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京纪事: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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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玄礼接纳了那些女子也是转手随意送给别人,他虽则从不沾染,却对人命是如此无情冷酷,女儿给他会遭遇什么样的命运呢?署令瞪大眼睛,很艰难地吞咽一下,声音干涩道:“臣只有一个女儿……”

    “臣有三个儿子……”

    “臣可以用儿子换女儿……”

    杨玄礼打断了他,坚定不移道:“我就是要你女儿,我要拿她来试药。”

    与此同时,两仪殿内,两个人正在解衣,打算睡下。

    每次就寝,总是她先缩到床角瑟瑟发抖,他站在床外散漫地脱衣,眼神总是不离她,缓慢地寻找一个机会把她拖到怀里。

    他今天没有明确答应医师的话,徐直看着他,看着他,眼皮轻阖,恐惧失措地抱紧自己,看着他落地的腰带,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眼底的欲色越来越浓。

    怎么办,怎么办,她欲哭无泪道:“医师说了需要休息。”

    他亦不是不想让她休息,他实在是在客观地评估她的极限在哪里,那些医师们最喜欢站出来说一些夸大之词,显得自己与众不同,以邀直名。

    在他看来,他们明明越来越契合,做完一向都很畅意,如果不是她想要自己,他在床上一向也没那么过分吧?怎么就变得脆弱了?

    李泽一边脱衣一边想,“还是要多做,不能给她惯出毛病,”

    “倘若得了势,不得天天拿着医师的话来压自己。”

    他一如往常地沉冷道:“过来。”

    徐直不看他,眼神恍惚也不知道落在了哪里,她无助地抱着膝盖流泪,嗫嚅着摇头,“我不过去,医师说了要休息,”

    她抽泣着哭,“我太疼了,我想休息,求你,”

    “连医师都知道要让我休息……”

    李泽抛开最后一件衣服,跪上床对着她,丝毫不为所动,苛酷地命令她:“不要让我说第二次,自己把腿缠上来。”

    身体的反应比脑子要快一步,她已经形成反射性习惯了,即便怕的要死,也立马打开双腿缠上去,与他的膝盖相抵,徐直流着长泪依然不死心地在劝他求他,“放过我吧,真的,”

    “我感觉我要死了,”

    李泽调整她双腿的位置,眼里的情绪全部被本能的y望代替,他不想再听她多余的话,伏低捧住她的脸,一边亲她一边帮她脱衣。

    徐直仰着脸闭上眼,害怕崩溃地大哭。

    李泽吻着她的眼泪,哄着她耐心极了,“三娘听话,放松一点就不会死。”

    第47章 藩镇(五) 他没日没夜的逼迫

    后半场, 她渐渐在他怀里晕过去,李泽停下来缓了缓,感到她体内异样的热度, luo/露在锦被外面的整片肌肤, 透着汗湿的粉色。

    他去探她的额头,才知道她所言非虚, 的确是有点发烧了。

    帮她穿好衣服,下了床吩咐宫婢去催促太医署的人过来。

    今天晚上正在太医署值班的博士恰好是裴令仪, 他又随着其他两个值班的医正过来两仪殿,那两个医正上了年纪,这般折腾来去不免气喘吁吁,裴令仪虽然年轻,但是博学多识, 手法娴熟,所以全程大多是两个医正在一边指导,他一个人忙碌。

    陛下穿着寝衣把娘娘抱在怀里,隔着帷幔,能看到他似乎在给娘娘擦脸上的汗水,平淡的语气跟外面的人说:“把她最近喝的药全部拿去, 仔细检查, 重新评估她的体质,出具新的药方, ”

    “务必要迅速,马上帮她退烧。”

    李泽沉吟一会儿,又说:“去把张署令叫来。”

    死东西,不是说好了他研制出来的药绝对没有副作用吗?胆敢糊弄他,平白无故就这般发了烧在床上晕了过去?

    张署令心惊胆寒地被请到宫里, 这三更半夜,他不止要面对杨玄礼在他家里逼迫他的妻女,还要过来面对陛下的怒气。

    杨玄礼把药喂给他女儿,逼迫他马上研制解药,但是这种轻反应的药,一开始就是没有解药的,杨玄礼就要给他女儿下更重的药,说要用对应的解药一个一个试,看看哪个效果最好。

    反正他在他家里威逼恐吓,乱七八糟闹了一通,就是要让他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他左思右想,呼天喊地,实在不解其意,情急之下他只好说:“臣实在委屈,这都是陛下的意思。”

    每当如此,杨玄礼就要回头呵斥他:“大胆,你胆敢污蔑陛下,陛下会教你这种卑鄙手段吗?必是你欺瞒挑唆,故意为之。”

    “身为皇家聘请的御用医师,你居然做这种无耻之举,简直枉为人师,”他阴鸷的眼睛盯紧了他,耐心地提醒他:“张大人好好反思,你错一分,报应就会同样落在令爱身上一分,”

    他双腿交叠,神情悠闲,“如果本大人心情不好,当然也不介意多加几分。”

    说实话,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本来就是陛下要他临时研制这种药,自己要拿给娘娘试,然而这些权贵,都是如此不讲道理。

    杨玄礼偏偏还要说:“本大人这是在救你。”

    “你以为哪天娘娘出了点问题,倘若你拿不出解药,陛下岂不会全怪你?”

    张署令为难道:“可是真的没有解药啊,臣一个人一时半会儿也研制不出来。”

    杨玄礼好心道:“所以我才拿令爱激励你。”

    他们在药房,突然进来一个人到杨玄礼的身边耳语几句,他起身拂了拂衣袖,轻飘飘道:“张大人久安,更大的报应就要来了。”

    “倘若张大人聪明点,就应该少说话,做事之前不要只贪图眼前的利益,知规谏,多动动脑子。”

    言毕,挥袖而去。

    随后就来了两个内侍,传达陛下的旨意,把他接进了宫里。

    张署令一路深思熟虑,见了陛下马上承认错误,“臣不该研制这种药,更不该拿给陛下让娘娘服用,一切都是臣的错误。”

    “请陛下降罪。”

    她喝了裴令仪的制剂,烧已经退下去了,李泽方才的恼怒稍稍消散,如今满副身心都盯着她的反应,没那心思再去迁怒旁人,撤了他的职位,让他去跟裴令仪一起参研新的药方。

    张署令如蒙大赦,私下里对裴令仪千恩万谢,从此更加保持沉默,恪守医德,谨守臣下规谏的本分。

    裴令仪被提拔为署令。

    徐直却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她昏迷之中尚有几分神识,听到张署令的话,悲伤地难以抑制,愤恨地攥紧他胸前的衣襟,在睡梦中发出细细的啜泣。

    李泽以为她做了噩梦,不停去吻她,却被她微微嫌弃地撇开了,她的这个举动让他动作稍顿,就如石子落在湖面激起的一片涟漪,很快消逝不见,李泽不以为然,笑中带着宠溺,箍住她的脸颊,睁着眼睛重新吻下去。

    第二天醒来,她又开始不理他,怎么逗弄,好几天都冷冷淡淡不跟他说话,李泽摔了药碗,骂她:“什么牛脾气?”

    “不就是弄得狠了一点,弄发烧了吗?你想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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