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睡一张床怎么了?: 5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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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错了。”谢问迅速抱住他的手,认真道:“以后绝不做这样的事情。”

    “以后?”沈疑之一把将手抽出:“现在的帐都还没算完!你还敢想以后?”

    “还有?”谢问这就想不到了。

    沈疑之低头盯着他,顿了顿才红着眼哑声道:“谁许你在天裂的时候挡在我前面了?你就不怕和神无乐、东里寻一个下场吗?”

    谢问望着沈疑之逐渐湿润的双眼,想起那时的一念,伸手摸摸沈疑之的脸,轻声解释:“我没经历过天裂,也没补过天。所以,你留下,比我留下好。”

    “所以你想过结果!?”沈疑之一怒,忽然用力攥住了谢问的手腕。

    谢问吃痛,见沈疑之反应如此剧烈,有些心虚,不敢再说。

    谁料他的回避反而惹怒了沈疑之。

    沈疑之盯着沉默不语的谢问,忽然低下头,印上他嘴唇勾出舌尖狠狠咬了口。

    “嗯……唔!”

    舌头上的痛觉敏锐异常,谢问挨这一下,疼得眼泪都下来了。

    沈疑之见状又怒又心疼,于是舔了舔齿关残余的血腥味,再一次吻上谢问的唇,用舌尖轻轻舔舐谢问舌尖的伤处。

    谢问又疼又爽,没一会儿就感觉不对,忙将沈疑之揽住。

    二人唇分,沈疑之靠着他肩膀喘了口气,“怎么了?弄到你身上的伤口了?”

    “没有,但我……”谢问扫一眼一旁呆若木鸡的谢狸,说不出口,好在沈疑之已经感受到了。

    不动声色往下瞟一眼,沈疑之坐起来,理理衣裳,面色如常看向谢狸,“你继续说?”

    谢狸:“……”

    “既然我哥醒了……我还是过会儿再来吧。”

    说完便识趣地收拾好东西,逃一般离开了偏殿。

    出门后还贴心带上了偏殿的殿门。

    谢问望着谢狸的背影,过了会儿才收回视线。

    沈疑之见他走神,略有些不满:“怎么,还想留你弟弟下来看活春.宫?”

    谢问闻言一笑,将沈疑之拉进了自己怀中,嘴上说:“没有。”内心想的却是,让他看看也好。

    许是兄弟之间那点微妙的血缘感应、也许是防备着那张完全可以在自己死后当替身的脸,谢问并不愿沈疑之与谢狸多接触。

    只是这样的心情并无缘由,谢问也说不出口,醒来见谢狸在与沈疑之说话,便缠着沈疑之,耍了点小心机。

    沈疑之显然不知谢问心里那点不足为外人道的小九九。见人已经走了,便挤上软榻,同谢问躺在一处。

    谢问往里让让,本想抱着疑之说说话,谁料沈疑之直接续上了方才的事情。

    “嗯……疑之。”谢问握住沈疑之的手,呼吸凌乱,完全没有大乘修士该有的定力。

    沈疑之怀疑自己牵动了谢问的伤,忙坐了起来,问:“这种时候,是不是不能做?”

    这话说来实在过于纯情。谢问听了没忍住,头歪进沈疑之肩窝,笑出声来。

    沈疑之:“笑什么,到底是能还是不能?”

    谢问敛了笑,见沈疑之真为此苦恼,正色道:“应当,不可以……”

    沈疑之点下头,“想想也是……”

    于是偃旗息鼓,从谢问身上下来。

    谁料刚躺平,谢问竟凑过来,轻轻吻的脸。

    沈疑之看向他。

    谢问轻声:“但我想要。”

    沈疑之一默。

    这实在是个难题。

    如何能在不牵动谢问内伤的情况下把事情办了呢?

    他抵着谢问额头,思忖一番,忽然想起曾在天月宫看过的一部以双修为主的疗伤秘籍。

    原以为没什么用。如今正好派上用场,可以同谢问一试。

    “来吧。”沈疑之把谢问放平在软榻,自己则翻身坐了上去。

    明尊淫.靡,享乐千年,却也捣鼓出一桩有用的功法。

    沈疑之照着那功法所叙,与谢问双修一轮,果觉内府重焕生机,带得凝滞多日的灵力也自如运转起来。

    可惜这功法一日只能施展一次,沈疑之纵然万般心急,也只得停下。

    施法清理了二人身上的水渍,沈疑之叹口气,环着谢问的腰,枕在了谢问的胸膛。

    谢问大手插在他披散的墨发间,轻轻拍着他的背脊,“要睡会儿吗?”

    沈疑之闭着眼低低应了声,临入睡却想起一事,问谢问:“东里寻死了,你难过吗?”

    谢问拍打他背脊的手一停,过了会儿才道:“或许亲眼目睹的那一瞬间有一点,但分不清是被骗的愤怒,还是别的情绪。”

    “哦。”

    那还是难过的。

    沈疑之不说话了,因为不会安慰人,想想还是选择沉默。

    他不说话,谢问也安静下来。偏殿的空气似乎变得沉重了些,就在沈疑之犹豫是否该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忽然听谢问道:“不过我理解她的选择。”

    沈疑之抬头看他。

    谢问大手托着他的后脑上,轻声道:“若你有舍命想搏得之物,我也会助你。”

    沈疑之一怔,抬头静静看着谢问,浅色眼眸倒映出谢问黑沉沉的双眼。

    爱与欲流动,谢问滑落沈疑之背脊的大手慢慢变作摩挲。

    又轻又慢的抚摸总能挑动情绪。沈疑之忽然垂下眼,埋进谢问胸膛,轻声道:“不需要,你只需要好好活着。因为对我而言,已经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了。”

    “哪怕是仙门的大权旁落?”

    “那不行。”

    谢问:“……”

    很显然,沈疑之是个无比贪心的人。

    但他非常笃定地认为,自己想要的并不多,只不过这也要、那也要而已。

    *

    随着东里家归降,并得到沈疑之的优待。

    其他被沈疑之倒吊在噬灵阵的世家家主们,也有些撑不住了。

    他们原本就因补天被沈疑之抽干了灵力,如今被困噬灵阵,灵力得不到恢复,丹田内府正以可怖的速度枯竭下去。

    修士内府犹如灵田,灵力游走其间便是活水,活水久断,静心打理的灵田也将逐渐变作无用的荒地。

    这对实力强劲的修士而言,实在是钝刀子割肉,痛,却只能忍着,因为暂时还要不了命。

    其实,沈疑之设下的法阵并非坚不可摧。在场众人合力,未必没有挣脱的机会。

    可眼下仙门无主,就沈疑之一人带着稀疏几个世家的支持明牌要争,余下世家势力虽然远超沈疑之所持有的砝码,奈何是一盘散沙,谁这时候出头,都是捞不着好的出头鸟。

    因此一众以利益为先的世家家主思来想去,认为如今唯有归降才是保存实力留待后用的最佳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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