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电话,是和你老公和好了?: 7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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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邵承言明显有了倦态,温翎漫愣了许久,泪珠在眼眶里来回晃悠。

    邵承言不行了:

    “你好好说,你想怎么样,我来想办法。但是不要哭了,看你哭的,我心都碎了。”

    温翎漫抽抽搭搭勉强止住哭声。

    他绝不会这么算了,但现在他已经成为众矢之的,再细微的举动也会被无限放大。

    他缓缓看向邵承言,忽而笑了下。

    *

    五月份,一年一度的华表奖评选工作逐级展开。

    作为国内唯一由政府或广电总局认定、最具影响力的影视奖项,评选规则一出,各大影视公司挤破头,开始疯狂挖对家黑料。

    因为其中一项评比规则,就是参选者不得涉及任何负面新闻。

    评比尚未正式展开,各家参选者黑料频出,似乎都在铆足劲要把对家搞死。

    但真正令众人意想不到的,是常年身陷风口浪尖的林月疏,这次竟意外的风平浪静。

    某些艺人买东西逃单的事都被狗仔们挖出来了,但林月疏婚内出轨的事似乎无人提及。

    一周前。

    海恩集团旗下的连锁酒店里。

    广电驻局纪检组的徐组长进了包厢,偌大房间,只有霍屹森一人。

    “霍代表,好久不见,今天怎么有时间约我喝茶了。”徐组长笑呵呵在霍屹森面前坐下。

    不用问,他已知晓对方用意,无非是象征性走个过场罢了。

    霍屹森叫来侍应生,给徐组长沏了一壶宋聘号的百年蓝标,这饼曾在多年前以1321万成交的普洱之王,被霍屹森以双倍高价从收藏家那里收来,说要给徐组长尝个鲜。

    徐组长望着色如琥珀的珍世流汤,没动,转而拿起包间自配热水,给自己倒了杯。

    霍屹森也不劝茶,自顾呷一口茶水,似是闲聊一般问起:

    “听说徐组长最近在负责华表奖的参选者筛选工作。”

    徐组长不动声色看了他片刻,低头笑了下,喝着热水道:

    “是,前期准备工作量庞大,我组员工已经几夜不眠不休。”

    “辛苦了。”霍屹森笑道。

    “这点倒是,的确辛苦。也不知道是最近的年轻人太急功近利,还是社会浮躁影响他人心性,被刷下去的人员不说一百也有八.九。”

    霍屹森从茶杯中抬起眼:

    “叫林月疏的艺人也在淘汰名单内?”

    徐组长没明着回答,闲适从容地呡一口热水,似是漫不经心道:

    “这次筛选共三个标准,演技、作品创收和个人口碑,需要三项都达到六十分以上才能通过。”

    徐组长说到这,笑了下,意味深长的。

    “但是,如果要霍代表负责这次筛选工作,面对其中两项是满分,但最后一项不达及格线的参选者,您会如何决定呢。”

    霍屹森直勾勾盯着他,不发一言。

    徐组长继续道:

    “说实话,众多参选者中,能在演技和作品创收两项中达到及格线的就已经是凤毛麟角,能得满分的,一定是人中龙凤。”

    “只可惜,只要一项不达标,我们也只能表示惋惜。”

    霍屹森就直接问了:

    “林月疏被淘汰,是否和之前传言他婚内出轨有关。”

    徐组长也不妨实话实说:

    “个人道德当然是最重要的一项评判标准,对婚姻家庭不忠、连最亲近的家人都能背叛,我并不觉得他能效忠于影视行业。”

    霍屹森陷入了沉默。这徐组长倒也没说错。

    这时,徐组长忽然看了眼手表,意味不明地说了句:

    “霍代表,我还有点时间,刚结束工作过来,肚子也饿了,我还有点时间,这顿饭我来请。”

    他在一句话中强调了两遍“我还有点时间”。

    霍屹森淡泊的眉眼不动声色望着拿起餐单簿的徐组长,反复将这句话咀嚼几遍。

    而后,深沉的眉眼舒展开,跟着拿起点餐簿:

    “本来该我尽地主之谊,既然徐组长有心想为我旗下产业搞创收,我再拒绝属实不识抬举了。”

    徐组长跟着笑:“霍代表,随便点。”

    当时的霍屹森一下子懂了徐组长的意思,他看似铁面无情,连稀世珍茶都不肯喝,就是不想让自己留下把柄。

    但他也悄悄给了霍屹森台阶下。

    如何堵住悠悠众口,唯一办法,就是趁着筛选工作结束还有段时间,让林月疏尽快离婚,恢复自由身。

    ……

    阳光明媚的早春,刚结束了采访工作的林月疏饭都没吃,带妆跑去江恪公司的地下车库堵人。

    他把当时江恪送他的车全卖了,拿到了一千多万,又申请了大额转账,把江恪赠予他的两千万全部归还,要江恪拿去退赃用。

    没过几天,这笔钱原路返回,江恪也振振有词:

    “心意和钱,我挑更贵重的收下了,钱就不收了。”

    林月疏这才醍醐灌顶,你还真在体制内混过啊。

    钱也不要,江恪也从不主动喊他上门,林月疏只好亲自来堵人。

    刚在江恪的车子后埋伏好,手机响了。

    屏显是本市陌生号,林月疏随手接起来,霍屹森的声音传来:

    “在哪。”

    林月疏:“等我老公下班。”

    霍屹森:“你老公应该可以自己开车回家吧。见一面,有话和你说。”

    “在电话里说。”

    “电话说不清。”

    “那就别说。”林月疏要挂电话。

    “我从朋友那拿到了一些市面尚未流通、很稀罕的新奇玩具,来我家试试么。”霍屹森道。

    林月疏握着手机的手抽抽了下。

    为什么没流通,有多新奇,弄得他心里求知若渴。

    他自打上次被江恪干出血,已经干涸了快半个月了,所以他今天亲自来堵江恪,除了钱,也是因为伤口终于痊愈。

    虽然霍屹森也经常弄得他很痛,但根随主人,长相比较优雅,没那么多弯弯绕绕。

    比起江恪带来的纯痛无爽,或许霍屹森的比较适合他这种伤势刚愈的新生宝宝。

    林月疏板起脸,故作严肃:

    “那我就去看看呗,要是玩具不好玩,我走你别拦。”

    那头的霍屹森笑了下:

    “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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