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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怀孕后下嫁给他》 60-70(第9/10页)
她只养了五年的孩子,就这么走了,在想孩子的时候,杭玉淑会跑到湖边看着自己倒影。她还用用白继的名字,写了一部小说,在那个故事里白继,行侠仗义,成了一代大侠。
本来是个很俗套的故事,托白青墨的福,白青墨行商多年,听闻过很多怪事诡事,他会把这些奇闻趣事讲给杭玉淑解闷。杭玉淑也把这些故事写下来
所以说这本故事很精彩,小说里白继的故事是现实里白继的养父和母亲共同书写的。
他们没有经历过白继真正的人生,只能在故事里寄托他们对儿子的期望。
他们希望白继是一个健康的快乐的,永远似春风一般的少年,他会遇到一个马步裙翩跹的明媚少女,最后相爱相知相守。
组织很厉害,白继走后的第三天后,白青墨派的人就找不到他的踪迹了。
白青墨也没有再多的人手去找他的儿子了。他辛苦一辈子养出来的人,那支他培养出来的商队,要跟着窦玄的军队,穿过沙漠,走到其他国度去。
那是全国经验最丰富的商队,有着天底下最厉害的镖师,商队里每一个人都能看着天上的星星认识方向,每个人都能说好几种方言。这条商队,十五年里他们走过蜀道,走过运河,走过岭南,出过海。
白青墨有种感觉,他可能要死在那条窦玄开辟的新路上。
第69章 可怜天下父母(此卷完)
组织不是所谓的江湖门派, 它一直是个皇室机构。托那富可敌国的养父,功高震主的亲生父亲福,白继的地位,比宫里那些不受宠的皇子公主高多了。
白继离开家的那几年, 期间不停与皇帝周璇谈判, 终于解构了组织, 重整了队伍。
一部分组织归到皇室,那一部分组织终于有了“名字”。还有一部人归于自己,只听令于自己,无需再向皇室表明任何动向。
萧迹过于拔苗助长了, 他不是早慧的人, 但也不傻,在家养伤五年离开后, 身体和心情都健康了很多。
皇帝问这个小辈道:“维持原样不好吗?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淡淡道:“我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那个心情。那些人跟在我身边, 无名无分,不如让他们编册入官府朝廷, 我走之后, 好让他们有个安身去处。”
皇帝感慨笑道:“他们对你倒是忠心, 还有六成人愿意留在你身边。”
他起身拍了拍白继的肩膀继续说道:“啧,很多年前, 我还是太子的时候, 私下见过你的大姨几次。那个女人看向我时, 眼睛里对名利野心的渴望让我十几年都难忘。
我到现在都诧异, 一个女人,哪里来的这么大的狠劲。我知道她不甘心,后来她折磨要死前, 我又去看了她一眼。她眼里尽是得意,她告诉我,她找到了报复萧迹的办法。
萧迹跟我夸赞你说你很像她,特别乖巧听话。可我见你小时候,跟要死了一样,像个提线木偶。
他是当局者迷,真是永远看不清自己妻子眼睛里隐藏的高傲。你不像她,你到底像谁?杭玉淑?可她一个只知道享乐的贵妇人。”提到杭玉淑,他甚至轻笑了一声。
白继冷冷道:“为什么你们大人总是纠结我像谁?我只是像我自己,并不是谁生命的延续。
我一直希望组织里的所有人能全部给你接手,因为我不想对他们负责,这很累。我连对自己都不想负责,可惜最后还留下这么多人。好在我死后这一切都烟消云散了。就这样吧,我走了,再也不来了。”
皇帝道:“组织的最后一条消息,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乘着车去西北关看看吧。你养父在那里等你,你去送他最后一程吧。”
“好,多谢。”
皇帝有些讥讽冷笑道:“呵呵,你自诩自己是人间的过客,其实也不必去看他,不是吗?”
白继没有理睬皇帝,转身就走了,能如此不敬皇帝的天底下也只有他一个了。
皇帝其实很喜欢这个孩子,比自己生的那堆无所作为,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庸脂俗粉强多了。
他身着的白色斗篷最后也消失在严肃静默的大殿,宽大的斗篷遮住他的面容,谁也不知道他脸上是什么表情。风过了,吹起他的衣角,也悄悄吹湿了他的眼眶。
白继赶到那地方时候,再见窦玄时。他已经不怕他了,因为这几年,他手上也沾了不少鲜血。
此时此刻,征战四方的将军抱着长枪坐悬崖上,底下的山谷里传来悠悠的骆驼玲声,久久不息,中原的瓷器和丝绸要上路了,一车瓷器能换一车金银,真是个好买卖。他像一只休憩的猛虎,只要稍微有些不好的动静,就能将底下的杂碎撕咬干净。
现在窦玄有些不可思议看着眼前缓缓走来的人,白继开口道:“好久不见。”
“你…怎么来了,这几年,过得还好吗?”
“无所谓好与不好。”
他看着窦玄那混浊的眼睛,眼眶里那晶莹的泪珠,并没有什么感触,毕竟在他眼里窦玄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窦玄颤颤巍巍伸出手想触碰他的脸,风沙吹糙了他的脸也吹糙了他的声音,他的声音不再同年轻那样清扬响亮,“孩子……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白继后退了几步,他笃定道:“不去找,又怎么会见到。谁在找我,我一直知道。”
他一直知道,杭玉淑和白青墨一直想办法再找他。他听到他们模仿的笛子声,看到了父亲的商队再打听自己。他自诩无聊人间,其实还有羁绊。
白青墨死前又想起那游医说得话,说自己中年暴毙,命里无子,他不甘心,他不肯死,苦苦挣扎,身下的床单都被他抓烂了,吊着一口气,就是不肯闭眼。
白继被人领到屋子前,没有走进去看父亲最后一眼,他只是坐在屋子前,弹起来琵琶,白继看过母亲写的那本传奇故事,毕竟她写的故事很精彩,还经常被戏台演绎。故事里写了白继父亲很喜欢妻子的琵琶声。
白继只是来带走父亲的骨灰,他走前窦玄问他,如果自己死了,他会来帮他收敛尸骨吗?
白继只觉得可笑,不屑于回答他。
窦玄把一直带在身边的玉镯塞到他手上,窦玄道:“这是我们家的传家宝。你母亲戴过,你奶奶祖奶奶都戴过,你找到喜欢的人,就把这个玉镯送给她。”
白继的左手食指上还有离家那天白青墨给他戴上的玉扳指,他拿着玉镯,端详了一会儿。窦玄以为他收下了,心中欣喜,他还想接着说什么。下一刻白继就把这个镯子砸碎了。
“我这辈子都没有喜欢的人,也不会喜欢别人。我的父亲死了,从今天开始,我也不是白家继子,从今往后我也不会叫白继了。”说完他也把那玉扳指扔进燃烧父亲尸骨的火堆。
他背着一个大葫芦,葫芦里还有温热的骨灰,他骑着一匹老马,马背上他时不时用那满是伤痕的手指拨弄着琵琶的弦丝,像是安抚身上的亡灵。
月光下,他的背景萧索孤单,在这新修的石板路上,一只老马的马蹄声都能踏得这般响亮,古朴的驼铃声还在群山之中回荡。
商队还在继续,用不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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