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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第一个多情女人的出现》 50-60(第10/15页)
的,最难的就是维系好二楼客人的关系。
人家那些常接待贵客的酒楼,老板多多少少都在贵人圈子里混了个脸熟,那些权贵才会愿意赏脸常去。
金樽阁背后没有旁的贵人支持,要在权贵里打开局面,总得叫齐时有同他们结交的第一步。
封鸣之思来想去,自己没什么真情实感的好友,稍微相熟些的,也都早已有意无意地向他们推荐过金樽阁了。
眼下唯一能帮到齐时的,只有组个局,叫她自己广结善缘去。
那些人不愿同他相处,大约是他身份不讨喜、人也不聪明的缘故,可是齐时只是个酒楼掌柜,碍不到他们任何人,又那样聪明,她伶牙俐齿、热心善良,谁能不喜欢她呢?
只要能叫他们见上面、一同围着炉子聊会儿天,齐时自会拿下他们的。
封鸣之很有自信地想。
于是他咬一咬牙,又去父王面前跪下了。
“孩儿反悔了,”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之前是我想岔了,总以为逃避就能解脱。如今又长了一岁,也比去年懂事了,才懂了父王的苦心。”
“朋友总是要交的,一时的委屈算不得什么。今年的围炉诗会,咱们还是照办行不行?”
直叫封王也哭笑不得,敲着他的脑门,笑他去年白跪了一遭。
于是封王府又开始准备操办,各处下了请帖,最后一个帖子由封鸣之亲自拿来,交到了风潇手上。
不曾想,风潇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封鸣之却不愿直说是为了给她扩展人脉的。一来怕她觉得承了自己的情,因不好意思而更不愿意去;二来觉得把这种偷偷帮朋友的小忙拿到台面说,像是要邀功一般,怪肉麻的。
于是又不能解释,又要劝风潇答应,一时不知该怎么说,急得几乎要抓耳挠腮。
风潇见他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却渐渐有了猜测。
又费尽心思想叫她去,又扭扭捏捏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还能是因为什么?
又要同不喜欢的人相处,怕被人欺负,想求她去撑腰呗!
风潇看着封鸣之恳求的眼神,水汪汪的,好不惹人怜爱。
于是心一软,开口便成了:“罢了罢了,依你一次。”
正苦恼时突然听她松了口,封鸣之不明所以,但封鸣之惊喜。
他于是急忙把那请帖往风潇手里一塞,生怕她下一秒就要反悔似的。
风潇好笑地接了过来,细细看这封精美异常的请帖。
说是冬至的诗会,其实是借了个噱头,真正的日子在冬至后一天,大约是给客人们留出冬至的正日子在家里团圆。
金樽阁接了不少冬至的席面单子,当天和前面几日确实要忙些,不过到了次日,大约也就闲下来了,确实不影响赴宴。
她于是煞有介事地把请帖仔细收好:“放心吧,我会准时到的。”
封鸣之如愿以偿,这才喜滋滋地回去了。
隔了没几天,便又来了一趟,这次带的是大大小小几箱衣服。
“其实没有几件的,”封鸣之看她一脸惊疑,忙委屈道,“只是冬日的衣服厚实,占的地方就大,看起来才显得多了些。”
“我不知道你爱穿什么,也不知道你穿多大的合身,又怕让你自己去挑,耽误了你在酒楼办正事,只好估摸着挑了几件。”
“你拿回去试试大小,不合身的就送到瑞云楼去,他们会给你加班加点改出来的。”
风潇看着这些箱子,不免好笑:“平白送这么些衣裳来做什么?今年冬天格外冷吗?少穿两件能冻死我?”
封鸣之也被她逗笑,解释道:“是为你来围炉诗会准备的。”
说罢又怕惹她不快,急急补充:“倒不是非要你专程打扮,只是他们那些人惯常眼皮子浅,爱看人穿了什么料子、缝了什么花样,我怕你被他们看轻了去……”
“行行行,我晓得。”风潇自然明白。
便是他今日不来这一趟,她也打算趁空去置办几身行头的。平日里什么舒服穿什么,到了要给她的人撑场子的时候,自然从里到外都要把气势拿足了。
“只是你这样大动干戈地搬来酒楼,未免太影响我做生意,”她沉吟片刻,“叫他们给我搬到家里吧,你也同我来,叫你认认门。”
封鸣之眼前一亮:“这是邀请我做客?”
“自然,”风潇欣然点头,“你都办了围炉诗会招待我,我不得让丧彪也好好招待招待你吗?”
封鸣之听说过丧彪,据说是她们家的二主子,除了齐时自己,家里就它最大了。
因此见到丧彪时,尽管有些本能的害怕,他还是很热情地打了招呼:“丧彪兄,久仰大名!”
风潇提醒道:“它是母的。”
封鸣之连忙作揖:“失敬失敬,丧彪姐!”
尽管知道他有故意耍宝的成分,风潇还是不由地“扑哧”一笑。
丧彪对家里来客人没什么意见,昂首阔步地往里走,封鸣之便小心地跟着。
进了院子,面前便是正屋,他来回环顾了好几圈,终于确定这就是齐时的整个家了。
“小了点,但也够住。”风潇介绍道。
封鸣之不太明白这怎么可能够住,但礼貌地点点头:“是挺温馨的。”
他叫随从把那几箱子衣裳搬进来,便不必在里头候着了。否则这小小一个院子挤那么多人,显得也怪不自在。
风潇拿了些银子给其中一个,托他跑一趟腿,去最近的馆子买些酒菜带回来。
“你给他银钱做什么?”封鸣之阻拦道,“叫他直接去就是了,回去王府会拿给他的。”
“这顿是我招待你的,哪有叫他拿王府银子的道理?”风潇摇摇头,摆出一副待客的架势,“你可是我第一个在家里招待的客人。”
封鸣之眼睛又是一亮:“果真?”
说罢也不等她回答,背着手又把小小的院子转了一圈,只觉这院子虽小,却处处都透着些可爱可亲出来,比那些华贵冰冷的地方,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酒菜很快买了来,还是热乎乎的。两人围着桌子,自己吃上两口,就夹一口在清水里涮一涮,扔到桌子下头给丧彪。
风潇没有灌封鸣之,只让他随意喝了点,自己却喝得很尽兴。
酒至半酣,她笑眯眯地对封鸣之说:“今日好叫你知道,我其实不叫齐时。”
封鸣之只当她醉了,跟着凑趣:“我也不叫封鸣之,我给自己取的名字叫封疆大吏。”
“别闹,”风潇一拍他的脑门,“我叫风潇。”
封鸣之渐渐不笑了,神情变得认真起来。
“真的吗?”他问,“你在金樽阁一直是齐掌柜,所以旁人都不知道你的真名吗?”
思及方才她说自己是第一个来家里的客人,他心里不由自主地升起些小小的期冀。
“那我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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