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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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远处有两个人奔出,边跑边回头,嘴里喊着什么我听不懂的话,随后那只野猪冲了出来,朝其中一个人疯跑过去。那人跑不过,只好趴在地上。野猪刚要用獠牙去挑,后面两个人跑出来,其中就有深山弟,大家共同开枪。野猪身上冒了几股轻烟,看上去特别像用小石子打的。

    野猪转头看到了龙婆简,又猛冲过来。我忍不住叫出声,后面的两名年轻僧侣也吓呆了,发出惊叫。方刚身后那两人举起枪瞄准,却看到原来在闭目打坐的龙婆简慢慢伸出右手,手掌对着我们,好像在示意我们不要惊慌。

    没等我们反应过来,那头野猪已经跑到龙婆简面前,深山兄忍不住举枪就要开火。方刚连忙伸手把他的枪管往上抬,深山兄一紧张,砰地开了枪,子弹打在石壁上。那野猪受了惊吓,转头看着我们,我吓得腿直发软,马上就要跑,又看到野猪犹豫了几秒钟,回头看着龙婆简。

    “要、要不要开枪,还是跑啊?”我声音颤抖。方刚没说话。深山兄和两个帮手紧张地用枪瞄准,龙婆简就像什么也发生似的,仍然在闭目念诵经咒。那头野猪围着龙婆简转了半圈,居然跑到那半块岩石上,转身把后背靠在石头上,呼哧呼哧地用力蹭,动作很笨拙,敢情是在蹭痒。

    我们都看傻了眼,野猪蹭完石头之后,又在石壁下边跑了几圈。方刚慢慢走到深山兄弟身边。他和几个帮手慢慢走过去,准备呈扇形来个包围。这时,那头野猪仰头叫了几声,慢慢坐在地上,几分钟后又慢慢倒在地上,动了几下,似乎想睡觉。

    “噢,麻醉药起效啦!”深山兄弟等人举着枪跑上去,方刚也长吁口气,笑着看了看我。我们来到野猪身边。我远远站在后面,生怕野猪是装出来的。方刚好像非常放心,和那几个人围在野猪身边,用手摸摸,又用脚尖踢踢。有说有笑。方刚还取出手机给野猪和深山兄弟拍了几张合影。

    两名僧侣走过去,和方刚他们低声交谈,我看到两个人掏出枪,对准野猪的左右眼,僧侣连忙阻止。这时。龙婆简把僧侣叫过来,说了些什么。僧侣又转达给方刚和深山兄弟等人。看到他们都不怕,我才敢过去,问了方刚才知道,原来龙婆简不让大家把野猪打死,说这野猪长年在勒泥附近生活,已经有了灵性,不能杀死,也不能伤残,只能困住它。可这么大的野猪拿什么困?又没工具,所以大家犯了难。

    方刚对龙婆简说:“要是把它杀掉,对找到勒泥有什么影响吗?”

    龙婆简说:“勒泥是圣物,要用佛法加持很多天,才有可能让它现形出来,但也不确定。如果杀掉野猪,这个勒泥也许永远都出不来了,毕竟杀生是罪,而且还是在勒泥附近。”

    “那怎么办?”深山弟捂着肩膀的伤口,慢慢往下流血。

    看着这块有半个圆桌面那么大的石头,最后大家只好用最笨的方法--带走。好在这石头最多也就是半米来长、一米来宽。大家从背包里翻出绳索,深山兄弟很有经验,编了个简易的拖网,把这块石头的上半部兜住,四个人在前面拖着走。以免绳子被磨断,两组轮换。

    深山兄说:“那野猪至少中了麻醉药四五支麻醉针,怎么也得昏迷几个小时,还是来得及的。”就这样,大家从中午拖到傍晚,最后在一处山坳支帐篷过夜。

    我们对白天的那一幕记忆深刻,大家纷纷议论,深山弟说:“难道野猪没看到龙婆简师父,不可能吧?”

    方刚点燃一根烟,说:“怎么可能看不到?那只野猪又不是近视眼!”

    我问:“那到底是为什么?”

