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穷alpha缠上清冷omega: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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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要走不动道了。

    为什么发个烧会引起信息素乱放?

    胡乱给他盖好被子之后,咬牙退出房间,找到自己给他买的药,冲了热水之后又给他端进去。

    匙越整个人只脱了鞋子,被他丢在床上,脸朝下地趴着,隽云搬动着他的身体把他翻过来,把他的外套扒了。

    只是这样做他就已经气喘吁吁了,甚至想到,他不是什么老大吗?

    要不然打个电话给他那些小弟,叫他们来照顾他好了。

    但是也就是这么想想,他很快就没办法实施行动了,因为就在他要走的时候,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棉质外套掉在地上,他被人砸到了被子里,眼冒星光头晕眼花了几秒。

    匙越一只手撑在他上方,单手把上衣也脱了。

    隽云下意识闭上眼睛,匙越整个人热乎乎地压着他,他简直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了,每碰一个地方匙越都会轻轻抽气。

    他的两个手腕被人交错,拉起来压在头顶,按住了,匙越俯身,含住了他的嘴。

    热融融的唇相贴,匙越像是找到水源般喟叹了一声,不顾隽云细微的挣扎,细细地描摹他的唇形,像是在吃一块好吃的糕点,光是含着它就觉得非常愉悦,咂摸着像一块蜜糖一样甜滋滋的,他乐此不疲地弯着腰舔着。

    “唔唔”

    隽云被他这么亲的呼吸急促耳根通红,眼睛睁圆了,想推开他,结果刚一开口就被匙越乘虚而入,牙关失守,舌头都挤进来了,隽云推他的舌尖,却反而被搅的一丝唾液从嘴角流下,被人舔走。

    第84章 第八十四章 “他在睡觉。”

    身体里的液体信息素浓度最高, 尝到omega的唾液后,匙越稍微拉回一丝理智,眯着眼, 撑着胳膊,微微分开一点, 从上而下地俯视隽云。

    那眼神像是在确认猎物的状态一样,让隽云有点心惊。

    匙越这种不清醒的状态让他猛然想到什么,难以置信:“你是不是易感期来了?”

    匙越却无法回应他, 他像某种动物距离他很近地嗅着隽云的脸, 高挺的鼻尖抵着他的鼻尖轻轻厮磨,让人心都酥软无法动弹,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粗喘着气,不正常地潮红着脸,若即若离地在他的脸蛋上亲啄。

    匙越费力辨别着, 这个就是他的omega,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橄榄气味,酸涩微苦的,让人不敢靠近的,吃起来后劲是甜的, 他喜欢的omega。

    距离太近, 匙越克制的呼吸轻轻撒在隽云的脸上,热的,痒的。

    隽云想起来匙越说过他上次什么时候易感期来着?

    他说过,他的腺体很稳定,上一次易感期似乎都是十四五岁的时候。

    十四岁腺体分化,十六岁腺体才会稳定下来,十四五岁腺体不稳定也情有可原, 但是这么多年都没有易感期,为什么这次这么突然就来了?

    紧接着隽云想起他昨天晚上好像是淋着雪跑回来的,情绪起伏很大,又加上感冒,熬夜,再加上今天一整天的外部刺激,这样被刺激的易感期发作了,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alpha的易感期

    他挣扎着起来:“匙越,你先放开我”

    易感期的Alpha力大无穷,即便发着烧也制着隽云在他身上乱蹭,他的吻流连到他的颈窝里,从左边脖子吻到右边的脖颈。

    隽云被他亲的脸要红透了,仰起头来,却更多地把敏感的脖颈皮肤暴露出来了,被亲吮,他敏感地喘气,脑袋碰到了床头的实木挡板上,手抬起,抵在匙越的肩膀上往外推。

    察觉到隽云的抵抗意味后眼中闪过一丝清明,然后埋在他的脖颈不动了,呼吸粗重。

    隽云躺在床上,心跳非常快,好半响他们两人都没说话。

    隽云咽了咽口水,问他:“你的抑制剂在哪?”

    匙越的声音低哑:“应该过期了。”

    在他身上压了一会儿,他揉着脑袋起身:“现在几点了?”

    “快一点了。”

    隽云起身,坐在床上,他看到匙越顶着烧得通红的脸,单手拿着手机,发了个消息过去,很快对面也发过来消息。

    他没回了,把手机一丢床头柜,转过来看着他,半坐在床上,腿踩在地上,朝他张开双手,眼皮半搭着显得有点慵懒:

    “给我抱一下。”

    隽云没动,匙越就一把拽住他的手腕,把他扯过来。

    他完全抵不过他的力气,被一把扯着撞入他的怀里,浓浓的白兰地酒香的信息素把他包围。

    “上次的伤好了吗?”匙越问。

    伤,是

    被他圈抱着,隽云的耳尖倏地通红,他恶声恶气地说:“没好。”

    上次一整盒都被他用完了,怎么可能能好这么快?

    “那就给我抱一下吧。”匙越在他头顶幽幽地叹了口气,很恳求的语气,难耐地抵着他蹭:

    “饭我已经叫他们送来了。”

    “你还是先吃药吧。”

    顺便降一降火气。

    桌上冒着热气的药,里面泡了退热剂。

    虽然匙越是因为易感期引起的发烧,但是他家里没有抑制剂了抑制易感期的状态,只能先喝点退热剂退一下烧,等下午他再出去买。

    抑制剂这东西他买过,只是没买过alpha专用的。

    “好。”

    匙越很听他的话,端起药一饮而尽,然后一滴不剩地给隽云看,把杯子搁在桌子上,他就把隽云囫囵塞到被子里去。

    隽云有点懵,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你干嘛?”

    被子被拉高,匙越也钻进来,然后拿被子再次蒙住他的脑袋,像抱着一个礼物一样心满意足地抱着他说:

    “我们睡觉。”

    “”

    他又没易感期,他睡什么觉?

    隽云动弹不得,被一个大型玩偶缠住了,匙越的手横在他的腰上,下巴搁在他的头上,密密实实地抱着他。

    被子里满是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温暖地透过体温传递过来,隽云被他这样抱着,很快也不挣扎动弹了,毛绒的发丝抵在他的胸膛上,在黑暗中静静地眨了眨眼。

    不一会儿就从上方传来了沉重的呼吸声。

    隽云发现他睡的很快,匙越现在是易感期初期,皮肤气温比较高,在冬天里就像抱了一个热烘烘的暖炉一样。

    很快他也在匙越起伏规律的呼吸声里睡着了。

    他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他钻出被窝,匙越的手臂从他腰间滑落,看了一下床头柜上小兔子闹钟上显示的时间,离他睡下的时间才过了半个小时。

    打量了一下匙越睡的安沉,隽云踩着匙越下了床。

    穿上拖鞋,去开大门,一阵冰凉的风吹过来,把他吹的苍白了几分,太冷了,但是不想去穿外套了,于是他迎着雪跑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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