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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合欢宗第一纯情》 30-40(第11/16页)
年遭了水灾,平民日子本就难过,此案我要关注一二,徐御史要跟着吗?”
最终在谢云泽和徐正清的督导下,这个案子以极高的效率推进,不过一个半时辰,连那位被告的宁远侯府的二小姐都到了。
叶流玉和陆暄和带着几个侍卫,得到叶流玉被告的消息,叶栖棠托陆表哥多关照她,连冷淡的宋氏斥了两句“成何体统”后,也还是派了几个侍卫过来镇场子。
袁嬷嬷也没见过这等事,哪有小姐被告到官府去的?
时迩面上镇定,心里也焦急,想着怎么通知大人来助小姐。
袁嬷嬷一开始想劝叶流玉别去,叶流玉却欣然前往:“我行得正,坐得端,问心无愧,自然不必躲。”
甚至叶流玉想去看看那告她的人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而且还有陆暄和呢,好歹是个大理寺少卿在边上,不会任人宰割。
等到了公堂,外面围着不少看热闹的民众,叶流玉认出了告她的人就是挨了一拳的吴家村村民,听他声泪俱下地哭诉,叶流玉只觉得荒谬。
“叶小姐不知道怎么研究了个邪门法子,让人把小麦种子每九日浸冷水,说这样就能春种夏收,这不是邪说是什么?第一遍说的时候,大家都不信,我仗义执言,还挨了一拳,我想着这位小姐别再来打扰我们就行,谁知道她又来了第二次。”
“我怕再不站出来,叶小姐就要一直打扰我们吴家村,甚至以势压人。我们种地辛苦啊,不是任他们这些官家小姐戏耍的。”
韦县令坐上首,旁边搬了一张椅子,坐的是徐正清,谢云泽在屏风后面,看不见人影,但能听到发生了什么。
韦县令阻止吴志接着说,问叶流玉道:“你可有证据,证明此法有用?”
韦县令是真不想断这案,要他说,这案子就得在衙门门口就被丢出去。
他真想问这胆大包天的吴志两句——
她爹是宁远侯,你爹是谁?
她表哥是大理寺卿,你表哥是谁?
你爹和你表哥谁都不是,那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来告她?
叶流玉摇头:“这是我在古籍上看见的,古籍已经不可寻,但只要一试便知。”
韦县令是个和稀泥的一把好手,当即就决定结案了。
“那你们这官司不用打,私下和解就行,吴志状告的事,有三条,分别是干扰农事、传播邪说、暴力伤人。”
“说叶二小姐干扰农事,但如今,你们吴家村也没泡种子,不没干扰吗?”
“至于叶二小姐是不是传播邪说,煽动百姓,等她今年试试这法子,明年要是真成了,那就不算邪说。”
虽然韦县令也不信叶流玉的办法,但拖一拖,叶流玉的法子失败,下次吴志要再来告,可没一个次辅在门口让他撞见,那还不是吴志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最后一条暴力伤人,我看你除了鼻梁青了一点,也没什么伤,叶二小姐给你几文钱,当赔偿算了。”
叶流玉想不到话来反驳县令,反而似乎要感谢他轻飘飘地把事解决了?但叶流玉对他却产生不了尊敬之意,只觉得这县令很奇怪,具体奇怪在哪里又不知道。
陆暄和倒是看出韦县令在和稀泥,但这对表妹有利无害,他不会管。
正当公堂内外的人都以为此案了结之时,一身红袍的谢云泽从屏风后走出来,道:“就此结案不妥,叶二小姐行了蛊惑民众之实,最后没成功不过是仰仗我大周民众开了民智。”
“韦县令,我想你最低也应当判她一个去吴家村道歉三日,虽然吴家村表面上没人相信,但说不定暗地里已经有人实施,叶小姐得向他们解释自己的方法从未实践,也找不到依据,让他们切莫相信自己。”
吴志在谢云泽的“仗义执言”下,立刻也找到思路:“大人说得对,据我所知,吴二妮她就偷偷泡了半亩地的麦种!”
严明在大人身后看得眼睛都瞪大了。
大人何止是讨厌叶小姐,分明是恨吧,眼看着人家要全身而退,他还要站出来斩尽杀绝!
完全不知道藏剑峰上的动静,叶流玉看着男朋友回复的消息,不由弯了弯嘴角。
她就说嘛,谢云泽厉害归厉害,但也没到很夸张的地步。
燕瑶和诸葛无忌大概是出于看闺蜜对象的心理,所以才觉得他哪哪都可疑。
说起来,之前还想着要带他们见一见谢云泽的,下次就找个合适的机会,大家一起吃顿饭,让他们正式见上一面吧。
叶流玉想着,将通讯符放回口袋,顺手又摸了摸腰间的长剑。
谢云泽说她努努力就能赶上他,也不知道到底要多久呢。
嗯……先设立一个小目标吧,在打倒那个可恶的合欢宗宗主前,她要争取先胜过谢云泽。
好,就这么定了!
第 38 章 038
038.
有点不妙,事态似乎比诸葛无忌预估的还要夸张。
叶流玉带着雄心壮志走到药田的时候,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
本来大家去干活前都会集中到这边的掌事堂,用弟子令牌完成登记之后就会各自忙自己的任务去,所以虽然人流量不小,但很少会感觉拥堵。
然而,今天等候在这里的人却格外得多。
嗯,多到她一走进来,放眼望去,全是乌泱泱的一片人头的程度。
并且,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向她行注目礼。
四面环水,又是虫兽藏匿的冬日,无舟渡静得很。
叶流玉脑海中想事,之前病过一场的身体还有些虚弱,外加今日奔波确实劳累,思绪还没厘清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袁嬷嬷和两个丫鬟已经侍候在一旁等她起了,如意捞叶流玉起身:“小姐,今早要给老夫人请安的,可不能去晚了。”
一通忙乱,叶流玉紧赶慢赶到了弘雅阁,此时还不到辰时,门口的嬷嬷进去通报二小姐来请安。
叶流玉把脸往斗篷的毛领上埋了埋,哈了口气暖手,白气消散,叶流玉惯性地想扶一扶镜框,手却落了空。
她迟钝地意识到她如今不近视了,不戴眼镜,眼镜也不会在冬日里起雾遮掩视线了。
这天越来越冷,冬至日真的没几天了。
等了片刻,嬷嬷却没有打帘让叶流玉她们进去,而是笑盈盈地说:“老夫人这几日身上还是不太爽利,就不见了,二小姐在园里也不用过来晨昏定省,平日里多和你母亲相处,也在园子里玩玩。”
叶流玉倒是无所谓,客套几句就转身走了,但袁嬷嬷和两个丫鬟脸色不太好。
如意小声嘀咕:“这一个两个的都不想见,也不知道都是什么意思。”
袁嬷嬷阻止道:“慎言,我们小姐做好自己该做的,这样什么过错也归不到小姐身上。”
既然错归不到叶流玉身上,那谁有错自有分辨。
昨日叶流玉她们回无舟渡没多久,宋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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