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电话,是和你老公和好了?: 7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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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看着酒醒了几分,视线仓促扫过交叠的两位,旁若无人走到餐桌前坐下。

    两人一动不动,皱眉望着他,不知道他想干嘛。

    霍潇拿起林月疏没吃完的餐盘,手捏了他啃一半的牛排塞嘴里,面无表情细嚼慢咽。

    从容闲适吃东西的样子,好像这里只有他一人。

    良久的沉默,江恪在林月疏耳边轻声道:

    “我退出来?”

    林月疏皱着眉犹豫。不知哪一环出了问题,今天实在太痛了,他有点不能承受。

    可这个时候放弃,流过的血喊过的痛也都白费了。

    他在犹豫,江恪也在等他下达命令,出声之前,只能这样卡着。

    忽然,屋里响起短视频段子的笑声。

    二人侧目过去,见霍潇一边吃东西一边拿短视频下饭。

    声音开很大,一听就是憋笑挑战。

    各种喷水声,笑得失去人动静的声音,搭配轻快搞怪的BGM,林月疏跟着听了半天,原本紧缩着的肩膀无意识地舒展开。

    笑声是很感染人的东西,林月疏虽不知道视频里发生了什么,却也忍不住跟着笑了下。

    就在这时,卡在半道的定海玉桩忽然激流勇进,顺利登堂入室。

    林月疏的思绪还没从那些怪诞的笑声中收回来,也就没反应过来,江恪趁此机会尽数全冲。

    身体忽然一阵悬空,他下意识收紧四肢,挂在江恪身上。

    江恪带着他进了卧室,走路时的动作产生细微的颠簸感,令林月疏忍不住呻.吟一声。

    “嘭咚!”房门被人用力甩上。

    客厅里的霍潇咀嚼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到最后,一口食物含在嘴里,没咽下去,也吐不出来。

    短视频结束了,世界再次归于一片死寂。

    很长的时间过去,紧闭的卧室门内传来拍打声,似吟又似哭的叫声。

    霍潇垂眸望着桌面上的花纹,他以为,他这辈子不可能理解霍屹森的心情,心下却冒出了一种同为输家惺惺相惜的感觉。

    小屋子隔音很差,一点动静都听得一清二楚。

    所以他在客房望着夜空发呆时,也听到了客厅里的林月疏因为进不来而失声哭泣的难过。

    没有像以前一样冲出去连人带桌一并掀翻,只是听到林月疏难过,大脑就迫不及待挟持了身体,想要为他做点什么。

    霍潇无力地垂下脑袋,眼前,桌面的花纹仿佛生出了生命,不断扭曲蜿蜒。

    后来又变得模模糊糊,沉浸在氤氲的水汽中。

    第75章 今晚来我家?我买了很多……

    卧室里。

    林月疏不知道第几次昏迷又被疼醒。

    拥有如此骇人之物的三十二年处男一旦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势头必然一发不可收拾。

    兴许是那里表面“装饰物”过多,林月疏从没觉得哪次像今天这样疼过。

    洁白的床单留下星星点点的血丝, 混合着浓厚奶白的蛋白质。

    这一次,林月疏是被腰眼强烈的酸胀感弄醒的。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身体正呈现一个不同寻常的角度。

    双腿并拢被人抬高,滚烫火辣的泉眼口时不时触碰到一丝凉风。

    林月疏歪了歪头,见江恪正拿着小扇子对着泉眼扇风。

    江恪见人醒来,第一句话便是:

    “老婆,这里流了很多血,我觉得有必要去医院看看。”

    林月疏别过脸,有气无力的:

    “你想彻底毁了我么……”

    对面的江恪沉默几许, 忽而起身:

    “我现在就去剃度出家, 以后绝对不给老婆添麻烦。”

    林月疏伸了伸手想抓住他, 奈何浑身一点力气没有,手无力地垂下。

    “疼……”他的声音嘶哑没有人动静,眼底一层薄润的水光打着转转。

    江恪见势, 又折返回来, 抱起林月疏, 抬起他的双腿继续给泉眼扇风降温。

    林月疏勉强扯着嘴角笑了下,汗津津的手轻轻搭在江恪手臂上, 缓缓摩挲着。

    嘶哑不成调的声音问他:

    “这次你不会再走了,对不对。”

    江恪垂着脑袋, 墨色的发丝落在眉睫,荡漾着一片不规则的阴影。

    长久的沉寂,江恪反问他:

    “在回答你这个问题前,我想知道,你不希望我离开的理由。”

    林月疏抬了抬眉眼:

    “不想就是不想, 非要事事都赋予意义?”

    江恪笑了下,捧起林月疏湿汗淋漓的脸蛋,指尖一点点蹭走那些薄薄的汗珠:

    “老婆说得对。我答应你,哪也不会去。”

    林月疏这才心满意足地笑了,脸颊紧紧贴在那鼓胀饱满的胸肌上,困地打了个哈欠。

    江恪望着他渐渐陷入深眠的面容,又笑了下。

    只是这次的笑,没有从前的张扬,平淡又落寞,像深海忽然冒出又急速消失的泡泡。

    刚才的问题,如果林月疏能告诉他,并非因为愧疚同情而希望留住他,他就能顺势说出埋藏在心底已久,却因为身份环境变化而无法宣之于口的告白。

    但是林月疏亲口说的,不要事事都赋予意义,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人生只能向前看。

    其实,他已经给出了答案。

    *

    另一边,晋海市看守所。

    温翎漫被警方以故意伤害罪扣押的第二个月,邵承言多方打点,终于得到了探视机会。

    一见到形容枯槁的温翎漫,邵承言情不自禁站起身,隔着玻璃摸来摸去:

    “怎么瘦成这样了。”

    温翎漫一句话不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邵承言忙安慰他:

    “别哭,没事的,我已经在找律师帮忙走动了,你不会在这待太久的。”

    “可是我的事业全完了啊……”温翎漫哭得浑身无力,握不住电话。

    “不要担心,你还有我呢,我会赚很多钱,我养你,让你像以前一样,想吃什么吃什么,想买什么买什么。”邵承言嘴上这样安慰着,眼底却也氤氲起水汽。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只要温翎漫一哭,邵承言一点招架不住,他说什么自己只会点头应和。

    “出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混娱乐圈多辛苦啊,谁爱去谁去。”邵承言隔着玻璃摸摸温翎漫梨花带雨的脸蛋,心软得一塌糊涂。

    温翎漫使劲擦一把眼泪,良久,道:

    “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

    邵承言长叹一声,声音疲惫:

    “那你想我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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