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旧情人回来了: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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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天天冲我摇尾巴,也省得我当初花这么多心思哄你!”

    她怒极回身,抽了他榻上的一只枕又朝他扔去,谢濯接住一样扔回榻上,新的物事又飞来,逼得他站起身来,气急道:“不可理喻的疯女人!”

    薛明窈却是一愣,这倒有点像谢青琅了。她从小和父亲兄长妹妹吵架,一吵能吵半天,谢青琅却不擅长脸红脖子粗地和人对骂,往往拽过几个词后就涨红脸,憋半天说她不可理喻。

    她鼻子一酸,慢慢停了手,倚着床架忿忿道:“你为了报复我,搭上自己的婚事。究竟是谁不可理喻?你现在有权有势,娶一个你心仪的名门淑女,不好么?”

    她雪净的脸亮堂堂的,神情亦是坦荡荡的,谢濯再次觉得心脏被她扯了一把,一口气梗在胸口。

    “不用你操心。”他硬邦邦地道,“等我出完气,腻了,把你休了再娶淑女便是。你不是很爱做寡妇么,放心,我让你再做第二回。”

    话一出口,谢濯悔得想咬自己的舌头。弃妇、下堂妇,偏偏说成寡妇,这不是咒自己么!

    薛明窈听到他说要休弃她时,脑中就轰得一鸣,怒不可遏,以至于后面的话,全然未注意听。双目睁得圆圆的,愤怒地瞪着他,睫毛微微颤抖,身子亦因为受凉而在发颤。白日里凌人的盛气不再,难得地露了几分脆弱,好似一株幽白夜昙,美得动人心魄。

    谢濯少见她这样,不知自己心更硬了还是软了,鬼使神差地上前一步,揽住她后脑亲了上去。

    他来势太汹汹,薛明窈半点不防,两瓣唇被他吃个正着。

    可防了又能怎样,他力气那么大,她推也推不动。饶是如此,薛明窈仍用足了劲儿与他厮打,谢濯被迫把着她腰将她放倒在床,压在她身上亲。

    滚热的唇舌强势地碾磨过柔软之境,男人粗粝的掌镇压了她所有的反抗,也顺道将她不安分的地方揉弄了个遍,她脾气有多硬,身上就有多软,谢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薛明窈被他弄得浑身发酥,绣鞋被蹬掉,打他的手也像是欲拒还迎似的,她心中更气,趁着还有一线清明,发狠咬了一口他舌尖,利用他吃痛收力的功夫,从他身下倏地往旁边一滑,直起半个身子,嘶声道:“谢青琅,你简直为所欲为!”

    想骂就骂,想亲就亲,把她当什么?

    屋里安静了一会儿,谢濯从床上下来,背对着她哑声道:“你从前对我也是为所欲为,我不过还施彼身而已。”

    “不一样。”薛明窈恨恨道,“我和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不一样在她是因为喜欢他,才对他不择手段。而他不是!

    薛明窈心如刀割,盯着眼前这道不再熟悉的冷峻背影,“谢青琅,我不会嫁给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谢濯一滞,转回头来,薛明窈下意识地往后一躲,抓来衾被挡在身前,“你滚开,别想碰我。”

    谢濯像是被这话刺激到了,径直大步过来,就要扯她的被子,薛明窈急得拿被盖住头,团成个茧,严丝合缝,半点儿不露。

    谢濯俯身拍了拍圆滚滚的茧。

    茧颤了一下,被角窝得更紧。

    谢濯揉了揉眉心,不忙去拆她。他的榻,他的被,他倒要看看,薛明窈闹成这样,想怎么收场。

    夜静寒声碎,谢濯坐在榻上想了一会儿往事,烦乱的心绪勾连黏缠,分解不开。

    旁边的茧一动不动,谢濯又拍了拍,毫无回应。

    谢濯干脆抓被一揭,竟轻轻松松扯落下来。里头的美人双目紧阖,晃了两下,悠悠向旁倒去,竟是睡着了。

    谢濯好气又好笑,这就是薛明窈,想做什么做什么,从不在意后果,永远有人替她收场。

    深更半夜地来,肆无忌惮地睡,哪里把他当回事。

    玩弄惯了男人,又怎会怕男人。

    谢濯掸了掸袖子,觉得自己方才放的一箩筐狠话像是笑话。四更的梆子声遥遥传来,薛明窈仰躺着,神情恬静似婴,丝毫没有要醒的意思。

    他收拾了屋里的狼藉,从地上捡起一只枕垫在她脑下,脱了她的绫袜。

    薛明窈白生生的脚露出来,圆润的指甲上涂着红蔻丹,玲珑雪润之上,点点茱萸娇艳。她确实是令人心折的美人,就连脚都比旁人生得漂亮些,谢青琅第一次见到,就这么觉得。

    但彼时薛明窈太喜欢用她的美丽羞辱他。

    她要他亲。

    烛光悄微,阴翳着她纤瘦的脚踝,那里有一痕浅浅的齿印,浅得稍一错开眼,便找不见,可又能这么多年顽固地不肯消去,让谢濯隔着七年的光阴,重见他当时激烈的反抗。

    谢濯轻轻吻了上去,齿尖用力,加深了那个印痕。

    恨薛明窈,早已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习惯。

    薛明窈像是有所察觉,略微动了动,谢濯面无表情地放下她,扯来被子掼她身上。

    耳房里阿连已打了快十个哈欠,对面的齐照抱着剑,闭目养神,倒是气定神闲。阿连片刻前好奇心十足地与他搭话,碰了无数个钉子回来,只好任心中关于永宁郡主的谜团越积越大。

    门轻声一响,谢濯进来,见到阿连,颇无奈般地,“叫你去睡觉,怎在这守着?”

    阿连努力撑着眼皮,“我想着将军您可能有事需要吩咐我”

    “去睡,没事了。”谢濯温声道。

    “郡主那边”阿连迟疑半天,看自家将军又沉默了,只好闭了嘴,听话地回自己屋去了。

    耳房只剩下两人。

    谢濯看了一眼站起来的齐照,“你回去吧。”

    齐照闷声问:“郡主呢?”

    “她睡了。”谢濯淡淡道。

    齐照没动。

    “怎么,不肯走?”

    “我是郡主的侍卫,郡主在哪,我便在哪。”齐照道。

    谢濯冷冷看他,“倒还和当年一般忠心。”

    连神情气质也不脱当年,敦默寡言,寸步不离地守在薛明窈身边,谨遵她下的每一道命令,是她的侍卫,更是她的爪牙,她的心腹。

    薛明窈嗜睡,天热的时候,贪凉趴在西川宅花气浓郁的青石上,不知不觉便睡着了。雨不期而至,打了几滴,也未将人敲醒,他亲眼见到绿枝叫了齐照来,齐照娴熟地把人横抱在怀,送回了屋里。

    女主子和男侍卫,何曾清白过。

    谢濯平静道:“但这是将军府,不是你想待就能待的地方。”

    齐照默了一会儿,“能否让在下去叫醒郡主?”

    “不能。”谢濯道,“薛明窈今夜必须留在这里,而你也必须得走。”

    齐照抬头,对上谢濯锋锐的眸光,“将军留郡主过夜,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你能问的问题。”谢濯嘴角挂上淡淡嘲意,“她深夜闯来,就该要承担后果。”

    齐照没话了,只是仍不肯动。

    “齐照,需要本将军亲自动手,叫你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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