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训夫手札: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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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见的隔阂立时少了许多。

    左明钰将手中礼匣递与她:“瞧,我这不还是追来送礼。”

    他的声音又低沉些,垂眸道:“我当严姐姐已经把我忘了,快一年不曾与我致信。”

    “我忙着筹备婚事……”

    “晴娘!”

    正说着,另一头又传来声呼唤。

    原来李青壑等了会儿,耐不住性子出来寻人,瞧见晴娘在同旁人说话,立马横插进来。

    到了近前,才发现是个唇红齿白的陌生小子。

    “这位是李公子吧?”左明钰先一步向李青壑禀明身份,又道,“你我都未及冠,尚无字号,听闻今日是你生辰,我长你几个月,若不嫌弃,你我以兄弟相称便是。”

    李青壑:?

    他心道:你管我媳妇叫严姐姐,让我冲你叫哥,这是几个意思?

    李青壑较真的时候直觉异常敏锐。

    他也不是省油的灯,胆子肥了拿手往严问晴腰上一搭,当着左明钰的面凑到她耳边亲昵低语。

    第36章 错语生嫌隙,夫妻各枉屈 吵架,但狗子……

    他们夫妻私语说了什么, 左明钰自然听不清。

    他暗暗捏紧拳头,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李青壑搭在严问晴腰间的手。

    一个不学无术的小白脸,站也没个站相, 怎配他的严姐姐?

    但见李青壑说完, 严问晴抬眸盯了他几息, 由着他揽住自己的腰身, 向左明钰致歉道:“我还有桩要事, 麻烦你在园子里稍候片刻。这园子风景雅致,前头有个望波亭,临水而立, 清风徐徐, 可停步留赏。”

    说完, 她拿下李青壑的爪子, 牵着他往外走。

    竹茵欲跟上, 又疑惑地扭头张望。

    虽说照夜年纪小还未上任,但有猫叫恫吓,早吓得家中老鼠四散而逃。

    怎么青天白日里,隐隐听到些磨牙的动静?

    刚甩脱左明钰, 李青壑便壮着胆子反握住严问晴的手,将她的手拉到身前, 盯着她拖长了音唤道:“严姐姐——”

    严问晴笑了:“你做什么学舌?”

    “怎么?”李青壑一贯直来直去,今儿竟带上些阴阳怪气,“就他叫得, 我叫不得?”

    严问晴瞧着好笑,随口解释道:“我与明钰自幼相识,从十二岁随祖父回乡,已八九年不曾见过他, 故人重逢,难免高兴失言,我只拿他当弟弟的。”

    “哦。”李青壑攥紧了严问晴的手,嘴上依旧怪里怪气,“原是早就认识的。难怪要我叫他哥哥呢。”

    严问晴听着这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想笑,但见李青壑横眉竖眼,又怕笑出声惹出李小爷的脾气,真恼了可不好,便正色道:“是他欠妥当了,既唤我姐姐,该称你姐夫才对。”

    李小爷心满意足。

    他偏心口不一,故作随意道:“这倒也没什么,咱们是假成亲,我也视晴娘做姐姐。可咱们好歹担了夫妻的虚名,他明知故犯,方才那番话显然不怀好意,我瞧他定是个表里不一的小人。”

    能叫胸无点墨的李小爷连用三个成语攻讦,也是屈指可数。

    只是严问晴听他说完前半句话,笑意便浅了些,将手从李青壑掌中抽出,淡声道:“把我从席上唤出来做什么?”

    李青壑扫了眼空下来的掌心。

    他自然察觉到晴娘态度有变化,琢磨了遍自己方才的话,当她是对那番冲左明钰无故挑剔的话不满,李青壑心下也泌出层层的酸。

    不过说那小子几句不是,晴娘手也不给自己握了。

    ——虽说平日里他都没机会抓晴娘的手,可方才是晴娘先拉得他,他反握回去晴娘并未挣脱,怎么说几句怀疑左明钰的话,她就把手抽走?

    李青壑揣着几分气,语气生硬地说:“当然是来问罪的。”

    “问什么罪?”

    “今儿是我生辰,怎不见我的礼物?”

    严问晴知道他要的是什么礼物,却故意道:“库房里尽是为李小爷庆生所赠大礼,你想要什么自去取便是,问我作甚?”

    李青壑怒道:“那你给姓左的庆过生否?又送了什么礼?”

    他忽然又似恍然大悟般瞪眼:“我想起来了。那个整得斗蛐蛐开赌场的东主家破人亡的,是不是就是左明钰?小小年纪就如此歹毒,这故事也是你从他那儿听来的不是?”

    严问晴不知他怎么突然炸了锅。

    也不知他从哪翻出陈年烂谷子的事。

    更觉得李青壑实在无理取闹,不过是她总角时玩得好的朋友特意前来庆贺,不知他吃得哪门子飞醋。

    况且,那桩旧事实则是幼时的严问晴与左明钰联手做局,赌场东主欺左明钰年纪小,使小伎俩坑骗他,左明钰找回场子的金甲将军便是严问晴舍给他的,破金甲将军的真青勾镰刀也是东主从她手中购得,若是这东主说话算数不再摆赌场行伎俩害人,他们自然放他一马,对方自作自受,怎么在李青壑口中变成了他们“歹毒”?

    严问晴气极。

    满腔怒火里杂着几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纵使知道此事她是当故事说给李青壑听,讲的时候就半遮半掩,他并不清楚内情,可心头火起,难免为他这番话感到心寒。

    “是,我与明钰一丘之貉。”严问晴丢下他往栖云院去,怒火中烧下没忍住道,“你倒是光明磊落,也不知是谁为了推拒这桩婚事使人往官道上……”

    她气急下,险些将压在心口的那桩事揭出来。

    那可真是要闹不休了。

    严问晴忙闭了口,却似往心头闷火上加了一把柴,猎猎灼烧着五脏六腑,更胀得心酸。

    这话听得李青壑一头雾水。

    只是严问晴未将话说得明白,李青壑又被她为左明钰说话的决然态度吓住,惊怒交加,眼儿一圈立时酸胀得厉害,也顾不得思索这话什么意思,紧追过去质问道:“你一定要与他站一块吗?”

    “我合该与你站一块。”严问晴步子不停,“可你也说了,不过是假夫妻做不得数。我同他自幼相识,情分较你当然更深厚。”

    “哪里不作数!”李青壑急到不择言,“白纸黑字,婚书尚在爹娘处,我向他们讨来给你瞧。”

    “是极,是极。”严问晴点头,“谁不知道口说无凭?今儿你说拿我当姐姐,明儿又说咱们是夫妻,后儿瞧我不顺眼了,逼着把我撵出去,我有什么好说的?”

    “你这是、你这是对我妄加揣度!”李青壑也委屈了。

    严问晴冷着脸道:“不过是有样学样。”

    “你就是!”李青壑气得声都抖了起来,“你就是向着他!”

    “我谁也不向着。”严问晴道,“只看不惯有的人朝三暮四、口是心非。”

    李青壑穷追不舍:“谁朝三暮四了?”

    他急到要剖心般说道:“我一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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