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迢迢: 10、天边明月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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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方清悬的位置是陈勉在坐,跟他来的那位林二小姐也不见了身影。

    陈勉见到恩慈,友好地一点头。

    她确信这个信号是真的,于是也带着笑回视过去。

    h大的项目不负众望,进了决赛。

    祝恩慈坐在聚餐的车后面,安静地复盘这场比赛的丢分之处。

    夜里雨水潇潇,前脚进了宿舍,祝恩慈刚抖了抖衣裳,后脚就收到黄锦云的消息:恩慈,你在寝室吗?

    祝恩慈:刚到。

    黄锦云:我有点喝多了,你能来接我吗?

    祝恩慈还没太明白,紧随其后,黄锦云定位的地址就发了过来。

    是一个棋牌俱乐部。

    祝恩慈大差不差地猜到她正和谁待在一起:是出了什么事吗?

    黄锦云:没,他们玩儿呢。

    祝恩慈警觉性很强:需要我报警?

    黄锦云:什么呀?真没事儿,我跟我男朋友在一起呢。

    祝恩慈:他不能送你吗?

    黄锦云:他也喝大了,开不了车。

    祝恩慈略一思忖。

    黄锦云:好吗,太晚了,我不太敢一个人打车,就我一个人回学校方向。

    祝恩慈看了眼位置,好在这个俱乐部的位置还算敞亮,在一个繁华的商圈。

    她应下,又披回了件衣服。

    祝恩慈为了省点钱,是乘最后一班地铁过去的。

    她到时,黄锦云正站楼底下等着她,好像并不是急切于让祝恩慈来接她,而是在欢迎祝恩慈来到她的领地。

    在冷风里,祝恩慈觉察到不对劲,脚步缓了缓,藏在风衣里的手稍稍攥住拳。

    但黄锦云已经看见她了,手臂长长一伸,把人揽住,笑问:“比赛怎么样?”

    祝恩慈看向她,冷静应答:“初赛过了。”

    “我祝你拿冠军。”黄锦云笑,酒窝浅浅。

    祝恩慈一低头,就看到黄锦云手腕上挂了个跟她衣扣撞得叮当响的翡翠镯子。

    “你不回学校吗?”祝恩慈看了眼俱乐部的大门,眼波清清楚楚看着她,说,“我不进去了。”

    黄锦云:“来都来了,他们还有两圈结束,看看牌?”

    祝恩慈:“我是来接你的,不是来玩牌的。”

    “干嘛这么严肃?”黄锦云往祝恩慈手里塞了个小食,“马上就结束了,我这会儿就走我男朋友会生气的。”

    祝恩慈站着没动,几秒后她说:“实在要上去,我在这里等你。”

    黄锦云也憋不住了,往她耳边一凑,老实交代:“他想见你。”

    祝恩慈蹙了眉,瞬间想到她那个跟她不对付的男朋友。

    黄锦云晃晃她的手:“别这个表情嘛。”

    “见我做什么?”

    “他想……”黄锦云面色难堪,“想……”

    祝恩慈定定看着她,等着她的后话。

    黄锦云咬了咬嘴唇,十分难以启齿地红了脸,她手掌在唇边,极小声地跟祝恩慈说:“你知道吗,有些男人,喜欢玩儿双的——”

    祝恩慈震惊回视。

    黄锦云为她的震惊而一错愕,口不择言的:“你不是缺钱吗?”

    祝恩慈更是眼眶睁圆:“你在说什么?”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黄锦云恨自己口舌快,“呸呸呸,我真不是那意思!我是想说,他对女人一向大方,你要是跟在他身后——”

    “我不愿意。”祝恩慈坚决地拒绝,音色敞亮,在风里铮铮,“你不走我走。”

    “不愿意就不愿意,你稍微等我一下,我拿个包就来!”

    黄锦云正准备撒了她的手上楼去,一转头碰见了夹了根烟坐在玻璃门里头的何容与。

    “阿与,”黄锦云喊他一声,又回头去看笔挺地立在寒风里的祝恩慈,语气讪讪的,“恩慈说,她……”

    “我听见了。”何容与从沙发上站起来,掸一下烟灰,要过去时又瞥见桌上一杯茶,他夹烟的手又端起那杯茶。

    祝恩慈站在台阶下,看着他到跟前。

    何容与居高临下地望着恩慈,就这样轻蔑地,上下将人瞧了好一番,尔后他出了声。

    “浑身上下最贵的也就你这靴子吧,值不值三百?”男人上下扫一眼她,说着,冷冷一哂,“哪儿来一身臭骨气?”

    他话音刚落,那泼茶就自然地洒了出来,毫不留情地倒在了她的鞋子上,俨然要给她点见识的样子。

    祝恩慈闪得快,也躲不掉被伤到了几分。

    麂皮绒的靴子,是祝恩慈妈妈给她买的,此刻被油腻的汁水泼得脏透了,还沾了点茶叶,狼狈不堪。

    祝恩慈二话没说,抬脚就往台阶上走。

    黄锦云见状,忙往她身前一拦,紧紧抓着她抬起来要扇人的手。

    黄锦云背着风,帮她挡了一点阴森寒意,她低了眸,也低了声。

    “骨气没有用的,恩慈。”

    她的声音在俩人耳畔一回旋,把祝恩慈稍起的气焰吹灭了个尖儿。

    两人同时低头看鞋,不知道能不能清洗干净,以绝后患,黄锦云说:“你忍一忍,我赔你一双。”

    旁边一身正装的男人过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看了会儿好戏的门童一下站直了身子,点头喊“陈总”。

    陈秉言长腿稍顿住,神色凛然,人也高大,将场子震住后,他率先扫了一眼祝恩慈。

    祝恩慈冷冷的眼神削过去,好像把他们打为一类人。

    陈秉言脾气不错地抱愧一笑,他目色温润,很有体统,将祝恩慈眼里那点棱角看了回去。

    而后,陈秉言又看向何容与:“谁准许你在这儿撒野?”

    这话刺了他一下似的。

    地盘是陈秉言的没错,但陈家到哪儿不得看方家的脸色?

    何容与皮笑肉不笑,提醒他:“陈总这话还真是不客气,您怕是忘了,我也是方家的人。”

    陈秉言腹诽道,放古代就是一庶出,哪儿来的脸?

    比他来头小,年纪轻,只有口气最大。

    陈秉言没摆谱儿,好歹生意场上混迹多年,还是老练些,他明着讽刺了一句:“你是方家的人,那你怎么不姓方?”

    何容与的脸色跟吃了苍蝇似的难看。

    陈秉言面上带笑,心里头已经不耐至极,懒得跟他多说一句,冲旁边一门童使眼色:“去吧,给这位方家的何公子开车。”

    黄锦云飞快拿回自己的手包,搭着祝恩慈的肩膀,讪讪地说,“真不好意思,恩慈。”

    祝恩慈别开眼去,对黄锦云说:“我不再看见他。”

    她拉着祝恩慈的手,低眉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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