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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阴湿女鬼大师姐》 50-55(第13/14页)
的衣服,同样的装饰。
就如之前姜栖影看到洛怀阴时那种发自内心的厌恶。
掌教大人倒不全是厌恶,他这恼怒里还夹杂着几分羞耻。
再如何适应,两个人再如何亲近过,那也是他和江照月之间的私事,一旦摆到外人眼前,没人能那么心平气和。
江照月没把盒子还回去,只是略显无辜地眨了眨眼,面上扬起笑容。
她捧着那盒子,声音温柔又带着一丝天真的清脆:“很好看啊,师叔,和你的那根很像呢。”
“江、照、月。”
傅兰亭很久没有这样唤她了,此刻却带着些咬牙,又有些微不可见的恳求。
他闭了闭眼,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不准用在他身上,否则我就……”
“就如何?”
江照月没有一点儿慌张,反而用那双明亮的双眼盯着他,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其实掌教大人真的不想当着别人的面和她说那些私密、亲近、似威胁又似情-趣的话,哪怕那个人是他曾经最爱的弟子。
但耐不住江照月全然不在乎。
于是他在稍许的停顿之后,终于还是说出口。
掌教大人一字一句,像是威胁,又像是故意说给她听:“我就把你关起来,我看还有谁能靠近。”
他这话一出,系统就觉得要糟。
果不其然,江照月眸光隐晦地亮了亮,脸上却带些遗憾道:“这样啊,那真是可惜。”
她把盒子盖上,收进了纳戒,也没说用不用,但至少没有当着他的面答应姜栖影什么。
傅兰亭忍下心中不悦,又想起方才说的话,
他软下言语,哄了一句:“我不是要凶你,方才只是……有些气恼了。”
“没关系。”
江照月声音很软,表情也软软的,此时的她看起来很好说话。
同傅兰亭说了句‘没关系’之后,她又看向姜栖影。
“姜师兄,抱歉啊,没法现在帮你戴上了。”
姜栖影的表情反而很平静。
他似乎早有预料,闻言也只是回了句:“无妨,那就留给师妹把玩,总归是师妹自己的东西。”
说罢又扫过傅兰亭胸前的位置,说不上是嘲讽还是嗤笑。
“我无用平庸,只能效他人动作来讨师妹的欢心,不像师尊,无师自通,天生就有爱人的能人,说来还是师尊更胜一筹。”
他现在的嘴,舔一口大概能毒死自己。
好在傅兰亭也不是第一日听他这样说话,姜栖影这样说,他也能平静地问江照月:“早膳想吃些什么?”
至于姜栖影明嘲暗讽说的什么‘无师自通’、‘天生爱人’之类的话,他全当没听见。
江照月眨巴着眼,看看他又看看姜栖影,最后道:“想喝粥。”
“好。”
傅兰亭神色柔和了些,当即便取了一些灵米出来,看样子是准备亲自熬煮。
花了一会儿将灵米淘洗干净,他像是才看见姜栖影般,没什么情绪起伏道:“既然无事就退下。你说得对,我天生爱人,可惜没有溺爱弟子的习惯,你这样有廉耻心,想来不会不要脸地留在这里,等着喝师尊煮的粥。”
“师尊想赶我走,直说便罢,不用这么拐弯抹角,你是师尊,你的命令,我怎能不从?”
姜栖影也不甘示弱。
两人虽然说着师尊弟子的称呼,可言语间一点亲昵都没有,全是你来我往的讽刺。
说完这句,姜栖影躬身行礼。
“弟子告退。”
而后又单同江照月道:“师妹,我等你。”
这都不是暗示了,就是直接了当的邀请。
在傅兰亭沉下来的脸色中,姜栖影没有等她回答,转身走出了崇华殿。
掌教大人面色紧绷,凝视他离开的方向,没什么表情,但只过了一会儿,他收起目光,继续熬粥。
江照月饶有兴趣地看了他好久,才在他冷面熬粥的动作中凑到他身边,轻声问他:“师叔,我要是背着你偷偷去找师兄,你真的会把我关起来吗?”
傅兰亭本就抿成一条直线的唇角绷得更紧了。
他没好气看她:“你试试看,小宝。别总是气我,把我气死,你就没师叔了。”
“别生气嘛师叔。”
江照月照例撒娇:“人家待我客客气气的,我总不好冷面相对,太没有礼貌了。而且姜师兄毕竟是你的弟子,师叔以前不就喜欢背着来,如今当着你的弟子明着来,师叔不喜欢吗?”
她总是这样。
用最温柔的声音说最冷酷最恶劣的话。
傅兰亭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自作自受,明明知道她是个什么性子的人,还总在这方面生气,又或者妄想得到她的偏心。
可他却忘了,她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从来不为他偏心。
那些温柔都是假的,只有被牵扯的痛心是真的。
在沉默中把煮好的粥盛了出来,傅兰亭摆好碗筷,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轻声道:“吃吧。”
江照月倒是没有丝毫心理压力,立刻坐下来喝。
傅兰亭没有喝粥,坐在一边静静看她。
江照月一碗粥喝到一半的时候,冷不丁听见他开口。
他用那种略显温柔、没有什么起伏、也看不出情绪变化的声音缓慢道:“江照月,我有时真想掐死你。”
他的表情略带宠溺,眉眼间没有一丝冰冷,等她喝完还帮她又盛了一碗,神色与之前没有任何区别,好似这句话只是虚幻间的错觉。
但他们都知道,这不是错觉。
这来自于他的无能为力。
憎恨她的无情,又恨自己依然爱她的无情。
从这不甘中生出无边恨意,可实际上他只能任她摆布。
爱情是这世上最复杂的感情,沉溺于情-爱的纠葛中,久久不得善终的人,没有不疯的。
看上去改变最大的是姜栖影,可谁又能说傅兰亭便毫无影响。
江照月面色淡定地喝粥,在他密不透风的视线里笑着看他:“我知道啊。”
她的唇沾上了一层晶莹的乳白色薄粥,笑容甜蜜,眉梢眼角都是温柔,可她却在这样的温柔里慢条斯理道:
“师叔,你从来都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不是吗?我问过你的呀,是你选择了继续,你沉溺于温柔,又怎么能怪这温柔溺人?”
傅兰亭的脸色依然没有变化,等她用完了早膳,他收拾好餐具,顺带拿帕子给她擦了擦嘴,简直把她当小孩子一样照顾。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才瞥了眼她,依然很冷静道:“所以我只是想。”
所以他只是很清醒地看着自己的理智被感情吞没。
捏了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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