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杀: 25-30

您现在阅读的是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艳杀》 25-30(第1/16页)

    第26章 白昼如夜 欲逃

    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雨, 始终没停。

    灰暗的天色下,假山廊洞和楼榭亭桥倒悬在积水中,倒影与建筑虚实相生。四合院的檐廊下, 绘着的是青绿色的旋子彩画, 在潮湿的水汽中, 色彩艳了几分。一阵穿堂风掠过, 吹得檐角的铜铃声阵阵。

    隐没在雨声里的, 还有大半日的荒唐。

    光影界限分明,掠过叶延生的五官轮廓, 照见了他饶有兴味的神色。

    “阿吟,”他眉眼轻然一垂, “躲什么?”

    极度温柔的语气,像是在关心, 在怜悯, 和他此刻拨开那里的动作大相径庭。

    他低头问她想吗,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既然不说话, 就当你默许了。”

    这哪儿是征询?

    根本无法开口,谢青缦一个字都说不出,完全没有拒绝的权利。

    闪电划过天幕的一瞬, 亮如白昼,一声震耳欲聋的夏雷紧随而来,覆盖了谢青缦闷在喉咙里的声息。下一刻,她的腰控制不住地弹起,又被按了回去。

    她握住了他的手腕,却无力阻止,体力悬殊, 这动作无异于螳臂当车。

    “别动,”叶延生捏住了她下颌,“或者你想直接开始,也可以。”

    指尖一抖,谢青缦不由得松了手。

    她望着他这张让自己又爱又恨的脸,碎发微遮眉,眸色似点漆,鼻挺唇薄,一副薄情又多情的面相。

    肩宽腰窄,身材挺拔又高大,此刻他微弓着身子,就密不透风地罩住了她。

    她偶尔会迷恋他强势又冷硬的模样。

    但这种想法,多少有点太那什么了,而且每次忍不住招惹他,最后都是她自己受不住。

    然后下次还敢。

    一成不变的温吞会让她感到无趣,像掀不起波澜的死水,她不太吃只知温柔那一挂。

    这种反反复复的拉扯,让人上瘾。

    但今天明显有些过载了。增加的过程从一至三,也是快意与煎熬交织的过程。谢青缦整个人因叶延生而战栗,她的思路已经完全凌乱,脚趾不可抑制的蜷起,身体也是,像搁浅在沙滩上的美人鱼。

    想躲想逃离,可他不准。

    眸中全是水汽,她闭着眼睛偏开脖颈,几乎想即刻喊停。明明,还不算开始-

    初夏骤雨难歇,檐廊下被暴雨冲刷得如瀑布一般,将四合院的景色隔绝在外。

    闪电在乌云中翻涌,雨势越发猛烈,整个世界笼罩在一片朦胧的灰暗中。

    白昼如夜,让人分不清时间的界限,沉沦在红尘欲海里,不断下陷。

    室内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声响,激得谢青缦一瞬间绷紧。

    是谁?有人在外面吗?

    想提醒,想问询。只是谢青缦说不出话,声音碎在喉咙里,拼凑不出完整的字句。

    叶延生感受到了她的紧张,指节几乎卡在那,微眯了下眼,眼底眉梢染上了几分戏谑之色,“这就受不了了?”

    也许没听到,也许不在意。

    叶延生根本就没理会刚刚的小插曲,只是按着她,一瞬间抽手离去。

    说不出的难受。

    谢青缦闷闷地轻哼了声,下意识挽留,又抗拒这种本能反应。

    她呆呆地望着叶延生墨黑的眼眸,深沉、内敛,平静如寒潭,似乎不曾沉沦在这场风月里,只诱她步步深陷。

    拉他的手一顿,想缩回去。

    来不及多想,他的掌心握住她的膝盖,朝床面边缘拖了下,直接覆了下去。

    谢青缦大脑在一瞬间空白。

    最初的忐忑和不安,羞怯和嗔怒,都被直接撞散,她完全无法思考。

    暴雨从午后持续到傍晚,才稍稍停歇。

    阴沉沉的天幕下,雨势渐收,暮色自垂花门的檐下漫进来。假山前池水澹澹,水面折射出最后一缕天光,而后夜色吞没了暮色,游廊下的宫灯渐次亮起。

    也是入夜时分,室内才云收雨歇。

    失控的半日,好像不到山穷水尽就不肯罢休似的,快意强烈又疯狂,支配得人丧失理智。谢青缦终于吃不消,在叶延生再次捞起自己腿弯时,抱住他讨饶。

    “我们睡觉了好不好?”也不管叶延生什么表情,她将脑袋埋进他怀里,声音断断续续,“你,你都不困的吗?”

    叶延生似乎笑了下。

    他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便将她打横抱起,朝浴室走去。

    其实没听清,也没心思听。

    太困了,谢青缦敷衍地“唔”了一声,就枕在他怀里,不管不顾地睡过去-

    再醒已是深夜。

    初夏的落雨早已停歇,夜风清凉,吹得檐廊下挂着的水珠,滴答滴答下坠。廊外阶前有条砖雕小路,路面泛着微光,积水空明,映照着夜色,四水归堂。

    四合院内外灯火通明,只有谢青缦所处的室内是昏暗的,只留了一盏小灯。

    感官反应比记忆先醒,谢青缦稍一动作,又酸又软,疲乏感侵袭全身

    她晕沉沉的,摸索了半天床头的总控,都没成功,最后语音开了灯。

    骤然亮起的灯光,有一瞬的刺眼。

    谢青缦抬手遮了下,想缓缓再起身,意识越来越沉,几乎要再次睡过去。

    脑海中忽然有个念头闪过。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抬手去摸嘴唇,意识在一瞬间清明。

    桎梏早已不在。

    不是没想过自己解开,但念头刚起,反被叶延生捉了手腕,带着哭意的尾音碎在喉咙里,她连求饶都不能。当然求也没用,她也不敢自行摘去,他从来说一不二,她敢摘,他就真敢的用别的。

    天知道他还想尝试点什么不可说的东西。

    后来不知是第几次,他倒随手替她解了,扔到了地上。

    谢青缦以为终于有机会开口。

    只是连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她便被他掐着下巴,占据了全部呼吸。

    一切都被封存在唇齿间。

    虽然她不是不能接受这些东西,但还是觉得太羞耻,而且快意太过载了。

    她在回应他,也想推拒他,这一回有多疯狂,被要过几次,她都记不清,只记得最后,他覆盖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谢青缦想到这儿,表情微妙。

    她撑着床面想要起身,刚一动弹,酸乏感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膝盖一软,差点直接跪下去。

    “咝。”她在心底暗骂了声“畜生”,绕开地上的狼藉,朝衣帽间走去。

    虽然她平时并不怎么在这儿住,但叶延生还是让人定期送各大品牌新一季和超季的成衣、礼服、鞋包和首饰。

    她从一排收整好的成衣里,随便拎出一件。

    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旧钢笔文学】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旧钢笔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