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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04节(第2/3页)
你寄回去。”我心想那这辈子你也不用寄了,就盘算着怎么才能把佛牌给骗回来,以减小对他人的危害。
几天后,那本书以国际e寄到我罗勇的表哥家,我坐在客厅里翻了翻。里面的诗几乎每一首和每一句都透出强烈的颓废、绝望、恐惧、无助、彷徨和悲观情绪。我很奇怪,这种书也能出版,编辑和社长是怎么想的?
那边表嫂在叫我吃饭,可我越看越入神,看着看着。我忽然觉得这些诗中有一些说得也有道理。人生在世就是受苦,既然生下来不是大富之家,三十岁之前也没成功,那这辈子就算白活了,还不如重新轮回投胎。
我把书扔在沙发上,心情很低落,想起在沈阳的父母身体也不是太好,我却成天在泰国花天酒地,做鬼鬼祟祟的生意赚黑心钱,这算什么?想着想着我居然开始掉泪。
表哥走过来开冰箱拿啤酒,看到我的样子,他愣了:“田七,你、你怎么回事?”我马上回过神来,迅速擦了擦眼泪说眼睛有些疼,不太舒服。表哥从卧室里取出一瓶眼药水。说是泰国最著名的制药厂出的眼药水,效果特别好,能治几乎一切眼部不适,并且亲自给我滴上。
这让我十分感动,远房表哥都对我这么好。我又有什么理由产生刚才那种想法?同时也很后怕,我自认为是个心理素质比较好、还算坚强的人,但都会在才半个小时的时间内让这本诗集对我产生这么可怕的影响,要是那种比较感性和内向的人,尤其是女性看到会产生什么效果,我不敢想。
再次给方刚打去电话,让他帮我出出主意,怎么才能把吕老师那条伊霸女神的邪牌给弄回来。没想到他根本不管:“事是你自己惹出来的,办法你自己去想,我最讨厌擦屁股,凭什么帮你!”
既然他不帮我,只好自己想办法,我觉得只有亲自去上海,找借口见这位吕老师,把他的佛牌弄走,就算偷也要偷出来。
晚上躺在床上睡不着,我忽然觉得,自己在白天的那个想法太白痴了,吕老师只是客户,一者看了想自杀,又关你屁事?出版社都不管,你算老几?想到这里,我又释然了,这一晚睡得很舒服。
过了十几天,我在之前那些诗歌论坛上看到有人发贴:“吕子被公安局抓起来了,有人知道内情吗?”
后面跟贴者不少,纷纷表示已经听说了,好像是他在某诗友聚会中。以念颓废诗的形式怂恿大家自杀,有人似乎被催眠了,真从楼上跳下去,结果摔断了脖子,造成高位截瘫。吕子也被人报警抓起来。
我惊愕地马上给吕老师打电话,显示已经关机。我发去短信询问,让他开机后速回电,有急事和你说。
第0626章给我灌顶
但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接到过吕老师的电话。而那几个诗歌论坛反而成了信息的来源,先是说吕老师被以非法集会和过失杀人罪提起公诉,而他出版的诗集也在书店全部下架,一本也看不到。有读者打电话询问出版社,给出的说法是该诗歌在文字差错率上超标,所以要全国范围内下架化浆。
当然,这肯定是说辞,什么原因估计大家都知道。后来又有人在论坛曝料,说吕老师在看守所就开始精神不正常,到处和人说什么“自杀、去死”的疯话。只好转移到精神医院去,在某次与病友的冲突时。他被几名病友用偷偷收集起来的鞋带活活勒死,这倒是圆了他一直想要的自杀梦。
吕老师这桩生意,是我佛牌生涯中的第二个转折点。从那开始,我发现自己对待相同的事物。却经常有着截然不同的两种看法。一是黑心,一是善心。我怀疑是那尊灵体山精对我产生的影响,再加上平时经常接触阴物和阴法,难免受其影响。就像之前我接曼谷唐人街金店老板方德荣那桩生意似的。为了赚几万泰铢,就把方老板对头的名字泄露给他。
这天我来到芭堤雅,让方刚帮我找一名著名的龙婆师父给我作个驱邪法事,好减轻阴物对我的影响。
方刚不以为然。总说不需要,做生意就是要心黑,心软早就去教堂当神父了,还怎么赚钱?但我极力要求。因为我觉得做这个行业本身就有风险,经常接触阴物也不太好,以后要是不做了,回到沈阳娶妻生子,可不想让自己留下点儿后遗症什么的。
没办法,我又给老谢打了电话,将情况一说。老谢笑着说:“田老弟,我做佛牌生意也有好几年,怎么没想你这么敏感?哪来的后遗症嘛,根本没有!”
