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杀: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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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是发现了室内有亮光,不多时,佣人便敲房门,问她需不需要用餐。

    谢青缦没什么胃口,但又怕硬撑到明天,会饿死在去片场前,恹恹地回了句:

    “送到房间来。”

    视线无意掠过矮柜上的礼盒,一顿。

    是中午从剧组拿回来的礼物。

    她拆了一半,就随手撂在那儿了,此刻外包装大开,似乎被动过了——也可能是白天那什么的时候,被撞到了——满印logo的丝带还挂着酒渍,里面的东西倒完好。

    是一只玩偶,Vivienne新娘。

    不是什么贵重礼物,但Vivienne和Gaston的婚礼系列,是一对。

    玩偶中的新娘头戴水晶王冠,手捧皮革花束,盛装出席婚礼。

    很明显的情侣礼物,并不适合送朋友。

    “……”

    也不知对方是有意,还是无心之失,谢青缦沉默地将东西放回。

    一个古怪的想法不可抑制地冒出来:

    该不会他看见了,吃醋了吧?

    念头在脑海中一转,就被当场否定,谢青缦越想越怀疑,纯粹是叶延生变态。

    她冷笑了声,立在那儿腹诽不已,连身后已经站了人都没注意。

    “想什么呢?”

    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从背后缠上来,牢牢地箍住了她。

    叶延生下巴担在她肩头,心跳贴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清晰有力。

    谢青缦不想理他,也没搭腔,只是被他的气息呵在后颈,弄得一阵战栗。

    似乎并不意外她的反应,叶延生也不恼,将倒好的温水端给她,“不渴吗?”

    谢青缦依旧没说话。

    她低着头,试图掰开叶延生的手臂,但后者不动如山。尝试了几次,她终于认命。

    “不需要。”

    “是吗?”洞悉了她语气中的生硬和恼意,叶延生眼底闪过一丝玩味的戏谑。

    他勾了下唇,嗓音依旧低沉,促狭之意却更甚,“可你今天——”

    微妙的停顿让她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来不及阻止,压低的声音贴上她耳垂:

    “好多水。”

    谢青缦大脑嗡的一声,冷淡的表情直接破碎。

    她面红耳赤,反手一巴掌拍在他下巴上,气急败坏得几乎词穷:“你闭嘴!”

    好想杀人灭口。

    叶延生完全没躲,杯中的水都因她漾出来,洒了他一手。

    他也没擦拭水迹,只凝视着她薄怒的面容,似笑非笑,“你好像很喜欢这种。”

    啊啊啊啊啊!!!他是什么变态!

    谢青缦霎时红了脸,抬手去捂他,清冷的眸子含了三分愠色:“谁喜欢了!你简直不要……”

    恼羞成怒的控诉刚出口,她又听到下午那道声音,窸窸窣窣的,很奇怪。

    “什么东西?”

    谢青缦警觉性地往叶延生怀里缩,视线穿过他身侧,看到了声音来源。

    是小鸟。

    确切来说,是一只鹦鹉。就在陈列架上,翠蓝色的羽毛锦缎一般,在灯光下光泽艳丽,眼部如宝石,鸟啄如弯钩,看着十分温顺,漂亮得像做工精致的玩偶。

    “哪来的鹦鹉?”

    “偶然得的。”叶延生眼皮微抬,瞟了眼,语气不甚在意,“本来想给你解闷儿的,让人调-教两天,再给你送去。但你一直在横店,不方便。”

    难得见不吵闹的鹦鹉,漂亮安静又讨喜。

    谢青缦被它吸引,一时也忘了跟他争论,推开他朝檀木架走去。她微俯了身,伸手摸了摸它,好奇,“它会说话吗?”

    “喜欢。”

    先叶延生一步,一直沉默的鹦鹉忽然开口,“喜欢吗?”

    虽然答非所问,但这就是只小鸟儿,会说人话还不吵,已是难得。

    谢青缦哑然失笑,戳了戳它柔软的羽毛,“喜欢什么?你吗?”

    小鹦鹉伸了伸脖子,再次发音:“宝宝。”

    对它不说吉祥话,反倒说了些意想不到的词,谢青缦多少有些诧异。

    但还没理清哪儿不对,鹦鹉抖了抖宝蓝色的翅膀:“轻、轻点。”

    “……”

    谢青缦表情僵了一瞬,猛然反应过来了。

    鹦鹉模仿人的声音并不好听,也不能精准仿出语气,但几个词前后一联系,就算是傻子,也该猜到是何场景。

    她面带微笑,心说我靠,这是鹦鹉还是录音机?怎么什么都学?

    “能把它毒哑吗?”

    小鸟仿佛感受到了危险,颇通人性地叫唤了一句“阿、阿吟,最漂亮”,不等她发作,就扇了扇亮蓝色的翅膀,飞走了。

    谢青缦气得发笑。

    叶延生同样意外,但他对鹦鹉不感兴趣,只望着她半带愠色的脸,勾了下唇。

    他脑海里闪过的,全是她那时的情态,眸色沉沉,掠过一丝危险的暗芒。

    小鸟模仿的一点都不像。

    她求饶的声音是软的,眼泪掉落时,全无往日的清冷疏离,明明哭得厉害,却多了几分媚态,怯雨羞云,楚楚可怜,让人想掠夺、侵占,把她永远困在身边。

    “你还有脸笑?”

    谢青缦没好气地数落了句,对他阴暗卑劣的念头浑然不知。

    “嗯,”叶延生视线一敛,顺着她的话点头,环住她的腰往怀里带,“我错了。”

    闲散随意,一如往常。

    可能是他这张脸太有说服力了,也可能是他说情话的时候太撩人了,他温柔的时候,总是能让人放下全部戒备,甚至忘却他做了过分的事,就这么轻易地原谅他、信赖他、依靠他。就像现在:

    她不自觉地接受了他完全占有的姿势-

    信托官司案结束后,外界媒体转移了目光,舆论稍稍平息,港城似乎也恢复了往常的平静。但银行信托和君港集团高层人员的调动,势如雷霆,带着明争暗斗的血腥气,牵动了多方势力,暗流汹涌。

    剧组杀青时,港城的事才告一段落。

    霍家的话语权开始从二太手里剥离,目前为止,港城的进展出乎意料的顺利。

    但年前就开始筹备的新型单抗药,卡在了审批流程,迟迟没有动静。

    诺科提供的PD-1单抗药,并非最前沿的科技,只是为了套牢二太手里的资金,下的饵。

    按原定计划,年后的这几个月,就该推动更尖端的新药上市,收割市场了。

    理论上,国内CDE的审批速度,要比美国FDA快上几个月。结果FDA批文已经到手,预计下半年就能完成市场投放,效率一向高的国内,反而进度缓慢——虽然审批流程走半年也算正常,还没到时限,但耽误久了,容易出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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