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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两京纪事》 50-60(第11/12页)
他们都预感到李唐大厦将倾, 只是没想到爆发的战争会旷日持久,那么惨烈,到后来,战争的严酷已经远非人力所能制止,似乎是上天有意为之, 是降下的天罚。
他本来没打算把她从边城带回来,她的确是他人生中最微不足道的东西,他觉得她有趣,就像难得找到一个好玩的玩具那样,逗逗她,跟她睡觉还挺有意思, 他喜欢把她弄哭, 看她羞惭的模样,她很透明, 很真诚,就连耍心机,撒谎,都带着一份真诚,满眼逼不得已, 看着很好欺负。
短暂的相陪之后,他可以毫不犹豫抛下她,来去如风,那时候他们都以为,自己对于彼此来说是一阵风,风过无痕。
他回到了长安,父皇和李恪都很关注他的婚事,尽管战争迫在眉睫,他们依然觉得他应该先有个王妃,但是这个王妃一定得在他们的掌握之中,包括他本身也不能脱离他们的掌控。李恪对他的掌控更像是父爱,父皇对他的掌控是人君的威严不容冒犯,他对自己的孩子不尽关怀,却一定要玩弄于股掌之上。
所以李泽很厌恶李隆基。
长安城的女子以丰腴为美,长安城的权贵为迎合父皇的眼光都追求类似杨妃那般的美人,叛逆心理在他心中作祟,李泽在选妃的时候偏不。
他才回来三天,父皇就不停地塞人到魏王府,那些美人典雅雍容,大胆开放,都各自有一番风度,却让他越看越厌恶。
大家都在说盛唐气象,这些女人正代表着盛唐时期对于女人的定义,盛唐是开元、天宝年间,开元、天宝是李隆基的年号,李隆基是盛唐的缔造者和李唐帝国的掌舵者,盛唐气象代表的是李隆基的时代,女人的美丑也要符合他的意志。
而李隆基是人君,人君是一个符号。
李泽不厌恶这个符号,但是他厌恶李隆基。
跟厌恶相对的另一个词语叫做“喜欢”,他既然厌恶代表着李隆基眼光的盛唐时代的珠圆玉润的女人,是不是就代表着他喜欢跟她们截然相反的女人,胆小温顺,唯唯诺诺,细瘦幼态的女人。
李恪就给他选了这样的女人做王妃,很明显,他更不喜欢。
而以前,他根本不会去想喜欢与不喜欢,他想的都是有没有用。
很快洛阳被叛军攻破,他带兵出征,途径洛阳,他来过洛阳很多次,这一次洛阳在他心中激起的回忆是,“这是她的家乡”。
他们做之前的前戏,她说:“十岁之前,家住洛阳永丰里。”
李泽又想起了那个跪在冰天雪地里,在兵荒马乱的马邑城中,跟他说“一见倾心”的女人。
那个倒霉的营妓。
她跟盛唐标榜的美人毫不相干,她瘦弱,胆小,倒霉,犹如惊弓之鸟,睫毛颤颤的,深邃的眼睛盯着人看的时候,视线好像既穿透了别人的灵魂,也穿透了她的灵魂。
只要外界有任何风吹草动,她的灵魂都会做出反应,所以她眼底的深处是悲悯,悲悯像一片湖,湖变成海,海纳百川。
那双眼睛认真看过别人之后,别人倘若不留意照顾她一下,倒如做了亏心事一般,总觉得对不起她眼底的悲悯。
真叫人感到奇妙,李泽侧躺下来,支颐欣赏着她的睡颜,心想,他好不容易发善心,让李正己把她带来长安,她偏要折腾,偏要跑。
他本来想,等潼关的战争一结束,他一定回去打断她的腿,让她只能在床上。
李恪总给他写信,劝他这个营妓哪里哪里不好。
父皇发现了她,她说话得罪了父皇。
她被父皇扔进掖庭宫,杨玄礼连夜到潼关告知他,他写信托付高力士。
那时候李泽还不知道她怀了孩子,不知真假,这件事是很久以后,天下局势彻底失控,高力士不想看到李家父子自相残杀的局面,他告诉李泽:“臣曾救过殿下的孩子。”
“如果那个营妓还活着,她怀的孩子也应该活着,殿下应该比臣更清楚,她怀的是否是殿下的孩子。”
“请看在臣的面子上,对明皇尽孝,以保全臣的忠心。”
想到这里,她换了睡姿,脸更加靠近他,温热轻缓的呼吸一缕一缕扑进他的怀里,这样依赖他,让他心里升起无尽的欢喜,睡梦里,居然也会喊他的名字。
徐直疲惫地睁开眼睛,半睡半醒之间,呼吸有些困难,双唇好像被软物堵着,她想往后退缩,脑袋被狠狠按住,滚烫的躯体贴着她,莫名坚硬的什么东西硌得她很难受,越发靠近她的小腹。
徐直吓了一跳,眼睛倏然睁大,李泽不动声色,懒懒地半睁着眼,把她推倒,平摊在床上,慢条斯理解她的衣服,感受她刚睡醒身体散发的馥郁芬芳的体温。
徐直惊恐地踢蹬他,李泽制住她挣动的手脚,她依旧睡眼朦胧,没有完全清醒,最近都是这样,总是睡不醒,这样中途把她弄醒,对她做点什么简直不要太容易。
他呼吸不稳地去亲她,停下来哄着她说:“三娘,你做梦了。”
“别害怕,你在喊我的名字,你需要我对不对?”
他安抚着她的身体,她又慢慢闭上眼睛,李泽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悄声说:“我也需要你。”
他早就问过医师,三个月完全可以,只要注意点就没问题,难的是让她重新接纳自己。
试探过好几次,现在就是个再好不过的时机。
这一觉睡了多久徐直不太清楚,她记得自己中间好似醒过几次,每次都以为还在梦里,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奇怪,越来越喘不上气,她不停地出汗。
李泽一边帮她擦汗,一边帮她脱衣,她也乖乖的并不抗拒。
触到的那一刻,徐直猛然惊醒,李泽坏心地快速俯身堵上她的唇。
第60章 行宫(三) 真让我感到寒心
等她反应过来, 想起来要哭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她在睡梦中还能说几字梦话,一苏醒就只能开口, 无法发音, 被他堵着支支吾吾,更加有口难言。还要下意识去顾及腹中的孩子, 不得已全副身心都保护自己的肚子,这种防御的姿态更方便了他肆意施为。
【请问您觉得哪个字, 哪句话不好?麻烦您直接圈出来,不要大段标黑,我实在看不出来,因为您的心情实在难测。
我认为我已经改的够多了,我没涉及动作吧?我也没写身体部位?意识流我更没有?他们怀孕是事实。要不你来帮我写吧, 字数不够了,感情描述不到位,我感觉对不起读者,我总不能把这三段全部删掉吧。
如果你觉得这三段都很不妥,那全文估计也有很多不入你眼的地方,你也一并帮我找出来, 不要只在这前三段里面来回为难我。
我觉得比起我自己, 你的审核显得更不磊落。】
徐直被他强迫着,困意和满腔委屈与节节攀升的热在她身上来回倒腾, 令她苦不堪言,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捂住哭泣的眼睛,难掩窒息。
她哭得更激烈,李泽终于松开她。
持续的时间并不很长, 她却如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哭得期期艾艾,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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