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男主成了我寡嫂: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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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隆隆!

    惊雷乍响,白婵吓得一抖,抱着枕头直接冲出房门,错乱的脚步声在廊下响起,她惊慌失措的影子映在纸糊的墙面上。

    祈湛撑着身子斜卧在床弦,喉咙里发出枯哑难听的笑声

    吓到她了!

    他这条漏网之鱼,这个从冰河里爬出的恶鬼,停留在世间是来复仇的,怎么能一厢情愿的把她拉下水。

    果然这段世间太放纵了!

    雨还在下,窗台被打得噼啪作响,风雨从敞开的门直灌而入,床侧的帐幔被吹动。他的手一点一点抠进床柱,眼里浮现从未有过的脆弱,须臾片刻又似过了许久。

    他安静的躺下,正待闭眼时,脚步声再次响起,似乎不止一人,廊下传来焦急的说话声。

    他暗淡的眼眸一点一点变亮

    第40章

    “快点, 嫂嫂吐血了。”白婵焦急的嗓音透进来。

    茯苓先一步跑进房间,“郡主!”屋里的灯被点亮,微弱的烛火被吹得摇晃, 可倒底驱散了黑暗。

    “郡主,您的药呢?”

    祈湛身上一直带着特制的药丸,可以压制他体内的寒毒和内伤。他随手指着枕头底下, 茯苓连忙伸手掏出个漆黑的瓷瓶。

    白婵见状去倒水给他, 倒出来才发现水是冷的,乳娘招呼灯草去提炉子上的热水, 自己去取了新被子来。

    一时间倒水的倒水, 换被子的换被子,折腾了片刻,床上血迹全擦干净了,祈湛终于缓过劲,脸色好了许多。

    乳娘看着窝在被子里的人,担忧道:“真不用看大夫吗?”看着挺严重的。

    茯苓摇头:“不用,吃了药就好了,郡主这是旧疾,大晚上的都辛苦了,你们去休息吧,这我守着。”

    白婵还要说话, 就被茯苓推着往外走,她回头看了两眼, 被子里的人只露出半截脸,一动不动, 安静的让她害怕。

    关上的门隔绝了她最后一丝视线,白婵站在廊下顿住脚步, 灯草站在她后面喊了一声。

    “姑娘?”

    她恍然回神。

    “今夜打雷,姑娘可怕?”

    今夜打雷,她有些怕,摸到嫂嫂屋子里去睡,猛然对上那双眼,她几乎以为看见恶鬼。他的眼神不仅冷,还嗜血,那一刻他想杀她。

    是杀了一切出现在他面前的事物。

    她但是太害怕就跑了,冷风一吹又清醒过来。

    那是嫂嫂,嫂嫂吐血了,说不定会死。相处了这么久,她是有感情的,为什么要害怕嫂嫂。

    惶恐被焦急取代,她跑去喊乳娘,喊灯草,喊一切能帮助嫂嫂的人,借此驱散心中的不安。

    看着一动不动的嫂嫂,她突然有种愧疚感,如果嫂嫂不是男主妹妹,她还会对他那么好吗?

    雨一直下,天明还没停。

    白婵发现嫂嫂突然变得比之前更冷淡了。

    三餐只在自己屋里用,能不出来就不出来,即便出来了看见她也是冷着脸,她跑过去搭话,连一个眼神都没捞到。去他屋里,茯苓就拦着,半夜睡觉连木窗,和门都轩牢实了。

    她故意不蹲马步,练飞针,他也不过问。

    白婵很苦恼,蹲在小厨房里问灯草:“你有没有觉得嫂嫂对我特别冷淡,好像生气了?”

    灯草在帮乳娘烧火,顺嘴答道:“少夫人性子不一直这样吗?哪天不生姑娘气?”

    “不是,他,他就是和平常不一样啊,乳娘,你发现没有?”她转头问乳娘。

    乳娘正在炒菜,闻言笑道:“姑娘多虑了,茯苓都说少夫人那夜伤了身子,不想出来走动,他性子一直冷,不是针对姑娘。”

    反正灯草和乳娘觉得少夫人一直这样。

    白婵站起来烦躁的挠头,走了两步,插着腰又道:“那他睡觉干嘛关门?连窗户都关!”

    灯草奇怪的看着她:“一般人睡觉不都关门吗?”

    白婵辩解:“那他之前都没关门。”

    “那是您之前老喜欢摸到少夫人屋子睡,少夫人怕您站在门口才没关门,现在肚子大了,您睡相又不好,关门也可以理解。”灯草越说声音越小。

    对面的白婵已经咬牙切齿了。

    睡相不好她知道,和嫂嫂睡的时候已经改了许多,尽量保持一个姿势了。

    总之嫂嫂最近就是冷淡了许多,哎,怎么说她们都不明白。

    白婵跺脚,往外走。

    乳娘隔着雾气摇头,“不过一直待在屋子里确实不好。这几日天好,你让茯苓撺唆少夫人出来帮忙晒书,到时候让他在旁边晒太阳,我们来晒就好了。”

    佳慧公主喜静,苏合苑有书房,里面全是她喜欢看的书,她死后书房一直闲置着,白婵平日是不会去那里的,倒是乳娘时常打扫。

    祈湛来了,除了绣花,最爱拿里头的书看。

    过了个冬日,书容易受潮发霉,确实该晒晒了。

    和灯草乳娘他们说不通,白婵这几日格外的丧气,整日打不起精神,时不时就看向祈湛屋子,那里门依旧关着。

    她突然很难过,比刚来这的时候还难过,有心想找黑衣登徒子说说话,可关键的时候这人死了一样,怎么都不出现。

    丧气的时候连运道都差了,想找个人说话都不行。

    在院里待着难受,她干脆爬墙出去玩,爬上围墙的时候,祈湛厢房的门开了,他就站在廊下安静的瞧着她。

    那双眸子一如初见,冰冷没有温度。

    白婵蹲在围墙上霎时觉得很委屈,若是他开口叫喊她,她就不出去了。

    可等了半晌只等来他转开目光往回廊的另一头走了。他不会是知道自己要出去才出来吧?这个认知让她心中又是一酸,是不是那夜她害怕的眼神被嫂嫂看到了。

    天那么黑,他能看得到?

    她兀自在围墙上坐了会儿,见他依旧没回来,气恼的直接往外跳。

    春日最冷的时候已过,行人开始脱去大氅,夹袄,只穿了稍微厚些的春衣。

    日头高悬,街上来往行人络绎不绝。她漫步目的的逛,看到喜欢的就买,心里不痛快,花钱才是正道,反正现在她有钱,不理她是吧,把你的嫁妆都花光。

    让你不理我!

    她提着东西在路边晃,身后传来马车的响声,侧身避让。马车的帘子掀起,有人朝着喊她:“白婵,你怎么在这?”

    她抬头,薛彩月的脸出现在马车里。

    “无聊呗。”

    薛彩月眼眸亮了亮,“那我带你去个不无聊的地方。”

    “哪啊?”她好奇的问。

    薛彩月挑眉:“还怕我把你卖了不成,走不走?”

    “走,自然走。”

    白婵上了马车,薛彩月带着她一路往北城去,走了许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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