    “之前你应该没少听过类似的事。”方刚说。我忽然想起。登康那尊两米高的布周十面派,是当初一名在深山中修法的鲁士师父所赠。那位鲁士很厉害,能让猛虎与兔子同处一笼而不相食,应该就是这个道理。

    深山兄感叹:“我跟寺庙和阿赞合作多年,也是头一次看到这个场面,真是开眼界。”

    从次日起,龙婆简就在这块石头附近打坐加持,每天都要念诵经咒超过八个小时,我和方刚在旁边拍照。我很佩服师父的精力,换成普通人,光打坐八小时就已经很难熬,而他可是在念诵佛法经咒,不但耗费精力,也耗费法力。过了六七天,龙婆简师父的精神越来越差,脸色发白,而且明显变瘦。这很奇怪,才不到十天,就算耗费法力导致消瘦,也没这么快吧?

    这天下午,龙婆简已经开始咳嗽,但仍然支持着加持。我担心地问方刚:“那野猪会不会在附近一直找我们啊?”

    方刚瞪了我一眼:“被那么多人打,换成是你,你会不会找?”我说我肯定要找,方刚说那你还问。

    我说:“我的意思是,它是不是像狗那样嗅觉灵敏,能闻到我们的气味?”

    深山兄说:“野生动物的嗅觉都比人强百倍,所以我也担心。”

    第0599章奏效

    这时方刚忽然指着那块石头:“那是什么东西?”我们都去,顿时都傻了眼。龙婆简身边的那块大石头从表面渗出一种黑褐色的东西,表面还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出光来。形容不好那种东西,类似在金属表面烧电焊之后留下的疙疙瘩瘩的金属瘤,但这个是流动的,如同树胶般慢慢下来,落在地上。

    大家都很惊讶,“这、这个是什么……”我很没底气地问,生怕打扰了龙婆简。

    方刚连忙摆手示意大家不要说话,都远远退开。龙婆简坐在那块石头旁边,继续用经咒加持,两名年轻僧侣也加入进去。坐在师父身后念诵经文。石头中流出来的勒泥越来越少,在地上聚集成堆,最终停止不动。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龙婆简身体一歪。倒在地上,两名僧侣连忙过去扶起,抬到旁边的阴凉处喂水。方刚和我们走到石头面前蹲下来仔细看,地上那些黑褐色的东西反着光,不知道是软是硬。深山弟伸手去摸,被方刚推开:“不要乱动,勒泥还没成形,要用清水或者蜂蜜浇在上面才行。”

    他让人到附近的河边弄些水来,慢慢浇在勒泥上,浇了十几次,告诉大家两个小时后就可以收集起来。

    到时间后,方刚让人把这些勒泥放进灌满水的塑料桶中。好不容易收集完勒泥,我们让接应的人发出信号,按信号的方向打道回府。这十天把我累得不行,浑身臭汗,脚也磨出了大泡。回到寺庙后坐在地上,我竟然连袜子都脱不下来,水泡全破了,和袜子粘在一起。

    那两位投资的富商特地从曼谷和芭堤雅赶到乌隆,方刚慢慢打开桶盖,将水倒在大盆里。奇怪的是,这些水就像混了洗衣粉似的全是泡沫。一名富商问:“这些泡沫是什么,防腐剂?”

    坐在小板凳上的老谢笑了:“勒泥要用水和蜂蜜来养,如果是有修行或者有福气的人,水就会产生泡沫。”富商恍悟,不由得看了看躺在旁边的龙婆简。

    “黑褐色的勒泥,法力很强,不但能转运,还能保平安和招财。”方刚用手捞出一小块勒泥,表情很得意。

    既然东西已经拿到,现在就要谈怎么分配了。之前有过简单的协议。那两名富商因为是出资方,所以要得到四分之一,我、方刚和老谢是组织者,也得分四分之一。剩下的一半给寺庙,也就是归龙婆简所有。而深山兄弟和那几位帮手,也收到了各自的辛苦费,皆大欢喜。大家都觉得很合理,把勒泥按重量称完之后再去乌隆府,找制作玉石的工匠来切分,这东西很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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