛一丛聚着,高顶的殿宇周边不设木门,而是用轻纱做遮蔽,满目柔白,自有山间的凉风穿堂而过,带着草木花香,沁人心脾。

    这一次避暑之行,乾元帝不曾再同温渺挤一间殿宇,但两人所住依旧相邻,不过百十来步的距离;至于荣太妃,则被皇帝安排到了最远的那一处,但外传依旧是温渺得宠,与荣太妃同住。

    因着温渺在此,不多时拾翠、挽碧也得了特召,上山来伺候她们的主子。

    帝王避暑,官员随行,乾元帝还有正事要处理,温渺便先去殿内换了衣裳。

    山中虽凉,但之前走石阶还是叫温渺出了不少汗,她简单在屏风后用湿巾帕清洁了一下自己,依旧觉得肌理黏腻,似是浮着一层绒绒的热意。

    正巧拾翠开口:“这殿后面有做暖泉,不若夫人泡泡?”

    温渺也觉身上难受,走过半截石阶的小腿酸软发困,便点头应了声。

    后侧的暖泉直接与殿宇相连,期间无门无窗,全用屏风做隔断,影影绰绰间还能瞧见外界的山林野花、鸟雀蝴蝶。

    温渺喜欢这里的环境,她扶着拾翠、挽碧的手小心走了下去,衣衫堆叠在旁侧,直到身体彻底浸入水中,这才发出一道清浅舒服的喟叹。

    与此同时,太华行宫山脚下的队伍中,因圣上特允,年轻的儿郎们可先行在山中骑猎,女眷入行宫外殿休息,至于随行官员则要先同帝王议事。

    谢梦君和孟静秋两人一路坐着马车,都觉得有些累,便结伴去外殿休息。

    孟寒洲则翻身上马,颇有些心不在焉地随其他同龄子弟往猎场走,时不时抬手摸向衣襟,似是藏着什么东西。

    才到林中,户部尚书之子林肃追了上来。

    他拉着身下的马,控制着力道撞向自己这位好友,才想朗声打招呼,便见孟寒洲有些慌张地想要抓住什么。

    “诶——”

    林肃笑了一声,借着马匹靠前,倒是比孟寒洲更先一步抓到了对方的物件。

    那是个卷起来的画卷,上边用于固定的绳结松了,被林肃提起来时,画卷自然垂落,正好露出了藏在内里的画幅。

    “我倒要看看你藏了什——”

    话没说完,林肃盯着那卷画愣了足足几息。

    孟寒洲迅速反应过来,一把将其抢过,只匆匆将其卷好又塞到了怀里,却是全然红了耳廓。

    林肃不自觉地抬手揉了一下鼻腔,低声道:“孟寒洲,你那画上……画的是谁?”

    孟寒洲顿了一下,有些不自然道:“没谁。”

    “没谁你能画得那么精细?难不成是你心慕的小娘子?”

    整个京中通孟寒洲关系近的谁人不知,这位世子瞧着是个舞刀弄枪的,实则却是画人的好手,师承萧为萧公,一手工笔仕女图画得惟妙惟肖,那可是被名家夸过的画技!

    林肃眯了眯眼睛,脑海里回忆着画中人成熟又媚态的模样,却没能与京中贵女对上号。

    “我观那画中人年岁好像略大一点……孟寒洲,你该不会喜欢上有夫之妇了吧!”

    “莫要胡说!”

    孟寒洲声音微厉,他小心看了一眼四周,见其余人都在远方,不晓得他们这边的动静,这才稍稍松了口气,“管住你的嘴,别污了夫人的名声!”

    “夫人?”林肃挑眉,“这么说你这心慕之人真的已经嫁……”

    “她夫君早就死了!”

    林肃眨眨眼,骑马靠近,“说说,到底怎么一回事,实在不行兄弟帮你出出主意?”

    孟寒洲犹豫片刻,这事一直压在他心头,也实在憋得难受,见林肃确实满眼关心,便张嘴一吐为快,只是模糊了夫人的身份,不曾叫林肃往谢府女眷身上猜。

    林肃一边听一边点头,“你的意思是端午那天那对这位夫人一见钟情,事后隔着纱帘找机会向人聊表心意,却在纱帘后面看到了男子衣衫上的布料?你确定?”

    孟寒洲点头——

    “我确定,事后我专门派下人去布行里打听了一下,那种花色纹路的向来只有男子才用。”

    “而且我叫人问遍整个京中的大布行,竟是找不到一家有近似布料的……所以我怀疑那人身份不简单。”

    “只是不知道他待夫人是什么意思?竟、竟在垂纱之后躲躲藏藏不敢见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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