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杀: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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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他,都做不到。只有偶尔的晃动。

    处在这种境地下,她没什么平衡力,有好几次,都被弄得想要后仰。

    但控在她后脑的手,会再次收拢,迫她重新迎上他。

    而后她听到了他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继续。”

    落地灯晕出一层层毛茸茸的光圈,映得四周柔和,勾勒着两人的身影。

    不满被他掌控,谢青缦轻磕了下,然后换来更凶猛的后续和一声警告。

    最后还是安顺下来。

    谢青缦尝试着适应,甚至开始去主动,毫不意外听到他闷哼着喟叹:

    “好乖。”

    谢青缦面红耳热地闭了下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叶延生握着她几个来回,忽然按住。

    空调的冷气袭满了全身,可此刻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凉意。

    叶延生摸了摸她的脸颊,指尖下落,贴着颈侧的脉搏,顺她的喉咙。

    谢青缦在他的视线中全部咽下。

    叶延生眸色深了几分,喉结上下一滚,嗓音哑得要命:“阿吟。”

    “唔。”

    短暂的缺氧和长时间的被动,让谢青缦昏沉了片刻,她茫然地应声。

    叶延生俯视着她湿漉漉的眼睛。

    他低下头来,吻了她。

    谢青缦怔了下,懵懵然地眨了下眼,被动地接受了他,有些无措。

    她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这种时候,怎么能接吻啊?

    叶延生握着谢青缦的腰,一带,将她从地上拉起,扯到自己面前。

    谢青缦坐到了他腿面上。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有些反应不迭,但他拢住了她后倾的背,稳住了她。

    叶延生将她带进怀里,重新占据了她的呼吸,抱着她继续亲。

    纯粹的一个吻,温柔得不可思议。

    好像刚刚强势的他,是幻觉一样。反差强烈,却又让人不断沉溺。

    等他放开她时,她还晕乎乎的。

    叶延生一手扶着她的后背,一手捞起她的腿弯,将她打横抱起,朝床走去。

    他似乎没有解开她的意思。

    谢青缦瞬间清醒,想扯住他,又发觉自己根本动不了,“你——你干什么?”

    叶延生手一松,将她扔在了薄毯上。

    “当然是继续。”他勾起唇,笑意格外瘆人,“正戏都没开始,你不会觉得结束了吧?”

    谢青缦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可你明明说……”

    “我只是和阿吟说,不乖会被惩罚,我可从没说过,阿吟乖一点,就会被放过。”

    叶延生倾了倾身,一手撑在她身侧,语气里有促狭,也有怜悯,“阿吟怎么那么天真?”

    谢青缦哽住。

    行,以为他温柔,才是她最大的错觉。

    “放心,时间还长,我们可以慢慢来。”

    叶延生将她翻转过去,拉起她身后的手铐,声音低哑慵懒,听得人发颤:

    “我会跟你,好好玩玩。”-

    次日唤醒谢青缦的是一通电话。

    港城暑气烈烈,一连几日的闷热。预告里的暴雨将落未落,直到昨天半夜,才骤然降临。黑云压城城欲摧,白日也在一片雾蒙蒙的水汽里,世界在暴雨中失序。

    白加道的别墅也浸泡在雨幕里。

    巨型的落地玻璃将雨幕中的景,框成一副流动的画。水汽迷滢如薄雾,氤氲了视野中的一切,庭院内珍贵的树木花卉,都被大雨暴力冲刷,颜色被洇得很深。

    “喂?”

    谢青缦只觉刚休息了不久就被叫醒,有些起床气,但也没生气的力气。

    她甚至没看一眼是谁的电话。

    对面明显停顿了两秒,语气听上去有几分诧异:“你感冒了?”

    是黎尧的声音。

    大夏天的,怎么可能。

    这一回格外疯狂。她喉咙还有一点不适,是被过度使用后的反应。

    她真的,这辈子都不敢随便招惹叶延生了。

    虽然昨晚也不算太过火,但她已经到极限了。叶延生真的太记仇了,当然,也可能是他纯粹故意。他平时一直是收着的,没有借口玩那么疯,只等一个机会。

    而她,简直是在给他递刀子。

    挣动的厉害,手铐也没解开,他只是将领带缠上她双臂,禁锢得更彻底。

    这下倒不会弄伤手腕了。

    因为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了。

    最后的最后,他贴在她耳边,不忘提醒她:“别忘了,你还欠我一次。”

    谢青缦当时想拿枕头捂死他。

    花言巧语的骗子,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无耻之徒,难怪之前答应得那么痛快。

    他一开始就想好了!

    谢青缦越想越气闷,含混又敷衍地说了句“没有”,也没心情编理由。

    她只问他,“怎么了?”

    对面依旧沉默了两秒,才缓慢开口,“你到底看没看过,霍宏成立的那份遗嘱?”

    黎尧从不跟霍宏成叫爸。

    “没有啊,”谢青缦不明所以,“老豆出意外之前,正值壮年,又不是快入土了,我怎么可能去问他立什么遗嘱?”

    这不是纯粹找骂嘛。

    “再说这种东西,老豆不想公开,谁能看?也就大哥想看,还有可能。毕竟他就重视大哥——不过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黎尧依然没有正面回答。

    “你觉得,遗嘱里能分给周毓的部分,能有多少?”

    “没多少。”谢青缦非常笃定地说,“别看老豆渣得要死,他非常利己,这些年也就我妈咪和大哥能从他手里夺利益。”

    这些年来,霍宏成给港媒提供了不少花边新闻,明里暗里,风流债多得数不过来,但真上位成功的,也就一个周毓。

    只是周毓,也没跟他结为合法夫妻。

    除了一场公开仪式和部分财产划分,周毓什么都没拿到。

    所以说上位成功,也就是个半成功。

    周毓真正拿到好处,反而是在她父亲死后,阴差阳错加背后有人,才到今天局面。

    虽说是她大哥极力反对,周毓才进不了门,其实客观来讲,她父亲也默许了。

    遗嘱里的钱,只会流向霍家。

    谢青缦稍一思量,从床上弹起来,后背惊起了冷汗,“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发现——”

    这下彻底醒了。

    “没有证据,Ivy,”黎尧平静地打断她的话,“只是意外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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