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后下嫁给他: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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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前来看病的郎中都装神弄鬼。一个说撞了邪,一个说是受了凉导致的,咬死不说曾经小产过。这世道男医多,又不能像女医一样,仔细检查身体,就都被夫妻两个人带歪了。

    阿月告诉杭玉淑,“你是小产落下的病根,所以每次来癸水时会血崩,应该不难看出来,怎么白大人一直跟我说是邪气入体撞鬼了。

    我有一副药方可以治,但也治不好,不过能缓解你每月来癸水的疼痛,就是药引难得,要生刨出开的鱼卵蛙卵,生刨出来的羊崽,刚生产的母狗奶。

    至于那些阿胶补品,补过了太多了,不能再吃了。可惜你终生不能生育。”

    “罢了罢了,你是神医,我相信你这药能缓解疼痛,但这药引听上去就不舒服,吃了也是损福报。至于我那丈夫,有时候确实神神叨叨的,估计是自己做了亏心事,才疑神疑鬼的。我这病已经不严重了,他还是很担心。”

    “嗯。那我便不久留了。”

    杭玉淑又道:“多谢医师,对了,你是不是认识我?”毕竟她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奇怪。

    “也不算太认识,看到你就想起一个人,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容貌竟然没什么变化,还是这么美丽动人,怪不得他对你心心念念。”

    杭玉淑好奇问道:“你是说谁?呵呵,以前爱慕我的人确实多,不过他们那些人早就娶妻生子了,我也早早嫁人,况且我孩子都这么大了。到底哪个痴情人?”

    杭玉淑不知道阿月是将军府来的,所以笑呵呵开着玩笑。阿月看着她,她很美,娇嫩的肌肤,粉色的脸颊,水润的双眸又圆又大,鼻子坚挺小巧的精致,在一个满是爱意的环境上生养出的花朵,就算不能结果,估计也有不少男人为之倾倒,为之供养。

    这样的贵妇人跟在将军身边是会枯萎的,再有爱,也不能缺了物质的滋养。她会黑,会丑,身材会干瘪,会生白发,最后老去。

    “窦玄,我跟在他身边十几年了,我知道他一直爱你。”

    “他让你来给我看病的?你是他什么人?”

    “是,至于我是他什么人,他说会守护我一辈子的人。他救了我,我也救了他。”

    杭玉淑问道题:“你们成亲了?”

    阿月看着她的眼睛,想从她眼里看出嫉妒愤怒的情绪,但是她眼里并无那样糟糕的东西。

    白青墨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推门进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在笑,似乎说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阿月告辞了,她说这个病也没什么,至少杭玉淑能比白青墨活得久,让白青墨好好注意一下他的身体。白青墨苦笑一声,摇了摇头也不再多言。

    白继在路上拦住了阿月,他没废话直接问母亲身体如何,再听到他们夫妻二人不能生育时,他一脸轻松,难得笑着走了。

    白继心想,“我就说他们二人这么相爱,为何没有生子,我总想等他们生子之后再走。我想他们有了孩子,我走了,他们不必太伤心,我如今倒也不必等了。既然等不了结果,就不如早点走。”

    五年前他还想寻父母的庇佑,如今不需要了,他不想呆在他们身边,一直给他们带来惶惶不安的负担——

    作者有话说:这两天在家休息,我看能不能日万,早点完结掉

    第68章 可怜天下父母心(一)

    杭玉淑惊讶道:“你要走了?天呐,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有事别瞒着我们。”

    很平常的一天,没有任何征兆,白青墨刚刚下厨阿姐煮了一碗乳白色的鱼汤,两个人坐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 桌上有一小罐蜂蜜, 有泡的浓茶, 有枣泥糕点,还有鲜香的浓汤。

    白继还是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衣服,他从来不束发,头发碍事时会用一根红绳把头发稍微拢一下扎起来, 今天他特地打理了一下头发, 来表示一下庄重。

    “没有,并没有什么事情。我只想离开。”

    白青墨忧心忡忡, 他看着身边的儿子叹气道:“出去云游?按你的脚力,走几步都要歇一歇。你这是要去哪里?”

    他随意道:“不知道, 东南西北随便逛逛。”

    杭玉淑有些委屈追问道:“那你啥时候回家一次呢?”

    他抬头看着父母背后的那棵桂花树,也许还是愧疚的, 他有点不敢看向他们。“不知道, 也许不会回来。”

    白青墨走到他身边, 在他耳边小声道:“你母亲会很伤心的。再说你走了,我这家产给谁?”

    白青墨转头看向养父, 他很少这么认真看他, 看着他同样消瘦的脸, 看着他的白发, 看着他多情的眼睛,这一段短暂不能再短暂的片刻时光,他细的不能再细的描绘在心里。

    养父很俊美, 特别是他看向自己母亲的眼睛,柔得似水。

    “我想我以后不会用“白”这个姓,你不是我的生父。你的东西我不会要。当然我也不会用“窦”这个姓,我也不把那个人当做我的父亲。”

    “白继!你说什么呢!你要离家出走,连姓还要改?到时候别记不住回家的路!只要我没死,你就不能改。”母亲生气的声音传进他耳朵。

    他不想再多说什么,最后一眼,不想看见母亲发怒的神情,他转身就走了,在脑海里他甚至记得那天的味道,是甜香的。等到他想母亲时,他照一照镜子就好了。

    白青墨跟在他身后,“钱?衣食住行?这些你怎么办?你且再等一等,我去拿几张银票。”

    “我有钱。不必了。”

    白青墨腿软的要晕过去了,他着急道:“有钱?!你倒是用呀!你吃什么?野菜米粥?”

    “一箪食,一瓢饮足矣。”

    他把自己手上的玉扳指戴到他手上,“你不能就这样光秃秃什么都不带就走了,这个你必须带着。”

    杭玉淑追出来,她道:“儿子,吃碗饺子再走吧,我立马去包饺子。”

    出门在外,上马饺子下马面,她想让他吃完饺子再走。她知道自己拦不住他走。

    “不必了。我不饿。”

    马车已经准备好了,白继头也不回,上马车走了。

    杭玉淑哭得泣不成声,“白青墨,是不是我们做的不好?”

    “阿姐,我们做到问心无愧就好。可能这孩子大抵跟我们无缘吧。”

    往后的日子里,白青墨和杭玉淑两个无聊时,就买笛子做笛子。

    杭玉淑按着记忆里的音调一遍遍在院子里吹响笛子,“儿子是这么吹的吧?”

    “调好像是这个调,但是音色有些不对。”

    “可惜霜兰不在了,不然还可以问问。他们组织的笛子,似乎都是特制,那个声音也很难吹出来,我儿子和萧迹的吹法似乎也有一点不一样。”

    白青墨出门的时候,杭玉淑就站在屋顶上,一遍遍学着儿子吹着笛子,她想找出组织的人。

    她很后悔,小时候学的为什么是琵琶不是笛子。

    就这样一个母亲又失去了她的儿子,而她以后再也无法拥有其他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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