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男主成了我寡嫂: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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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当当’的,她也跟着笑。

    看着这枚香囊,怎么也想不到当初他笨拙绣花的模样。

    “嫂嫂起来这么早就是为了给我绣香囊吗?这桌上都是绣废的?”好感动,嫂嫂这座冰山终于开始消融了。

    她蹲下身去抱祈湛的腰,祈湛眼角抽搐,拿手上的绣框抵住她,不让靠近。

    他不想再绣花了!

    门口传来灯草和茯苓的喊声,白婵在他这里吃了瘪,拿着香囊高高兴兴的找灯草去炫耀。

    祈湛坐在里头都能听见她们的嬉笑声。

    早膳过后,祈湛在屋子里看书。白婵又出现他屋子里,围着他来来回回的走,就是不说话,走的他烦了,干脆放下书看她。

    俩人对视数秒,白婵终于踟蹰道:“嫂——嫂,能再给我绣两个香囊吗?”

    祈湛看向她腰侧,他绣的那只香囊正挂在那,里头鼓鼓囊囊的,随着她的动作摇晃,衬得少女越发灵动。

    “要那么多干嘛?”

    白婵连忙道:“灯草也觉得好看,我想送她一个,还想送苏姐姐一个,如果方便的话再送薛彩月一个。”虽然有点搞批发的嫌疑,但这香囊真的太好看了。

    祈湛冷眼瞧着她:“再送太子和林昭一个?”

    “不不,不送他们,香囊送男子是定情的意思,我又不喜欢他们。”

    “嫂——嫂”

    祈湛拿眼睨她,白婵立马投降:“我不说了,别动气,生气孩子会丑的。”

    他手上的书哗啦一下,白婵立马窜了出去,险些撞到进门的茯苓。茯苓侧身看她背影,好奇的往里走,“世子,太子的人昨夜查到薛府去了。”

    祈湛放下书,手点在书面上,日头透过窗棂投在他指尖,衬得他手越发白。

    “白林松在牢里如何了?”

    “并不太好,但性命无虞,周氏今日好像要去大理寺探监。燕家的意思是等白向晚嫁过去后才放人。”

    祈湛冷笑,他们想相安无事,偏不能让他们如意。

    “等周氏走后,让人今晚去大理寺监狱一趟”茯苓探耳过去,眼眸微微睁大,随即点头。

    日头渐渐上移,白婵扎完马步后,蹲在小厨房看着灯草劈柴,明明很小的木柴,她要来回劈好几次才能劈开。

    她边劈还边道:“姑娘,那香囊真的是少夫人绣的吗?奴婢不太相信。”少夫人绣个花都快把自己手戳烂了,能秀出那么好看的?

    “就是嫂嫂绣,我两只眼睛都瞧见了。”

    “你走开,我来帮你劈。”

    她站起身去拿灯草手上的斧头,灯草连忙急道:“姑娘是主子怎么能干这些粗活,不成的。”

    “什么成不成,我想劈。”这些日子扎马步感觉浑身是劲,飞针已经满足不了她快爆发的力气了。

    炉子上水咕隆隆的响,灯草局促的站在一旁看着,就见她家娇小的二姑娘一斧子把柴砍成两半,连底下的木墩子都砍裂了。她目瞪口呆,惊讶道:“姑娘,你力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白婵活动了一下脖子,笑道:“就说我更适合刀啊,斧子什么的,嫂嫂偏偏要我练什么飞针,灯草,快摆上,今天这些柴火我全包了。”

    外头阳光正好,小厨房里传来‘嗯哈’‘乒乓’的声响,乳娘在院子里晒被子,疑惑的朝那看,喊道:“灯草,你和姑娘在干嘛?”

    祈湛闻声,朝窗户外看了一眼,茯苓也垫着脚叫往外看。

    就听见灯草答了一句:“乳娘,姑娘在劈柴,可厉害了!”

    祈湛蹙眉:劈什么柴?

    乳娘急了,放下手上的被子,赶忙往小厨房去,边跑边喊:“哎呦,我的姑奶奶,您是主子劈什么柴,手粗糙了将来夫君不喜欢怎么办”接着就听见她絮絮叨叨的声音。

    不多会,白婵被她推着出来了,额角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整张脸迎着太阳莹莹发亮。鼻尖和双手都蹭上了黑灰,祈湛手上的书半天没动静,目光隔着新抽芽的枝条落在那张脸上。

    指尖又忍不住在书面上摩擦,书面光滑的触感蓦的让他想起昨夜。他抿唇,突然站起来将窗户关上,原本垫着脚往外看的茯苓吓了一跳,侧头观察他的神色。

    肯定不是高兴,也不像生气,所有世子究竟怎么了?

    不想看到二姑娘?

    她又多看了两眼,正巧对上世子的眼,吓得后退两步,世子瞧着她,若有所思,茯苓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提心吊胆等了半晌,他突然冷声问:“白婵好看吗?”

    茯苓:是好看还是不好看!

    好看您做什么关窗户?不好看您为什么要问?

    “直说!”

    茯苓斟酌半晌,小心道:“好看,人美心善,很讨人喜欢。”

    讨人喜欢!他细细咀嚼了这几个字,脑海里浮现她澄澈的杏眼,细嫩的脖颈

    “嫂嫂!”门口突然出现一张笑脸,那张脸映着暖光,直直的撞进他心口,祈湛手上的书啪嗒一声掉了。

    整个人后退半步,像是看见了什么洪水猛兽!

    茯苓诧异的盯着地上的书,白婵被屋内的气氛搞得有点懵,收起笑脸朝着他走近,小声又叫了句:“嫂嫂”

    “你——出去!”他突然背过身。

    白婵愣了一瞬,狐疑的盯着他两秒,将手上两个烤得外焦里嫩的红薯放到桌上,委屈的往外走。

    走到廊下站定,又回头看了他屋子一眼,不多时就见茯苓跑去乳娘那拿了针线和绣框,布料。

    她惊讶的问:“嫂嫂要的?”

    “嗯。”

    茯苓也很郁闷,世子一双握刀的手生生拿起了绣花针,好像还喜欢上了,瞧给二姑娘绣的香囊,王妃都绣不了那么精致。

    身后的屋子静悄悄地。

    白婵蹲在廊下,瞧见有燕子往这边飞,她观察了会儿,发现它们在筑巢,不禁嘟囔道:“燕子都来了,该暖和了吧!”嫂嫂什么时候也能向这天气一样转暖?

    白日还有转暖和的迹象,夜里一场倒春寒来得汹涌,院子里新抽出的嫩芽都冻得卷曲,寒气挂起了霜。

    许久未纠缠祈湛的梦魔趁着这股寒侵袭,苏合苑里的景物都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冰血成河,尸体堆积的巫山峡谷。浑身插满箭羽的父王跪在他面前,身边躺着白瞿,老梁,小六子他拉着父王大声呼喊,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敌军的铁骑冲了过来,他捡起沾满血的断魂刀用力挥舞,却被狠狠的撞进冰河

    眼前一片黑暗,明明冷得彻骨,下一刻却犹如火烧,萧北王府火光冲天,他似乎听见母妃的哭泣,喉咙撕裂般的疼,他焦灼的拽紧被子,黑暗里猛地咳出一口血。

    身心俱疲,猛然睁开眼,眼里布满滔天的恨意和血丝。耳边传来一声尖叫,白婵抱着枕头跌在他床边,看他的目光带着惊惧,哆哆嗦嗦的喊了句:“嫂嫂”

    屋里漆黑,院子外寒风呼啸,闪电划破夜空,映出他带血的嘴角和苍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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