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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同桌表里不一》 100-110(第12/19页)
没写完。”
“我给你拿。”方趁时翻身下床,“书房也在二楼,你找找。不过现在不要写,我一会儿出去拿外卖,先吃饭。”
“嗯。”
方趁时连新找出来的牙刷都是电动的,非基础的型号,谢晏看了眼没说什么,他现在会用这些东西了。
生活是潜移默化发生改变的,也许他所有的不幸都用来交换这些了。
好像也不亏。
刷了牙洗了脸,谢晏下楼去吃饭。方趁时从院门外拿回了三大袋外卖,放到桌上打开。
谢晏趁这个时间参观了一下一楼。
一楼主要是厨房、餐厅、客厅,有电视和体感游戏设备,空间大到足以开出美式校园派对。
方趁时说二楼有卧室、衣帽间、书房、休息室和游戏厅,三楼是仓库、健身房和露台,四楼是天台,上面有楼顶泳池和洗衣房,每层楼都有相应的零食和饮料仓库,地下室跟金色兰庭那边一样有影音室,另外还有健身房和活动室。
房间很多,占地很大。
“房子过户给我之后孟书秋就不会随便来了,现在这里是‘我的地盘’。”方趁时说,“你随便玩。”
“感觉,”谢晏在桌前坐下,拿起筷子,“你妈在有原则这方面还挺值得称道的。”
“我不否认。”方趁时耸了耸肩。
五星级酒店的饭菜食色鲜香一个不缺,两人对坐着吃了点东西。方趁时不动声色地观察,不管怎么看都觉得谢晏食欲不高。
可他无论是表情、动作,还是说话的语气,看上去都很正常。
吃完饭以后,谢晏去了书房写他的作业。他写作业看起来依旧很专注,但方趁时一下午往书房转了三次,感觉他效率好像比平时低一点。
这事其实很微妙,如果不是方趁时对那些作业的解题思路、答案,以及大致需要多少思考时间心里有数的话,可能发现不了他的变化。
晚饭后,方趁时叫住了他:“谢晏。”
“嗯?”谢晏扭过头看他。
“你是不是,”方趁时有点拿不准,跟他确认,“还是心情不好?”
谢晏一愣,摸摸自己的脸:“很明显吗?”
“不明显,”方趁时看着他,“但我一直在看你。”
谢晏眼睛眨了眨,露出一抹笑:“我就是……还是有点生气,而且可能快高考了,多多少少压力有点大,没事。”
方趁时:“我可以为你做点什么?”
谢晏愣了一下。
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谢晏一般不会特意去解决自己的情绪,因为大多数时间,如果问题被解决了,情绪仍然存在的话,他就只能等时间过去。
谢父谢母对同性恋的歧视,对儿子不合理的期待,这都是无解的题,而他现在不需要住在家中,这个问题实际上已经、至少暂时是不存在的。
方趁时收留了他,给他解决了警方的问题,住宿、吃饭,安静写作业的空间,洗漱,校服……那么多的问题,他还能让方趁时做什么?
“我觉得应该不用?”他想了想,双手合十朝方趁时拜了拜,露出个笑脸,“要不这样,我拜一拜学神,就当祝福我高考顺利了。”
这话给了方趁时一点灵感:“你要不要出去散散心?我们去庙里拜一拜,求个顺利……可以稍微走远一点,普陀山怎么样?”
“啊?”谢晏一愣,“还能这样的吗?”
“为什么不能?”
哦,原来,周末是可以说走就走到周边城市旅游的。
谢晏瞪了他半天,发现自己的惯性思维又穷了一次。
“好,那什么时候去?”谢晏问。
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想到方趁时的答案更激进:“现在?现在出发不一定赶得上末班车,我们可以自己开车过去,买明天一早的船票,明晚就可以回来。这样会有点累,你要是不想这么赶,我们就下周末过去,在海边住两天。”
“那下周吧。”谢晏对这种激进本能抗拒,他还是更习惯四平八稳的计划,“我明天想去办张新手机卡,手机也不能一直不开机吧,微信都用不了了。”
“要不用你以前的?”方趁时问。
谢晏:“嗯?”
谢晏以前的手机自车祸后就被方趁时捡了去。他当时身上有一些零散的随身物品,但因为出事后他穿越了,只向方趁时讨要了家门钥匙,别的都没提。
“你还收着呢?”谢晏愣了愣,“屏幕都碎了吧?”
方趁时的回答是找了根卡针把自己的手机打开,卸出一张手机卡给他:“你手机碎了,我收起来当藏品了,这张卡一直在我手机里。”
谢晏:“……”
“你总是在我觉得已经对你很了解的时候,”谢晏想了半天,干巴巴地找出一个形容词,“痴汉到超越我的想象。”
“这好像是贬义词?”方趁时挑眉。
“但我没在贬低你,挺……好的。”谢晏把手机卡接了过来,用卡针把卡槽打开,换了张卡。
旧SIM卡怕丢,塞进了手机壳背面。
这样一来,别的不提,至少微信是可以用了。
班级群一如既往的热闹,有人问题目,有人吹水开玩笑。
在他的世界崩塌的时候,世界还在照常转动,真好。
因为谢晏已经决定下周再出行,第二天他哪也没去,是在家中的健身房度过的。
运动到底能提供多巴胺,周一上学的时候,谢晏看起来已经状态如常。
盛柯一大早就鬼鬼祟祟地凑过来:“你周五晚上干嘛了?”
“嗯?”谢晏正在写作业,闻言愣了愣,回头看向方趁时。
“你别看他。”盛柯说,“我就是因为他差点把修宁翻过来了才想问你周五干嘛的。”
谢晏眨了眨眼,把修宁翻过来……是为了找他?
老实说,这几天来,这是唯一一件提起之后能让谢晏感觉有点开心的事情。
他“啊”了一声,压低声音道:“我就是跟家里出了个柜,然后离家出走了。”
盛柯目瞪口呆。
“有这么吓人吗?”谢晏笑了。
“老实说,这件事不是很吓人,这时候做这件事比较猛。”盛柯下意识地看了眼教室后方的倒计时,“你是疯了吗这时候找架吵?”
“我也不想的。”
“是我的错。”方趁时接了话。
谢晏扭过脸看他:“关你什么事啊?”
“那个时间地点,是我非要。”旁边还有人,方趁时话只说了一半。
是他非要在回家路上跟谢晏接吻的,如果不是他,谢晏现在可能还安然住在家里,这几天情绪也不会这么低。
盛柯直觉下方的内容不宜收听,缩了缩脖子,默默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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