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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娘子何日飞升》 80-90(第9/15页)
了法力竟是如此没用,文玉一时气极,恨恨地拍了自己一把。
“文娘子——”申盛的声音响起,他见赵大哥离去,便赶忙围上来,“你这是做什么?”
怎么倒拿自己的身子撒气。
“赵大哥同你说什么了?你没事罢?”申盛的关怀不似有假。
文玉抬眸看去,竟在他额角瞧见丝丝汗珠,这人……不会一直关注着她这边的动向罢?
听得他的疑问,文玉正欲作答,却突然想到这申盛同他那赵大哥之间,许是有些事是不晓得的。她……还是不要如实相告,此刻告知与他,想来他也不会相信。
“他说呀,他说我再乱跑就要将我吊起来。”文玉胡诌几句,并未照实说。
申盛却并不恼怒,只是轻声笑了一瞬,他见文娘子手上的束缚已经解开,想必他们说的也不是什么坏事。
“你又同我逗趣。”他上前一步,不知从哪摸出个小瓷瓶,“你的伤怎么样?试试这个。”
他将那瓷瓶递将过来,塞到文玉手中,不待文玉反应便接着说道:“赵大哥可有说什么时候送你回去?”
文玉愣愣地将那瓷瓶接过,一股药香隔着塞子都能闻到,听得申盛的话,她来不及细究,便赶着说话:“送我回去?”
她怎么不知道还有此等好事?
“是呀,难不成你们方才没有将误会说清?”申盛一急,这可怎么办?他还当赵大哥能将文娘子送回去呢。
文玉心头一乐,她连那人会否将自己的话听进去都不确定,更别说什么送她回去了。
“说了说了。”文玉应声道,至于说没说清,他听没听进去,她就不知道了。
“啊?”
申盛仿若没听明白,既然说了,怎会没说清。
正当此时,前头传来一声呼喊:
“阿盛——”
申盛闻声而动,文玉也转头看过去,说话的正是那位“赵大哥”,不知他唤申盛所为何事,会不会是叫他招呼众人整顿行装、一道上山呢?
文玉心中一动,成败在此一举。
若是他一行人上山,她便能寻机恢复法力,届时以一对多、反败为胜通通不在话下,到那个时候,她再来同他好好算账。
至于他们是何来路,究竟有什么目的,她会慢慢盘问,一件一件地搞清楚。
文玉正思索间,刚好瞧见申盛转身回来,远远地与她对视了一眼,相距甚远,文玉有些看不清。
她索性不再去看,而是收回目光抬头看着梧桐祖殿的方向。
师父啊,徒儿这就来找您。
……
江阳府,平江街。
黛青色的车架缓缓驶入平江街,那门帘两端挂着青色的穗子,随着马匹走走停停,摇晃出生动的弧度。
车内,宋凛生坐在上首,穆同和洗砚分坐两侧,此刻皆是沉默不语。
马车的空间并不狭小,甚至可以说是十分宽敞,其内置办着桌案茶几,其上摆放着一一应茶具、各色点心,各种装饰物件与穆大人十分相衬,是能看出他家底不薄的。
若是寻常的经历一职,一年出头的例银也攒不出他这样富贵的车架。
可是现下并非穆同他一人出行,车内挤着他和宋凛生、洗砚三个男子,便是再宽敞的车架,也显得有些拥挤了。
一时间,沉闷的气氛在车内氤氲,游走在他三人之间,几乎要叫他们喘不过气来。
“嗯……一切都按大人的吩咐行事。”穆同率先开口,将这沉寂打破,他同对坐的洗砚对视一眼,“稍后我等便分头行事。”。
洗砚颔首应下,只是他面色不虞,写满担忧。
他抬手抚了一把脖颈间的包扎,似乎那伤口仍在隐隐作痛,昨日那刀锋架在颈间的冰冷仍历历在目,叫他十分后怕。
他不过同那歹人待了些许时候,便是如此。现下已过了一夜,文娘子在那些人身边,实在是危险重重、性命堪忧。
洗砚放心不下,他瞧着上首的公子。
宋凛生面色沉静、双眉微拧,眼下青黑一片,唇角更是绷成了一条直线,不见丝毫弧度。
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比任何人都更加忧心文玉的处境,怕她吃不好、睡不好,怕她担惊受怕地过活。
她初到江阳,又寻不到自家阿兄。自己先前应承过要护她周全,帮她找到文家阿兄,是他食言,非但不能找到文家大公子,还让文玉落入险境,下落不明。
不过,他此刻不能显露出来,更不能叫有心人察觉到一丝一毫。
昨日那伙贼人,尚且不知同贾大人到底什么关系,若是敌对,那倒还好说。若是他们合起伙来做戏,那自己便不能在贾大人面前显露分毫。
“公子,我担心文娘子……会有性命之忧。”
这是洗砚最害怕的,依照昨日那般情形,那些人必定是亡命天涯之徒,文娘子落在那些人手里,实在凶险万分。
宋凛生眼睫颤动,心神一凛。
“不会。”他眉心蹙起,双拳紧握,“那些人还有所图谋,在要求未能被满足之前,不会妄动文玉娘子的性命。”
只是……恐怕会吃些苦头。宋凛生心中大痛,几乎要上不来气,却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分析当前的形势。
“不过,这也只是暂时的。”
宋凛生左右环顾一眼,和穆同、洗砚对视。
“因而,我们还有些时间,但并不多。”
“正是,我也派了些人手去寻文娘子,我们双管齐下,定有解决之法。”穆同应声道,他如今只有先宽慰宋大人,不叫他自乱阵脚。
宋凛生闻言忽而想到了什么,他定定地望着穆同,颇为艰涩地说道:“穆大人,此事……不宜过于宣扬,还请一定封锁消息。”
“此事……”穆同听了个大概,却摸不准宋大人说的具体是哪一桩事,“宋大人是说?”
“文玉娘子被掳一事。”宋凛生目不转睛地盯着穆同,似乎生怕错过他面上一丝变化,一定得等到穆同答应。
“那些人说是流寇贼匪也不为过,此番文玉娘子被掳,罪全在我,是我无能。”
“公子……”
洗砚在一旁听不下去,怎么能怪公子,说到底是他没用,害了那些弟妹,也害了公子和文娘子,他们皆是为了救自己……
宋凛生一抬手,止住洗砚的话头,接着说道:“但文玉娘子无端受难,对她清誉有损,不可再让旁的人知晓。”
“大人放心,此事的重要性我是晓得的。”穆同两手抱于胸前,向宋凛生施以一礼,“先前派出去的人,皆是我的心腹,绝不会走漏消息。”
“稍后进了府衙,也不可同府中众人说起。”宋凛生嘱咐道,“一切有我。”
“是,洗砚同大人一道。”穆同应声,将先前的安排确认一遍,“我与二位分头行动。”
“嗯。”宋凛生语意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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