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旧情人回来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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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迷糊糊地吐了真言,“我我不想看见你!”

    谢濯一瞬间觉得像是被薛明窈捅了一刀。

    真了不起啊,薛明窈。

    他捅她还是捅得轻了。

    薛明窈都不知道自己答了什么,只觉谢濯忽地停了下来,他托着她,将她翻了个面。腰被他捞起来,堆在小腹上的裙摆换了个方向堆卷,然后猝不及防地,她的头撞到了小榻这头的挡靠上。

    额上疼痛她半点没有察觉到,全被一股灭顶式的冲击淹没。

    那只眈眈的巨兽发动了它真正的攻击,她从来没见识过的招式。

    “这样更好,不是吗?用不着你闭眼睛。”

    薛明窈大口大口地喘气,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全化作从喉头迸出的尖叫。

    他怎么能,他怎么可以!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浑身每处地方都好似不是她的,全被他掌控,侵吞,进犯。头总是撞到,痛意也变了味儿,变得奇怪,变得无法理解。

    谢濯不再给她理解的机会,他把她拎回了软垫上。

    薛明窈昏天黑地之间生出一丝隐怒,他竟不肯抱她了。

    他掌着她的腰,迫她双膝跪着,上半身弯成一只弓的样子,她觉得好屈辱,不肯,很快就趴下去,又被他捞起来,周而复始。软垫再次开始腾挪,随之腾挪的还有她,她试着逃,可未逃出几寸,又被他抓回来。

    身上全是汗,除了她的,还有他的。他的汗比她的烫,黏在身上,很快分不清你我。黑发瀑布似的垂到她眼前,撩撩荡荡,来来回回地撞着她的脸。魂儿仿佛被他拆了,又寸寸拼合起来,再拆,再拼。

    薛明窈昏乎乎地想,要被他拆坏了。

    但又总是拆不坏。

    谢濯好像又说了什么,她破碎的意识难以捕捉,最后他也沉默了,整间屋子里只充斥着一种声音,一种羞耻的声音。

    薛明窈终于明白谢濯为什么坚持关窗了,不然,这声音会传得很远,很远

    薄薄窗纸隔绝的外面世界,从白日青天到暮色四合。

    室内渐暗,时间变得模糊,是一炷香,还是几个时辰,薛明窈搞不清楚。最后结束的时候她全身都在痉挛,意识一片空白,空白到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又被谢濯弄回了小榻上,窝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

    谢濯双臂拥着薛明窈圆润的肩头,感受着她的每一分战栗和颤抖,同样处在恍惚里。他的理智总是被她轻而易举地击溃,到最后只剩下本能。

    然而身体上巨大的快感却怎么都压不住心头痛意,他好像一个病到膏肓的人苦苦寻找他的药,结果却是饮鸩止渴。

    他只好无能地逼薛明窈也饮下去。

    “谢濯,你是个畜生。”薛明窈有气无力地道。

    谢濯垂头看她,“我是畜生,那你是什么?”

    薛明窈不答。

    谢濯吮吻着她湿滑的颈,喃喃道:“你是畜生的女人。”

    薛明窈忽地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我问你,你是不是有过很多女人?”

    第50章 全然激烈云雨后弱不胜衣……

    薛明窈一直竭力不让自己去想, 过去的这些年里,谢濯有没有和别的女子发生过故事。

    因为只要去想,答案几乎是肯定的。

    他好相貌好能耐, 不缺自荐枕席的小娘子,更何况军营里大把大把的军妓, 过去洁身自好的谢青琅或许不碰, 但成了色中饿鬼的谢濯,怎么可能会推拒呢。

    唯一的安慰是他府里没有女眷,连丫鬟都没有。

    可现在看他种种信手拈来的荤话和花样繁出的招式, 薛明窈再也骗不了自己了, 毫无疑问他经验丰富,身经百战。

    这些她可从来没教过他!

    她在他面前, 成了懵懂无知的雏鸟, 被暴风雨打得无处容身,遍体湿淋, 捏一下, 能溢出一包水来。薛明窈咬着嘴唇,看了眼谢濯颜色深了一圈的袍心, 耻意霎时上涌。

    “为什么问我这个?”谢濯拥紧了她, 声音有些迟疑。

    她在意的话,是不是说明她心里也有一点他?

    薛明窈心更凉了, 他甚至不直接答。

    “因为我嫌你脏!你那些个和下贱女人好的姿势, 别用在我身上, 我犯恶心。”

    “下贱?”谢濯再一次被这个字眼刺痛,“你还是那样,总以为自己最高贵。”

    可笑他还心怀期待。

    他是在为哪个女人做辩护么,薛明窈酸酸地想, 她偏过头,不叫他看见脸上的难过。

    谢濯心绪差到极点,想抽身走人,可薛明窈蜷身在他怀里,全然激烈云雨后弱不胜衣的样子,雪白颈子上满是他吮出的红印子,他心又硬不起来了。

    指腹揉捏着她细腻的肌肤,他低声道:“你以为我这几年过得很容易?哪有功夫找女人。你不想我用那些姿势的话,就对我说话客气一点。”

    薛明窈回过头来,虽不太信,神色却是和缓些了。

    “我要喝水。”她慢吞吞地道,声音里残留着几分甜腻,像是撒娇,“你给我倒,还是叫绿枝进来给我倒?”

    满室的狼藉,画案前的软垫歪斜得不成样子,薛明窈随身的衣饰掉得到处都是,一些地方还可见明显的洇痕与水迹。

    即便是下人,谢濯也不欲让他们见到这些同房后的残迹。

    这点他和薛明窈截然相反。

    薛明窈无所谓在不在下人面前避私隐,从前齐照人侍立在廊下,她敢门窗大开地和他亲吻,在他赤裸上身未来得及披上衫子的时候,大喇喇地叫绿枝进来为她更衣。

    于是谢濯系好腰带,起身下榻,去给薛明窈拿水。

    刚松开她,薛明窈披垂着一头黑发,柔弱无骨似地往榻边上倒,谢濯忙把人兜住,让他倚着小榻的挡靠。

    “怎么这么娇弱了。”他捏了捏她胸口。

    她剜他一眼,“你好意思问!”

    这一眼嗔中含媚,一下子叫谢濯心口热了。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竟隐隐生出再来一回之念。

    十几岁的薛明窈举止再孟浪,到底是个青涩的小姑娘,有些勾引像是嬉闹。长了几岁后大不一样,不消她做什么,那艳冶娇态便自然地流露出来了。

    刚才她身子那样软,那样敏感,她叫得那么让人心痒

    谢濯在梦里无数次与她相会,皆不如刚才活色生香之万一。

    她叫多少男子看过她床笫之间的风情样子?谢濯忍不住去想,却不敢像她那样昂然一问。

    那必然是自取其辱。

    “你愣着干嘛呀,水!”薛明窈不满了。

    谢濯倒了水给她,薛明窈捧着茶盏,慵懒地啜饮。

    谢濯绕着房间走了几圈,收拢起薛明窈散落在地上的小东西,耳坠、钗环、裙饰、绫袜等等,零零总总堆满手心。

    然后他重新上榻,把薛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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