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旧情人回来了: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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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

    进的是谢濯的卧房。

    薛明窈也没觉得不对劲儿,以前她和谢青琅相处, 大半时间都在卧房。她除下兜帽, 乌发瞬间流泻下来,出门时草草绾的髻, 一路走过来已散得差不多了。

    她抱胸打量了一圈, 素床素帐,素案素凳, 案上摊着一卷薄书, 一豆灯莹莹烧着。

    “都是将军了,睡这么简陋的地方?”

    “习惯了。”

    薛明窈撇撇嘴, 挑了全屋里最舒适的地方——他的床榻, 坦然地坐上去。

    谢濯只好坐了榻边的硬凳。

    衾被下有余温,薛明窈被夜霜浸得发凉的身子感到一阵温暖, 可心里有些不自在, 就往床沿移了移。移完又觉和谢青琅讲什么客气, 便实打实地坐回去了。

    “把这个脱了。”谢濯指指她的披风。

    薛明窈警惕地捂紧领口,“你想干什么?”

    谢濯嗤声,“你深夜闯我屋宅,还上我的榻, 这般问我不觉得可笑?”

    “不觉得。”薛明窈眼神倨傲,明明白白写着她的行为不容他置喙。

    谢濯道:“我不想让你的外衣污了我的床。”

    她瀑似的黑发和披风连在一起,脂粉未施的脸比雪还白,像只艳美的女鬼爬他床。

    “脱了我会冷。”薛明窈干脆道,“而且我还巴不得污你床!”

    谢濯沉着脸去衣橱里取出一件家常的夹袍,走到她面前,“换这个。”

    薛明窈看夹袍足够厚实,这才让步,褪了披风。岂知谢濯紧攥夹袍不给,盯着她上下端量。

    她虽无肌肤裸露,可寝衣纤薄,该丰该瘦的地方一览无余,连里头小衣的颜色都透出来了。

    “你还敢看!”薛明窈气道,一把扯来他手上衣裳罩上,“你当真是变了。”

    从前她要他看,他都不看,甚至还会在交欢时闭上眼睛,好逗极了。现在好了,全然是个好色之徒,薛明窈想起画楼里的事,不禁更气愤。

    谢濯施施然坐回去,“以前我对你守礼,你嫌虚伪。变一变,不好吗?”

    “令人恶心。”薛明窈冷冷道。

    “那恭喜郡主,终于体会到当初我的感觉了。”谢濯回敬。

    薛明窈心里一堵,脸笼上一层寒霜。

    半晌,她恨恨道:“为什么一直骗我,看我被你耍得团团转,很好玩是吗!”

    “我并非有意骗你,只是刚好中了毒,不好露脸。”

    “我还以为你连中毒都是装的。”薛明窈瞪他,“后来呢,戴面具戴上瘾了?”

    谢濯笑笑,“那自是因为耍你很有意思。”

    薛明窈一气,手又扬起来,朝着他脸飞去,被谢濯拿住腕子拦在颊前,他哂笑,“薛明窈,你还觉得是从前,不高兴了就肆意打骂?而今不是在你做土皇帝的西川郡主宅,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扇巴掌的机会。”

    他故意揉了两下她手腕,才放开她。

    薛明窈沉默,她是扇过谢青琅几次巴掌,但那都是他出言侮辱她在先,怎么能说成是她不高兴了就肆意打骂?她何时主动骂过他?

    难道他骂她卑鄙,骂她放荡,她还要乖乖受着,唾面自干不成?

    腕上残留着鲜明的指印,不疼,但侮辱性极强。

    薛明窈缩了手回衣裳,愤愤道:“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谢大将军,我恭喜你位极人臣。我只问你,当初说好了桥归桥路归路,你现在又来招惹我,到底是想怎样?”

    “桥归桥路归路?那是你的说辞,我没这么说过。”谢濯看着她,“你不妨回忆一下,当年我离开时怎么说的。”

    当年他离开

    薛明窈目光闪烁。

    那是炎炎五月的一日,她送谢青琅到宅门口,让他带着他的自由滚,以后两人再无干系。

    谢青琅说,早晚有一天,她会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这话不是他第一次说,她也不想再听这种扫气东西,阳光很烈,她眯着眼看他,他被她阿兄打的伤还没好,左脸高高肿起,右眼角一块血渍,可她还是拼了命地想亲他。

    她想她这辈子,再不会如此渴望亲吻一个人了。

    她怕自己掉眼泪,谢青琅刚把话说完,她就转了身,让人把门关上。她趴在墙头,看谢青琅一步一步地走远了。

    “你说要让我付出代价。”薛明窈低声道,“别的我不记得了。”

    谢濯薄声道:“我还说,总有一天,我会叫你后悔,我会把你对我做的事十倍百倍地奉还。”

    薛明窈皱眉,“你想报复我?”

    “夺妻之仇,理应出口恶气,你不也这么想吗。”谢濯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薛明窈,你毁了我的婚约,占了我家屋宅,囚我在侧一年又三个月,难道我不该恨你?不该报复你?”

    被曾经的心上人这样看着,薛明窈的脸却微微地发了烫,一瞬间心中敞亮。

    “你报复我的方式,就是戏耍我一通,然后娶我?”她迎着他深沉的眸光,忽地一笑,“那不还是喜欢我吗?”

    “喜欢你?”谢濯大笑起来,他笑个不停,连胸膛都在震颤。

    薛明窈的神色慢慢冷了下来。

    眼前这个疯狂哂笑的人,陌生极了,一点都没有谢青琅的样子。

    谢濯手掌滑上她的脸,冷恻恻地道:“没错,你这副身子,也很难让人不喜欢。娶你,我不亏。”

    薛明窈震惊看他,心里一抽一抽地痛。

    他的手比以前粗粝了太多,磨得她肌肤发涩,她怔怔地偏头躲开。谢濯手顺势滑到颈侧,摸着她绸子似的黑发,“最重要的是,那样你便完全落入我手掌心,哪里也跑不了了。”

    薛明窈咬着嘴唇,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他打的是这个算盘。她不嫁人,郡主身份多少还有点用,要是嫁进谢府,那就全然要听他的了。

    虎落平阳被犬欺,可她还是难以相信,曾经的交颈情郎把她当仇人,一夜夫妻百夜恩,他们做了上百夜的夫妻,他就这么对她?

    “落入你手掌心,又怎样?”她反手覆在谢濯手背上,挑衅着看他。

    谢濯似是愣了愣,抽了手出来,“我在你手里受过的苦,也要反过来叫你尝尝。你关了我多少次柴房,对我动了多少次手,喂过我多少次虎狼之药,恐怕你都忘了。”

    “你!”薛明窈气结,“你心胸这样狭隘,光记得我的坏,不记得我的好吗?”

    “好?好在哪里?”谢濯声音陡然提高,“好在你一时兴起抢了我去,没兴致了就把我一脚踢走,哦,我倒忘了,被你踢走前还白挨你兄长一顿打!薛明窈,你把我当条狗一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难道还要我为你高兴时候赏下的几根骨头而感恩戴德?我告诉你,你所谓的好,也不过是换一种方法继续践踏我!”

    薛明窈被他气得发抖,脱了他的衣裳砸给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谢青琅,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过!我倒情愿你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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