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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重回反派师尊八岁时》 50-60(第11/20页)
他和离清云讨论怎么泡你?
这事肯定不能从他嘴里说出来啊!
常予白见他不说话,又添了句:“小云还没下来。”
李鸿仪:“呃……”
“从昨日你和他聊完之后,小云的状态一直很差,你欺负他了。”
“不要用肯定的语气啊!”李鸿仪大惊失色,“我哪敢欺负他啊!”
但李鸿仪好像琢磨到了些缘由。
怕不是昨天离清云真的把自己的说辞听进了心里,怀疑起了靖愿石的功效。
毕竟是信了十几年的优势,忽然说不存在,换谁都得自闭。
常予白:盯——
就在李鸿仪脊背冒汗时,离清云姗姗来迟。
离清云也没说话,直接坐在了常予白的旁边,好像二人只是正常饭后的闲坐。
但场面肉眼可见地冷着。
李鸿仪寻思这不太行。
且不说离清云想拿下常予白的计划中道崩殂,光是常予白被靖愿石窥探到的画面,就是一大问题。
要是想搞定这俩师徒的姻缘,非得把这事摊明白不可。
据离清云所说,常予白心心念念着的是成年后一脸平淡的离清云。
为何是这般形象?等等……这形象不就是这些年离清云常对外展现的模样吗?
他决心开这个话匣子,旁敲侧击常予白可否认得些素衣淡容又实力高强的人物。
离清云侧耳听了他几句话,瞬间意识到了什么,眼刀子朝李鸿仪直接飞了过去,显然是不服气。
李鸿仪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用靖愿石看了十几年的自己,还能另有其人不成?!
做梦!
常予白:“……”
常予白:“你想问什么?”
李鸿仪搬出绝杀:“聊点李天声的破事,以后见识哪些人物,我也有个底,省的我一头雾水啊。”
“你也知道,那家伙不让人省心,到处招三惹四,你要是有个熟人,我好歹也能帮你说说情,省得惹到自己人头上。”
常予白:“……有。”
常予白倒是被李鸿仪给说的心动了。
离清云还在不服气地望着李鸿仪。
可常予白的下一句话打的他猝不及防。
“师父他,便是这般人物。”常予白似是回味,“师父他一向温润,却不喜与人深交。”
“诶?”李鸿仪越听越紧绷,直觉告诉他这人不得了。
常予白的思绪被拉到了远处,师父的教诲被他忘得一干二净,他甚至开始盘点起往昔的点点滴滴。
虽没明说,却也能听出常予白与他师父隐居时的悠闲与欢乐。
那位师父性子平淡,总是波澜不惊的,却关爱徒弟关爱得深沉,二人形影不离,四四方方的院落里,总有他们生活的痕迹。
李鸿仪的不妙预感已经无法遏制,他完全不敢去看旁边的离清云,更想打断常予白游离在外的思绪,可惜,常予白讲得太过沉浸,完全没有收神的迹象。
李鸿仪无法,几番补救都是失败,最后只能自暴自弃式地接话:“那敢问您的恩师名字是……”
“够了!”一直沉默的离清云突然插话,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常予白被他惊回神思:“小云?”
离清云没回答。
谁也没率先接上下一句话。
木桌上还留着离清云猛拍下的手印,也不知道是用了多大的力气,竟然拍出了一整块凹痕。
而后,常予白发现,自己只是一个眨眼,离清云便不见了。
封闭无人的视野里,只有传送卷轴的波动残留在空气中,仔细感应过去,发现竟不止一张。
“嘶……这是去哪了?”李鸿仪慌了。
别是想不开要报复谁去了吧!
常予白也不知道。
他连离清云的反应都没看清,也不明白是哪句话让离清云有了闪现走人的心思。
他放开全部的感知力,神识扫过每一处角落细节,可一圈下来,仍然无所收获。
他皱眉。
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
这是他们师徒二人头一次分离得如此之远。
大荒地已经感知不到离清云的踪迹了——
作者有话说:两百收了,感谢各位支持,明天九点会有百收加更掉落[狗头叼玫瑰]
第57章 予白,我心悦你……
破空声接连响起。
空中一道乍然出现的光亮闪过,而后又归于正常景象。
好几人诧异地揉了把眼睛,再没看到方才那一闪而过的白光,思来想去,也只能当做是自己的错觉。
但这样的错觉接二连三出现在某条路线上,且层层递进,串成了从大荒地到中州的传送轨迹。
第一百三十一个,第一百三十二个,第一百三十三个……离清云默数着,直到他数到了第一百三十九,传送终于被他停了下来。
一百三十九张卷轴!
从中州到大荒地,这便是师祖把常予白送过去的全部手段吗?!
离清云没想到自己还有重回此地的一天。
可他没办法不回来。
任谁知道自己揣摩了多年的心思,只是为他人做了嫁衣时,都会忍不住来求证的。
可求证之后呢?
离清云想不明白,他搞不懂事情是如何发展到这一步的,他不就是想借李鸿仪几招,把常予白心底的窗户纸捅破,可为何……
为何到了最后,反倒是他自己先受不住了?
他站在荒郊野地上,狂风卷着尘土,吹乱他的视野,却拦不住他要锁定的目标——
一块被施了障眼法的墓碑。
常予白真是爱师祖爱到了一定的境地,连一块无人之地的墓碑都不愿被打扰。
墓碑在这片荒郊野地竖了十几年,风吹不倒,雨打不坏,只有微微闪烁的清洁符文日复一日地运作着,尘埃贴不上碑面分毫。
清风萧瑟,碎叶噼啪作响,明明是一处荒无人烟的野地,看上去却像是有人一直来精心打理的模样。
墓碑上,熟悉又陌生的名号躺在那里,冰冷,又扎心。
“清云尊者,哈……清,云,尊,者。”
他抚摸着墓碑上被雕刻的文字,只觉得荒唐。
离清云。
从一开始,师父的心底就只有一个离清云。
从他八岁那年初遇时,就已经埋下了端倪。从他简单介绍完自己的名讳后,常予白就毫不犹豫地选他做了徒弟……而他却只觉得这是一个孤零零的人在寻找安慰。
怎么能不问呢?当年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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