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穷alpha缠上清冷omega: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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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匙越闻着他的气味:“喝水。”

    袋子里的水是给他买的,隽云还喝了好几口,但是匙越不舒服,他一时间也走不开,就只能给他喝他带着口水的剩水了。

    匙越喝水的时候眼皮半耷着,眼眸下垂,盯着他喝,让隽云觉得他喝的不是水,是他

    隽云一激灵,赶紧移开了视线。

    喝完水后匙越没骨头一样大半都倚靠在他身上,隽云不得已驮着他艰难移动,顶着不少人的视线,带他走到了一个长长的石凳上休息。

    隽云坐的端正,奈何旁边有一个狗皮膏药一直粘着他,脸搭在他的肩膀上,就差坐在隽云身上了。

    似乎觉得这样味道不够,又一把将隽云拉过,让他坐在他的腿上。

    隽云被扯的一飞,回过神来的时候匙越的鼻子已经凑到了他的后颈上闻,那一块离脆弱又敏感的腺体很近,隔着衣服似乎都能感受到匙越的鼻尖在抵着它。!?

    隽云当即就要下来。

    就算附近没有人但是大庭广众之下,但是匙越这是干什么!!!

    “匙越,我没有说原谅你了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挣扎中摸到匙越的手,发现滚烫,他一惊:“匙越你没事吧?”

    匙越的身体也太烫了。

    “没事,就是过山车坐的我头晕,你给我闻一下就好了。”

    匙越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后脖颈上,声音沙哑,不太正常,隽云被他捆缚住手臂,箍着手,几乎要被他勒出红痕来,坐在他的身上被他抱着。

    因为斜着身子,脚尖几乎都要离地,白色的运动鞋晃在半空,匙越的黑色球鞋宽长且大,比他大了不止一码,他并着脚坐在匙越岔开的腿上,在这种剧烈的视觉冲击下,隽云挣扎的更厉害。

    匙越的呼吸声粗重,叹了一声,声音沙哑:“隽云,怎么办?我有点难受。”

    隽云就不挣扎了。

    “你、你哪里难受?”

    匙越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可怜:“我也不知道,脑袋晕,身体还有点热。”

    今天早上的时候就脑袋有点晕眩,上午鬼屋的时候还好,就是没想到过山车太刺激了,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刺激,坐完之后头晕的症状就更加明显了,而且身体隐隐发热,对隽云的气味很渴望,有点像是

    但是他们还没坐摩天轮,匙越把他放下去,一只手拎着装东西的袋子一只手牵着他:“走,我们去坐摩天轮。”

    等等

    隽云往回扯他:“坐什么坐,等等,你的手怎么这么烫?”

    冰凉的手盖在额头上,像是一个退烧贴,匙越喟叹了一声,在他的手上蹭了蹭,让他摸他的额头,看到隽云很快收回手。

    “奇怪,你好像发烧了。”

    他想到昨天晚上匙越是淋着雪回来的,再加上那时候好像确实情绪起伏有点大,所以可能昨天就感冒发烧了一直没好吧。

    隽云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坐在石凳上老实坐着等着他:“你在这等着我,我去给你买药。”

    匙越刚随他站起来就被他一把按下去坐着,眼前都出现了重叠幻影,晕眩着,马上就要抓住隽云不想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但是下一秒隽云的衣摆就已经从他的指尖里溜走了。

    小云朵飘走了。

    他的omega总是想离开他

    为什么总是要离开他!!!

    这个认知让他变得十分焦躁,他坐在石凳上,懊恼的神情流露出一丝攻击性,远远朝这边走的几个路人看到他这样纷纷改变轨迹离他远了点。

    空气中各色气味变得浓稠起来,此前可以忽略不计的隔壁摊位卖冰淇淋的甜甜的味道都浓郁起来,不知道附近哪家餐厅飘出来的香味也非常清晰,甚至乱七八糟的信息素味道涌入匙越的鼻子里。

    而这些味道,如果是一个正常人来闻的话肯定是能忽略不计的味道,就只有一丝一毫,不会如此清晰浓郁。

    只是匙越闻起来觉得这些味道都带着攻击性和排他性,让他觉得很厌恶。

    他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正在不受控制地外放。

    一刻钟还是一个世纪过去了他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他等了很久。

    整个世界都在攻击他,他在这里很不安全。

    只是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在这里等,会有人过来,但是等了一分钟,两分钟,他想为什么还不来?

    就在他按耐不住要去找人的时候,隽云回来了。

    白色的运动鞋停在他面前,抬头看到隽云一只手拿着一个袋装的塑料袋,里面是几盒药。

    “你的信息素怎么”

    隽云闻到了匙越的信息素味道,浓郁的白兰地酒香他太熟悉不过了。

    隽云一凛,得快点和匙越回家,乱释放信息素的alpha会被以危害公共安全被警察署的人带走的!

    扶起匙越的一个胳膊,差点脑袋低到地上去,匙越每天都打架健身吗?不然胳膊怎么这么重。

    匙越的指腹很热,突然抵在他的下巴上,把他的脸轻轻抬起来,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凑了过来。

    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隽云往后退,差点把他丢到地上去。

    眼睛微微睁大:“你干什么!”

    匙越眼眸深沉,里面仿佛有一汪深潭,如果不是他此刻信息素还在乱飘,隽云都要怀疑他到底有没有生病了。

    匙越:“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发烧的匙越似乎有点格外的不讲道理,隽云晃了一下药袋子:“买药,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

    匙越看着那张开合的嘴唇,在他面前说话却听到的嗡响声,左耳进右耳出,算了,不管了,他低着头凑过去,想继续亲,这次却被躲开了。

    隽云捂着嘴巴,只露出来一双警惕的眼睛,那双眼睛眼皮单薄,被冻的发红,眼尾上扬,瞪着他:“你”

    周围还有人呢!

    他拽住他的胳膊,不允许这个病号在外面丢人现眼:“走,我们回去。”

    “回哪里去?”匙越不满。

    “回家!回家!!!”

    许是听到了回家两个字,匙越的脸色一下就好很多了,原来隽云也觉得那是家,那他应该不会轻易丢下他一走了之的吧?毕竟那是他们俩共同的家。

    还是牵住他的手,匙越晃了晃晕眩的脑袋,叮嘱地说:“我还安排了晚餐,在一个保密性很好的空中餐厅”

    什么空中餐厅,他都烧成这样了,隽云一怒:“回家!”

    *

    和匙越回到家里的时候,情况已经很糟糕了,隽云拿体温计给他量了一下体温居然真的体温已经比正常人高了两度。

    真的发烧了。

    而且,室内充满了白兰地酒香的气味,一回到家里似乎开了一盅尘封已久的白兰地红酒一样,在外面还保留一丝神志稍微压着点,一到家里就收不住了全数爆发开来,几乎压的隽云脸色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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