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单元捉妖文: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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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算我输了。”

    韩烨瞧他这幅没出息的模样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虽有嫌弃,但也终于为那位有所松动泄出一口气,好友这些年确实过得不容易,早日说开早日媳妇孩子热炕头。

    待人走后,他笑了一声:“看来让你去跟她聊还是有些作用的,你瞧这不就想开了。”

    花黎脸上笑着应付他,心中暗道:那位可哪里是她能说得动的人?若能轻易被她的三言两语说动,魏公子也何至于苦等了这么多年?

    她想到那夜的情形,面对与她处境相似却又有所不同的凌虞,竟不知如何规劝。

    身后是死死盯着的女使,眼前是连绵万里的山峰秀丽。

    “你叫花黎是吧?”

    她没想到她会主动开口:“我知晓你是那人委托过来的,你不用多说,我不会听的,莫要浪费口舌。”

    花黎怔愣片刻,看向隽秀的山:“凌姐姐,我虽受人之托劝你认命,但面对你,我说不出那些话。”

    凌虞眼里有几分讶异,看向她,昳丽动人的侧颜说不出的忧愁:“我与你境遇相似但又有不同,我是自愿爬他的榻,做他的金丝雀,没有丝毫的勇气反抗。”

    “每个人的境遇不同,我无法评价你的选择。”

    “谢谢,”花黎冲她一笑,颊边浅浅梨涡诱人,“每个人都说我心思深沉,为了上位不择手段,但他们没有看见我活得有多痛苦,我需要他的攀附,得到那权势庇护想庇护的人。”

    “所以我觉得你很勇敢,能够靠自己闯出来,花家工坊靠你一个人开了起来,做大做强……”

    凌虞松下一点心防,笑着摇了摇头:“还好,所有的苦都过去了。”

    “但你现在……”花黎与她对视一眼,后者摇摇头。

    “他能绑我一时,困不了我一世。”

    两厢沉默了下来,如今她身陷囹圄,比从前的境遇更甚,这军营连只苍蝇都难以自由进出,更何况她一个大活人。

    花黎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沉默良久。

    见时辰差不多了,身后的女使上前提醒:“姑娘该回去了。”

    花黎喊住她:“凌姑娘,行到山前必有路。徒遇悬崖,不妨低头看看。”

    凌虞回眸疑惑看她,后者对她一笑。

    “……多谢。”

    眼前人明显出神了,他捏着花黎的下巴,眯眸窥探:“在想什么?”

    花黎黏黏腻腻地窝在他怀中,用他受用的法子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韩烨冷哼一声,捏住她双颊,樱粉的唇瓣撅起,他眸中带笑,但语气冷硬,狠狠道:“你可不许学那人,不然……”

    “不然什么?”

    “你还敢想?”

    韩烨看她好奇的样子一时火起,狠狠地吻了上去,用行动表示他的愤怒——

    作者有话说:注:

    ①志怪故事是参考清代蒲松龄《聊斋志异》中的画皮,这段话化用百度百科。

    第89章 撒谎 他方才都看见了。

    山峦叠嶂, 雾气连绵。

    凌虞立在崖边数百米处,四个女使呈包围圈围住她,只要她有异动, 能够随时反应过来,将人拦下。

    魏阙如约而至,双眸充血, 死死盯着她, 手下攥住的把手咯吱作响。

    “你、你有何事要与我说?”他在极力地保持镇定。

    凌虞瞥过隐秘树丛那,目光竟是许久未有如此久落在他身上。

    像,真的很像。

    他真的很像他。

    凌虞恍惚片刻, 定下心神,道:“我想问你,当年许婆说的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魏阙呼吸一窒,一下子就联想到她当年的反常,事情如同串珠般串连在一起, 她就是听了许婆的话假死出逃的。

    “确实是真的。”

    声音滞涩沙哑。

    但他忍不住为自己辩解,给她一个迟到多年的解释。

    “但也并非全是真的。”

    凌虞拧眉冷眼看过来。

    “魏源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 当年与你成亲拜堂之人是我, 而非魏源!”他手上用力,几欲站起与她说,一双墨眸布满红丝,清俊的面容有几分狰狞。

    他恨恨地笑,癫狂不已:“我是老侯爷外室生的, 却是养给魏源的死士,是魏源的影子,是他的助力。他不喜的,我自然要为他分忧, 所以,”魏阙盯着她,吐露出最戳心的话,“他不爱你,他爱的是你的嫡姐,所以他可以为了她不碰你,但他交不了差,所以我要出手了……”

    凌虞听到此话恍若雷劈。

    从许婆那听来的跟他亲口告知,有极大的出入,当年听与现在知晓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凌虞惊颤,唇瓣嗫嚅:“那、那与我夜夜耳鬓厮磨之人、秉烛夜谈之人、相约相守一生之人……是你还是、还是他?”

    魏阙低低笑,震得胸口生疼:“是我如何?是他又如何?本就是他抢了我的一切,侯府的身份、父亲的宠爱、还有你……他生生从我身边抢走了你,他本是看不上你,但碍于父命还是将你娶了回来,却连拜堂成亲、与你行鱼水之欢都不愿,让我这一个毫无存在之人替了他哈哈哈哈……”

    凌虞连连后退几步,踉踉跄跄,几欲跌倒在地。

    “我是他们家养的狗,需要之时要我为他们摆平一切,不需要之时便能将我除之而后快!”他捏住双膝,目光森冷,“魏源千不该万不该对你动了心,与你拜堂成礼的人本就是我,你该是我的!”

    凌虞再一次听到真相,仍是觉得心惊胆颤,她那夫婿如何的温润柔和,往日西窗剪烛的亲昵画面在脑海中浮现,逐渐与眼前这戾气狰狞的脸对上。

    她本应该猜到的,夜里她的夫婿柔情似水,白日里却对她避之如蛇蝎,甚至几番在众人面前下她脸面。

    可……

    凌虞死死咬着唇,踉跄走向他,半蹲在他身前。

    一双眸在探寻,在确认。

    “虞儿……”

    魏阙一改狰狞痴狂的神情,痴迷地盯着她,视线一错不错,打量着她的眉眼。

    “后来他自己察觉到对你的心思,便想着将我踢了,独自一人霸占了你,可我又怎能甘心?”

    凌虞的手颤颤巍巍地覆在他脸上,后者呼吸一停,屏气凝神感受侧脸的柔软温暖触感。

    她许久没有这般温和地对他了。

    自从她知晓他将魏源杀了之后。

    “虞儿,你我虽同为庶出,我比你的处境更为艰难,我是魏源的阴暗面,他所有不能做的事都是我来做,他不乐意的我也要做,没有人在乎过我,只有你……”

    只有她,在烛光柔和的夜里给他温柔,与他共诉心肠,耳鬓厮磨。

    他怎能不贪恋?

    所以在得知魏源的心思后,他便设计,让他折磨他、想让他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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