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杀: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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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超出了不确定的恐惧,她点了头。

    “行,那你让我先来。”-

    室内的光线被调节的朦胧幽暗,香气浮动,无声无息。地毯中间放置了一把椅子,谢青缦将叶延生的双手拷在身后,又拆又晃,检查了下质量,而后把钥匙放到了另一个房间,才安心地回来。

    然后她陷入了长久的思考,她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叶延生看她忙前忙后,回来了就站在那儿发呆,有些好笑:“要不要我来?”

    “用不着你教。”

    谢青缦学着他往日的样子,伸手勾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宝贝,想不想让我奖赏一下你?”

    叶延生闻言,一声轻笑,似乎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谢青缦已经有了主意。

    她在他的注视下,半跪在了地毯上,也跪在了他身前,指尖扶上了他腰间,替他解去。而后低头,红唇贴上他蓄势待发的冲动。

    叶延生的呼吸急促了一瞬,又隐忍了下来,身后的手-铐挣动了下。

    谢青缦抬了下眼,发觉没有异样,才安下心来,再次低头。

    她的动作很认真,脸颊微微凹起一块,只是有些缓慢,不娴熟,也不得章法,尝试时到了极限会停下,再慢慢继续。

    长发没有扎起,披散着,青丝就这么垂落下来,弄得很痒,几乎受不了。

    隔了一会儿,谢青缦再次停下。

    她双手搭在他的膝盖上,眼角含媚,仰头问他,声音极度诱惑:

    “喜欢吗?”

    叶延生呼吸不稳,嗓音哑得吓人,“阿吟,你先放开我。”

    “不行哦。”谢青缦站起身来,抬手摸了下发酸的唇角,“而且我突然不想继续了。”

    叶延生眯了下眼,像是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想继续了。”谢青缦扬眉,一字一顿地说完,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好可惜哦,我打算出去休息会儿。”

    “谢、青、缦。”

    叶延生的脸色沉了下来,冷冷地凝望着她,阴鸷至极,“你敢出去一下试试。”

    “你,你威胁我也没用,你再吓唬我,我就不管你了。”谢青缦后退了两步,突然想起来他还被绑着,无需担心。

    她又上前两步,“你呢,就老老实实待在这里,等你什么时候消气了,我再回来。”

    叶延生听笑了,应该是被气的。

    他这人天然有一种气场,有时候,笑比不笑还要阴冷,莫名的压迫人。

    谢青缦总觉得被他盯得发毛,转身就走,“我这也是为你好,多了伤身,你想通了喊我。”

    金属在身后一阵挣动,咔咔作响。

    “你别挣扎了,钥匙我都扔隔壁了,挣久了容易受伤。”

    谢青缦也没回头看,只是劝了一句,而后手搭上门把手的一瞬间,声音停了。

    没来由的直觉,让她回望了一眼。

    面前落下一道阴影,叶延生就站在她身后,将手铐拎到了她眼前,眸色沉沉:

    “你打算去哪儿?”

    第35章 过度使用 表哥

    那一瞬心脏都要骤停。

    声音直接卡在了喉咙里, 谢青缦本能地去开门把手,不带丝毫犹豫。

    她只想逃。

    转身的一瞬间,雪松混着橡苔和香根草的气息, 冷冽, 又极具侵略性, 铺天盖地地向她压过来。

    砰——!

    卧室的门撞合, 谢青缦整个人被按在了门板上。

    下意识去推拒, 只是双手很快被攥住,反剪按在腰后, 动弹不得。

    “你你你你有钥匙?”她怕得不行。

    这是一种极别扭也极微妙的姿势,无论身后是掠夺还是施与, 都没有反抗的余地,除了承受, 只有承受。

    叶延生连三分力都没用。

    “开个手铐而已, 我不需要钥匙,”他附身,在她耳边笑了笑, “不过阿吟,你最好也不需要钥匙。”

    金属咔嚓一声闭合,锁住了她的双手。

    “我, ”谢青缦太阳穴突突直跳,绞尽脑汁地找借口,“我我我就是跟你开玩笑的。我没想,没想不管你。”

    呼吸就在耳侧,危险又暧昧,叶延生的嗓音又沉又缓:

    “好玩吗?”

    “不好玩。”谢青缦哽了一下,心虚又害怕, “我错了,叶延生,我以后都不敢了。”

    天知道他连手铐都能开。

    她还确认了下是否牢固,事实证明,用在她自己身上的时候,牢固得狠。

    情急之下,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谢青缦都说出口了,就差喊他“老公”了。

    叶延生握着谢青缦的肩膀,将人掰转过来,凝视她的眼神里,带了几分戏谑。

    “你今天叫我什么都没用,宝贝,我也想跟你开点玩笑。”他的手拢着她向下,停在了不可言说的地方,“阿吟今天最好乖一点,不然这里会…”

    其实是在吓唬她。可漫不经心的语气,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让人毛骨悚然。

    谢青缦只觉大脑嗡的一声-

    时间也才到下午,只是厚重的窗帘一拉,将室外的阳光遮挡得一干二净。

    室内只留了一盏落地灯。

    整个空间的光线略暗,四下寂静,只有若有似无的香气暗浮,让人昏沉。

    叶延生拽着谢青缦的手肘,大步流星地将她带回到刚刚的位置。

    谢青缦几乎跟不上,几度踉跄。

    叶延生随手扯了个软枕,撂在脚边,而后在椅子上坐下来,淡淡地,“跪过来。”

    “我们好好算算帐。”

    谢青缦听得耳根发麻,说不出话来。

    他的视线如此冷淡,比任何直接的碰触,都要让人战栗。她脚下一软。

    “阿吟,做事是不是该有始有终?”

    叶延生掐着她的脸颊,看她才微张着红唇,手劲儿更重,嗓音沉沉:

    “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谢青缦望着他的眉眼,幽沉深邃,漆黑如墨,透着丝丝的凉薄。

    心跳得厉害,喜欢,又害怕。

    她低下头来。

    叶延生将她的长发拢起,一把攥住,简单地扎了起来。

    他宽厚的手掌控着她的后脑勺。

    四下清寂无声,只是角落里那只十九世纪的珐琅彩金落地钟,还在摆动。

    钟身外壳的水晶玻璃光可鉴人,隐约映出落在一起的两道身影。

    钟摆声盖过了细碎的声响。

    谢青缦半点行动力也无,双手还被缚在身后,想扶着他,想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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