我说:“你没有,不见得我以后也没有,快帮我联系联系,成了请你吃大餐。”老谢办事效率还是挺高的,两天后就说已经帮我找到了,有两个选择,一是清迈某寺庙的著名龙婆师父,修行很高,也很受人尊重;要么就是找一位住在素可泰的鲁士师父,名叫鲁士帕速,鲁士法门很厉害。也是泰国鲁士协会的重要人物,长年在泰国北部的他丹地区深山中修行,这两年才出来接受善信的参拜和法会加持。价格上,清迈的龙婆师父几乎不收费。只给买些供品就行,但龙婆师父年事已高,又身染重病,很难见到他。鲁士帕速的助手比较好说话,能排上号,但收费大概在两万泰铢左右,不便宜。
四千块钱人民币,能驱除体内的阴气影响。倒是也能接受,就说那就去素可泰找那位鲁士帕速吧。
老谢说:“我觉得你这两万泰铢花得很冤枉,牌商自然是要赚钱为主,哪个不成天接触阴物?也没见人家担心这个、忧虑那个的。”我笑着说你不了解。我和你跟方刚都不一样,你没看到我每次和极阴物接触都会头疼发作吗。
“会不会是有什么其他病症给带的,去医院检查检查吧。”老谢建议。我心想也有道理,就在表哥的安排下。去了罗勇最好的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从血液到大脑,从四肢到五脏,里里外外查了个遍,最后结果除了有些轻度脂肪肝之外,什么问题也没有。
既然身体没事,那就还得去驱邪。本来这种事就不是医院能解决的,否则我接的那么多桩驱邪生意都别做。
那天我去孔敬和老谢碰面,再共同出发往西来到披集,最后折向北到彭世洛,素可泰就在彭世洛西北不远的地方。这里有个旅游景点叫素可泰古城,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寺庙和佛像遗迹,但比崩密列要平坦得多。大多是素可泰式的高大佛塔,和高棉式的小型佛塔。这里远没有柬埔寨的吴哥窟有名气,游人也是时多时少,而那位鲁士帕速师父就住在古城遗迹再往北的密林中。
很佩服这些修行者,尤其是鲁士师父。龙婆僧们大多居住在寺庙,而寺庙是靠香火供养的,所以寺庙不能太偏僻,除非有固定的供养人,比如之前我和方刚去找勒泥加持的那个山中寺庙。阿赞师父们主要目的就是赚钱,所以极少有住这么偏僻的,除非性格怪异,比如那位老太婆的婆难等。
但鲁士师父们不同。世界上还没有佛教的时候就有鲁士法门了。最开始都是苦修僧,直到现在,西藏和尼泊尔交界处的喜马拉雅山里还有很多鲁士居住。他们的法门源自苦修禅定,所以生活不能太舒服,必须居住在深山中,就算要经常出来给善信施法和加持,但完事后必须回到深山居住,否则法术必定要减弱。在泰国。几乎所有的鲁士师父都认识,除了假冒的,和已经失去法力的那种。
老谢显然和鲁士师父的助手很熟,我早就把两万泰铢的钞票提前交给老谢,看到他把那位助手拉到旁边,不知道在谈些什么,又塞给他一些钱。老谢和我每笔生意都会赚钱,和方刚一样。但不同点是,方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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