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旧情人回来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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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抱到怀里。

    薛明窈触到他腿心,惊了惊,“你要是敢再来,我就——”

    一时想不出有力威胁,卡了壳。

    谢濯好整以暇地等着她。

    最后薛明窈举着茶盏,“我就把水泼你脸上。”

    谢濯一笑,“明天再来。”

    “明天也不行!”

    谢濯不理她,自顾自为她整理凌乱的衣衫,她身上的裙子皱巴巴,湿哒哒的,已是毁了。他盯着她裙面上的大片湿迹看了一会儿。

    “你又转了什么龌龊念头?”薛明窈破罐子破摔地问。

    “怪不得你嚷着要喝水。”谢濯道。

    薛明窈咬牙,“那是因为我嗓子干!”

    “嗯,也有道理。”

    谢濯勉强搞定她衣裳后,以指为梳,梳弄着她柔滑的乌发,在手心中灵活绕转,为她盘一个简单的髻子。

    头皮传来轻轻的拉扯感,很舒服。薛明窈僵着身子,茫然地想,因为刚欺负了她,享用了她的美色,所以谢濯才这样对她吗?

    他太没原则了吧。

    簪子横插入髻,将头发松松地固定住,尖尖的那头擦到了她右耳,旋即他温热的手覆上来,摸了摸,仿佛有根羽毛划在了她心房,痒痒的。

    薛明窈不知所措。

    忽听身后那男人放得极低的自言自语,“拿水泼我脸”

    薛明窈一愣,然后脸熊熊地烧起来了

    薛明窈披着谢濯的袍子回了主院,晚饭后泡了长长的一个澡,始觉乏意消减,身上舒爽了些。戌时过了几刻就上了榻,眼帘一合,顷刻间睡着了。

    谢濯没这样的好福气。

    成婚以来,他躺在薛明窈身旁,入睡总是很慢,今天尤其慢。

    闭上眼睛,嗅闻着薛明窈身上桂花澡豆的淡淡香气,下午的情形掺杂着旧事不断在眼前闪过,有一点喜悦,又有许多点苦涩。

    先是名分,再是身子,越占有她,越觉得不够。

    他离她那样近,可他最想要的那样东西,却离他太远太远了。

    黑暗中薛明窈动了动手臂,微微向他侧转了一下身子,又沉沉睡去。谢濯为她掖了掖被子,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心里略微安定。

    至少,他们已是共枕而眠的夫妻

    翌日谢濯醒得较平时晚不少,薛明窈已经吃完了朝食,坐在镜台前由绿枝为她梳妆。

    听到脚步声,半眯着的薛明窈睁开眼睛,看了看镜里谢濯的人影,又把眼睛闭上。

    谢濯在薛明窈异常繁复的发髻上注目了一会儿。

    “将军今日起得有些晚呀。”绿枝笑着打破沉默。

    “嗯,今日休沐。”谢濯道。

    他看着镜里的薛明窈,“你今日要出门?”

    “对,我去找盈娘。”薛明窈干脆利落道。

    谢濯垂了眼,薛明窈不常出门,他便习惯性地以为她今日也会在府里待着,想不到她故意挑他休沐的时候出去吗?

    他的目光落在薛明窈细长的颈子上,那里隐约几点红梅,“这里这样——”他修长手指点了点,“不好见人吧。”

    “你也知道啊!”薛明窈偏头躲过他的手,“只能穿件立领衫子,再用脂粉挡挡了。”

    “你不如换一天去。”

    “不行,我早几天就给盈娘递了帖子,怎么能改呢。”

    谢濯没再说什么,负着手出屋了。

    “郡主,我觉得谢郎君好像是想多陪陪您的意思。”绿枝小声道。

    “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再叫他谢郎君吗?”

    “呃,我以为是当着他面不要再称呼谢郎君,私底下和您叫叫没关系”

    “什么时候都不许叫,他算哪门子的谢郎君。”薛明窈指指脖子上的印子,“谢郎君会搞出来这些吗?”

    绿枝不敢看,昨晚她伺候主子沐浴时,吓了一跳,幸好身上别处没什么印记。

    主子说,那是因为没脱衣裳。

    “那是因为他喜爱您?”绿枝猜道,“再说您以前不也很喜欢往谢郎君上搞这些嘛。”

    薛明窈闷了闷,“绿枝,你还是闭上嘴的好。”

    薛明窈梳洗毕,抱着一包糖渍核桃仁坐上马车时,发现车厢里已有了一人。

    谢濯优游坐着,手里捧着本书,神色自若地接住她疑惑的眼神,“家中无事,我去一趟卫里,和你同路。”

    “阴魂不散。”

    车夫驶动马车,薛明窈一口一口地吃着核仁。过了会儿,纸袋里伸进一只手来,薛明窈不客气地拍了一下,那手顽固不走,直至捏了几块核仁后才离去。

    那手第二次来的时候,抢了她已捞起的核仁。

    第三次来的时候,他碰了她的指尖,薛明窈搡了他一下,反被他攥住手指,摩挲了一会儿才松。

    一包核仁,只够薛明窈路上吃的分量,因为多了个人,很快见空了。

    她把空纸袋往两人之间的座子上忿忿一拍,“我的吃食你都要抢。”

    “吃这么甜,对牙不好。”谢濯道。

    “要你管?”

    谢濯已经管完了,并不稀罕和她打嘴仗,低头看起了书。

    到了赵盈住处,薛明窈正待下马车,忽听身后沉默一路的人问道:“你何时回?”

    “用完晚食。”她头也不回地下了车。

    谢濯盯着薛明窈渐行渐远的袅娜身影看了片刻,叹了口气,让车夫继续上路。

    玉麟卫并没有什么事值得他特地跑来一趟,巡视一圈,他就干脆利落地打道回府了。

    日影在东,阳光皎然,这一日才刚开始,已有漫长难渡之感。

    手头积攒的杂务谢濯一样不想动,悄悄去了薛明窈常在的听竹馆。昨日被他们折腾得乱糟糟的地方已被下人清扫干净,织物也都换了新的,全然恢复成文人雅室般样子——带点薛明窈的风格。

    他在案上找到了糕点馃子,看到了薛明窈藏起来的小画。

    粗壮的翠竹绿意惊人,色泽明亮。薛明窈连画君子竹,都俗气得可爱。

    可惜薛明窈其他的画作,他没再找到,遗憾地回了主院。

    午晌过后,谢濯手里剥着核桃仁,院外忽有动静传来。透过窗一眼望去,是薛明窈风风火火的身影。

    她提前回来了?

    谢濯站起身,旋即听到门被薛明窈踢开的声音,她冲到他面前,柳眉高扬。

    “谢濯,你老实告诉我,陈良卿给我的画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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