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单元捉妖文: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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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息的死了,可没想到这一幕被她知晓,竟让她误会了这么多年。

    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魏源这个老狐狸给他留了一手,让他与她生了嫌隙,苦苦分离了数十年之久!

    侯府次子显露于人前,以不可抵挡之势夺了嫡子的权势、声名,乃至他的妻子。

    凌虞想起在他密室中见到的,奄奄一息、失踪许久的丈夫,用最后的一丝力气让她去找许婆。

    而许婆说的话全都是指责魏阙狼心狗肺,枉顾侯府多年教养之恩,杀兄灭父夺兄妻……

    凌虞信了,但她并不知道他就是与她拜堂成礼的人,为了没有后顾之忧,直接一把火烧了跑了……

    她随着逃难的队伍离开了京城,遇见了花棋,开始了新的生活,在发展花家工坊时去过京城一趟,渐渐知晓了某些隐秘,但她并不想再回头,凌虞已经死在了火里,现在活着的只有花莲事。

    她要与前半生割席,不再是凌家庶出、能为了攀附权贵卖出去的女儿,也不再是侯府的花瓶夫人,被人当成物品夺来抢去。

    她只想做自己。

    所以,这十来年她便再也未踏足过京城,就连京里的消息都甚少听入耳中。

    可千算万算,还是没能算到,竟然还会再次遇见,始终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魏阙轻蹭她的掌心,眸光微闪,怔怔望着她。

    “虞儿,当年之事我亦有做得不对之处,我有难言之隐,也确实不该隐瞒你,对你……对你无礼。可否、可否与我回去?”魏阙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眼里带着祈求,“我不求你原谅我,也不勉强你,我会学着、学着你说的那样尊重你的意愿,不再勉强你,可以、可以跟我走吗?”

    凌虞没有被他的言语打动,而是问道:“那你将魏源杀了是吗?”

    “还有花大哥。”

    “……”魏阙扯出一抹僵硬的笑,眼睫低垂遮住眸中的阴冷,“你都嫁与我了,何故与人再次成婚?定是他勾得你对不对?你匆忙离开,路上遇见他与他相处甚多,帮你甚多,你撇不开脸自然是能理解的,但他怎能怀着不一样的心思对引诱你呢?”

    魏阙淡声循循善诱:“虞儿,外面风雨极大,你初出外头自然是会被他人蒙骗,后面我不是也证实了他就是个莽汉子,瞧中你的姿色,所以百般得寸进尺,用你的愧疚感恩之心作要挟,要你以身相许。”

    凌虞瞧着他不语,明明知晓他是个什么样的性子,此刻也被他的容貌声音迷惑,眼前人模糊不清,逐渐与深藏在脑海中的那人对上。

    “虞儿,娘子,卿卿,吾爱……”

    “昨儿听闻明月楼的龙须酥出了碧茶味的,娘子可要一同去试试看?”

    “卿卿抱歉,今日是为夫错了,不该枉顾你的脸面当面呵斥你,日后定不会再那样了,卿卿信我……”

    “奇怪?我怎会奇怪?我不是卿卿夫君么?……何来性子不同?”

    “卿卿放心,日后,日后你我就能安心过日子了。”

    ……

    桩桩件件,声声低喃,她那时爱他,却也时时被他日夜不同的性子折磨,怀疑自己,怀疑他不够爱自己,怀疑他心里还是有她的,白日的冷淡不过是逢场作戏,不愿与外人道他们的甜蜜。

    那时质疑与痛苦快要将她湮灭了。

    最后有人告诉她她的丈夫竟有两个!?

    白日是侯府芝兰玉树大公子,夜里是侯府不入流,甚至连名分都没有的庶出公子。

    凌虞扯了扯唇角,站起身来,垂眼凝望他。

    他们将她骗的团团转,如今却好意思让她将一切的屈辱全都忘了,可是哪有那么容易忘?

    凌虞没忘,也忘不掉,花大哥被他们杀害的那一幕,若非因她而起,若非因他们穷追不舍,又怎会害了旁人性命?

    回忆种种,哪怕有半点偏差,总是落到了如此境地,那便由她来终结了罢。

    “你想如何回到从前?”

    凌虞一步步向后退,魏阙步步逼近。

    “只要虞儿你想,我们都可以回得去的,想想我们共剪西窗烛时的耳语,案几上的桃花……”

    凌虞猛然一近,攥住他的腕子,冷不丁地盯着他:“魏阙,别想了,今生今世,我不会再回头了的。”

    他急忙搂紧她,下意识想反驳,凌虞知晓他要说什么,厉声阻止:“不会有来生,护国寺那盏来世灯我早已让人毁了,我们不可能再有来生。”

    她没有声嘶力竭,而是冷静地阐述那盏他苦苦求来的,期盼与她能够修有生生世世缘分的佛灯就这样被她毁了。

    魏阙双眸充血,冷得吓人,一口堵塞在胸口,胸膛来回起伏中,那口血还是吐了出去。

    凌虞趁机挣脱他的桎梏,两人身体分隔的空隙中淡淡地散着一抹光。

    凌虞伸手去碰,指尖捏住那块硬物。

    下一瞬,魏阙便拧紧她的手。

    冷不丁对上他满是恨意、不满的眼。

    忽而咧嘴一笑,唇角的血顺着他的扯动滴在二人交握的手中。

    “你不是真的想要见我是不是?”

    “……”

    凌虞用力挣脱,厉声道:“何须废话,我说了,我只想与你做个了结!”

    “……”

    两厢纠缠下,魏阙忽地一笑,松开她的手,毫无感情地看着她。

    “好好好……”

    凌虞怕他耍什么花样,心下快速地念白玉姮说的咒,同时以一种不同寻常的速度转身,撩起一阵青烟,奔向直耸陡峭的悬崖。

    “姑娘!!!”

    他就坐在那无动于衷地看着她。

    那张玉白的脸越发的苍白,甚至发青。

    一阵烟尘拂过,崖上唯独不见那紫衣女子。

    疏忽职守的侍女紧忙看了黑漆幽深,弥漫着浓烟的崖底,一边硬生生跪在轮椅前,磕头谢罪。

    “少主!!!”

    少使不甘心那人死了,但又害怕那人真的死了。

    他搀扶着从轮椅上跌落的人,望着他青白的脸,一阵慌乱:“少、少主!?您的护心镜呢?!”

    魏阙胸前空了一块,正在潺潺涌着黑血,丝丝缕缕看不见的黑气正在从里面飞出。

    “凌虞!定是她!”少使怒红了眼,就要喊人将崖底搜干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不、不要……”

    魏阙靠在少使身上,摇头的动作轻得可怕:“让她走,我欠她的……”

    “少主!!”

    少使恨铁不成钢,心里恨不得将那女人大卸八块。

    “莫要再说了……”

    说话间,又从干涩的咽喉中涌出一口血,唇瓣微微翘起,双眸看着她方才离开的位置。

    “她骗我的。”

    “来世灯没有坏……”

    魏阙咧嘴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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