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睡一张床怎么了?: 5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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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的主人。

    *

    天劫之后,神剑宫呈现诡异的宁静与祥和。

    沈疑之沐浴着重现于世的冬日暖阳,看着那些被倒挂半空的人茧,漠然收回视线,扶着谢问进了大殿。

    大殿已被风清竹与沈琅带人占领。众人见沈疑之进来,立即投来热切的目光。

    “兄长!”沈琅上前问:“接下来需要做什么?”

    沈疑之不语,按下沈琅的提问后,目不斜视走进了一旁的偏殿。

    偏厅无人,光线昏暗。沈疑之环顾四周,确定安全后将谢问放在了软榻上。

    随着强撑的力道卸下,沈疑之一时没站稳,撑着床沿跪倒在地。

    “滴答——”

    一缕鲜血毫无征兆地从他唇角溢出,滴落在光滑的偏殿地面。

    “尊上……你没事吧?”一道轻而又轻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

    沈疑之蹙眉,压下胸腔翻涌的血气,抬起头转身看向身后的人。

    瞧见那与谢问七分相似的脸,沈疑之稍松了口气,轻声道:“没事。”

    “可你……”谢狸看向殿外,压低声音:“受伤了。”

    “我会处理,你先出去。”

    谢狸站定不走,看向他欲言又止。

    沈疑之总算明白他别有来意,转而问:“什么事,说吧。”

    谢狸收回直视他的视线,垂下头问:“尊上会杀东里家的人吗?”

    沈疑之一顿,由于总把今生的谢狸当做前世已然调教好的下属,是以根本没想到他竟然有此一问。

    转瞬想明白谢狸如今的立场,沈疑之也顺势摆出自己态度,缓声丢出四个字:“降者不杀。”

    谢狸面上愁云当即一扫,拱手道:“我明白了,多谢尊上。”

    沈疑之颔首,再次挥手示意他出去。

    谢狸看了眼床上昏迷不醒的兄长,示好一般,快步上前放下了一瓶灵药。

    瞧着比前世冒失许多的谢狸,沈疑之心里打了个突,忽然想起了东里寻长达五十年的伪装与欺骗,于是多了份疑心,当着谢狸的面,拿起灵药拨开塞子,放鼻尖闻了闻。

    谢狸见状一怔,忙道:“只是温养丹田的灵药,我想你和我哥可能都需要,所以才……”

    “知道了。下去吧。”沈疑之打断谢狸,并不过解释,直接挥手让人出去。

    谢狸扫他一眼,最终闷闷不乐地走了。

    沈疑之见人走远,放心喝下手上的灵药,再将剩下一半,慢慢哺给谢问。

    *

    于补天后设计仙门众,颠倒世家格局,坐上仙盟主位,是沈疑之一早就放进第二计划的周全安排。

    原本他还准备杀鸡儆猴,强势镇压一众不愿归附的世家,用鲜血顺理成章开启自己的独裁统治。

    可惜……

    他稍稍高估了自己的实力,强行催动噬灵大阵后便再无余力,因此只能强撑着重伤的身躯,退而求其次,走一条降者绥靖的道路。

    这路一走,往后治下的矛盾必然源源不断。

    沈疑之心中万般不愿,可惜实力不济也只能如此。

    “唉。”他重重叹一口气,喝水漱掉口中苦涩的药味后,埋头扎进谢问的胸膛。

    *

    沈疑之的伤势不能使外人知晓,是以也无法明目张胆地疗伤,只能委屈巴巴缩在神剑宫的偏殿,借水镜联系林延与梁圣手,让他二人隔空替自己与谢问诊治。

    一日之间发生许多事情,梁圣手先前随乘云仙宫弟子离去,是既不知沈疑之的最终目的,也不知如今现状,见沈疑之重伤,便忧心忡忡,十分放不下他与神剑宫众人,想要立即回神剑宫看看情况。

    沈疑之正按照林延的指示给谢问施针,闻言透过水镜,看了眼林延。

    林延忙以天裂尚未完全补好为由,将被蒙在鼓里的梁圣手按住。

    沈疑之听着,一时心虚。

    倒也不是刻意瞒着梁先生,只是他那当剑主的老爹还活着,到时候若需招降,再发生什么摩擦……

    “……”

    沈疑之收回视线,见谢问迟迟不醒,又是一叹。

    “你到底还要睡多久?嗯?”沈疑之给人扎着针,扎着扎着忽没了耐心,悄悄用上了灵力。

    “沈疑之!”林延眼尖,瞬间发现他的小动作,“此时用灵力替谢问疗伤,你就不怕内府崩溃,境界跌落吗?”

    谢问作为大乘修士,内府犹如深渊巨谷,如今空荡无凭,稍有不慎就会将人灵力锁住贪婪地吞噬攫取,是以除了同等境界的修士,现下也没人敢替他施法疗伤。可惜作为唯一可以为了谢问放弃一切的大乘修士,沈疑之本人,如今正处于重伤状态,根本不宜施法。

    沈疑之闻言勉强笑笑,收了灵力,继续给谢问施针用药。

    如此扎了三四天,谢问还是昏迷不醒。

    沈疑之一时心乱如麻,甚至怀疑是林延误诊。直至谢狸说服东里家归降,来找他汇报,谢问才诈尸般睁开了紧闭的双眼。

    “疑之……”

    嘶哑的嗓音忽然在身后响起。

    沈疑之一愣,听清是谢问的声音,忙惊喜地放下手中的归降名单,俯身查看谢问的情况。

    见谢问情况趋于稳定,沈疑之长舒一口气,对谢问道:“你终于肯醒了。”

    男人黑沉沉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好一会儿后才轻声道:“天裂结束了吗?”

    “嗯,放心吧,都结束了。”

    “那你……可有受伤?”

    “受伤……怎么会?我又不像你这么弱,怎么可能有事。”沈疑之说着,手没闲着,不时摸摸谢问的脸又探探他的灵脉,临了仍不放心,颇为担忧地追问:“你睡了好几日了,现在感觉如何?”

    “还行。”

    “还行是行还是不行?”沈疑之抬眸看他,要一个确切的答案啊。

    软枕上躺着的谢问对他柔情的目光,忽然偏头笑了下。这一笑又牵动身上未愈的伤,疼得直抽气。

    沈疑之蹙眉,忙将人按住,扣住手腕注入灵力。

    谢问很快好转,反按住沈疑之释出灵力的手,轻声道:“没事疑之,不用在此时为我浪费灵力。瞧你脸色很不好,是不是这些时日都没休息?”

    沈疑之没接这话,给谢问将滑落的外衣披上:“你伤得重,先休息吧。”

    谢问:“再重的伤休息过这几日也该好了。反倒是你……”

    “闭嘴。”

    谢问乖巧敛声。

    沈疑之捏捏他嘴唇:“再多嘴就把你这里缝起来。之前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还唠叨起我来了。”

    谢问握住沈疑之的手放唇边亲了亲,大有告饶的意思。

    沈疑之却率先发了难:“谁许你私造魇体的?若非我区分出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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