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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岸口》 70-80(第9/18页)
明也耿耿于怀着。陆霓便去冰库取了些花材, 给汪瑞雪重新包了一束,“上次那束是讲好要送给别人的, 汪姐, 你别因为这点小事生我的气。”
汪瑞雪讪讪接过来,虽然比不上之前的那束, 她在意的根本不是花。陆霓愿意供着舔着, 汪瑞雪还是高兴的, 她说自己根本没生气。
陆霓微笑,说你没生气就好。
隔天汪瑞雪又带了别的朋友来店里,介绍是自己投资的,一行人众说纷纭, 有称赞她实力的,也有惊呼这花卖的也太贵了,一捧竟然要上千块。但是开在这个地界,这个装修,这个品质,成本多高啊,明显走的精品路线,可不是街边随意的店……
汪瑞雪等人没付钱就走了,把这当自己的私人产业。店员打电话给陆霓埋怨,说好吵,把正常客人都挤走了。汪姐越来越过分,之前带来的客户都很有素质,现在总带些不三不四的人来。
店铺账目管理是透明的,耗材有数量限制,都要记录在册。现在账都对不上了。
陆霓还在外面跟人谈事,最近实在忙,回去的时候已经天黑,她开车的时候想,那天晚上汪瑞雪也许看见她上蒋垣的车了。
当然这些并不重要,重重要的是,她应该与汪瑞雪这个初代投资人切割开了。
在投资第二家店的时候,陆霓需要钱,苍蝇腿也是肉。但是她现在已经找到更大的靠山,也就不需要汪瑞雪了。
人在做决定的时候总是要当断则断,不能拖泥带水。汪瑞雪是个高质量的消费者,为人单纯热情,陆霓可以说出一百个她的优点,但她绝不是个好的合作伙伴。
留着她,迟早给自己惹事。
陆霓跟店员说,等汪瑞雪下次过来就公事公办,并且把这次的钱也要收回来。
店员得了陆霓的指令,说好的。
不久之后,汪瑞雪给陆霓打来电话,大概是她带人来店里被下了面子,怒气冲冲地对陆霓发火:“小霓,你店里人什么意思?当着我朋友的面,跟我伸手要钱,太不懂事了。”
陆霓依然好脾气,“汪姐你消消气,我来问下怎么回事。”
她挂上电话,过了几分钟,又给汪瑞雪打过去,说自己了解清楚了,店里管理在搞透明化,无论是股东还是员工,从店里拿东西都要付钱。
汪瑞雪陡然增高音量:“我也要钱?”
“是的,你也要。”
陆霓的声音,总是柔中带着一丝不可撼动的理智,没什么活人感,听得汪瑞雪一股无名火,“啪”一声把电话挂断。
两天之后,她又刷到陆霓的朋友圈,晒了活动照片。她作为花艺师跟奢侈品牌签了长期合作协议,还是那些有钱女人,凑在一起拍着珠光宝气,香衣鬓影的合照。
这种活动,汪瑞雪是从来都不会被邀请的,她购物最多的时候是SKP的周年庆,因为有十倍积分,但许多奢侈品仍不参与活动,十分傲慢。
她觉得陆霓踩到了她头上,心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恼火,陆霓发这种合照,完全是在挑衅她!
要说汪瑞雪和陆霓算不算朋友?不算。说白了就是利益关系。汪瑞雪认为,人和人即使不分贵贱,但绝对分高低。
陆霓出身太差,虽然有事业,有钱老公,汪瑞雪仍然看不上她。
陆霓总是“汪姐、汪姐”恭敬叫人,实则她把利益关系摆得很清楚,汪瑞雪对她的任何看法都不重要。
隔天汪瑞雪实在气不过,跑到店里来要跟陆霓说道,陆霓说:“资金紧张,必须要现金回流才能维持运营。”
“怎么可能资金紧张,每个月的销售额都那么好!”
陆霓说,“你看到的繁荣景象,都是钱营销出来的。”
汪瑞雪跟陆霓要了财务报表,发现支出高得吓人,陆霓太舍得在营销上花钱,她送给客户的名品丝巾、伴手礼,下午茶,样样价格不菲,但回款的资金却远远覆盖不了支出。
汪瑞雪从前从来没想过要关注这方面,她陷入焦虑,也陷入对陆霓的能力质疑,眼看着自己投进去的本都保不住。
她犹犹豫豫,心里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但那些钱可是她的私房钱。老秦事业走下坡路,如今已不能大手大脚。
陆霓看出她意思,就问:“汪姐,你要退股吗?”
汪瑞雪说:“小霓,不是姐要打退堂鼓,两个孩子在国外上学,开销很大。”
陆霓说:“我理解的。如果你想退,我就按照现在的估值回收你手里的股份,你看行吗?”
汪瑞雪摆摆手,“你就把我投进去的那笔原始资金给我就行了。”
“真是抱歉汪姐,没让你赚到钱。”陆霓愧疚地道。
汪瑞雪有那么些心虚,怕被说背信弃义,但钱要是收不回来,肯定会被老秦骂死。
陆霓表示理解,跟她签了退出协议,钱分两次结清,因为陆霓手里没有那么多钱。
汪瑞雪拿到协议,白纸黑字她不担心,大方说不着急,她相信陆霓的人品。
汪瑞雪心里的石头落地,最好不要和陆霓纠缠太久,不亏钱就很好了。
但是回到家之后,她又因为事情发展的太顺滑而觉察不对。最初她只是一点小事跟陆霓不对付,怎么就发展到了退股呢?
*
蒋垣上午给谭恺去了电话,询问了下给陆霓的投资方案的进度。对方没有透露具体的数据,但应该是个不低的数额。
老板的心态放松,手底下干活的人也能松快。
下午开会的时间很长,蒋垣叫停休息一下。他出去以后,秘书进来问大家要吃什么喝什么,老板请客。
老秦最近总处在一个兴奋的状态里,他要了巧克力布朗尼,同事调侃他的啤酒肚比孕妇还大,还吃呢?
老秦说:“生活需要一点甜。”他老神在在地看旁边某人,对自己的幽默细胞相当自信,“当然了,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也必须带点绿。”
陈延在闷头翻文件,不耐烦道:“你这个年纪,最重要的是把自己的裤||||裆看严,管住小头不要瞎探,就别管别人头上绿不绿了。”
老秦啧了声,笑道:“你看,你又不仔细听我说话。”
实习生把蛋糕送上来,正要放在老秦面前,陈延的手一挥就打翻了,正好掉在秦峰的裤||||裆上,实习生愣在当场,老秦一脸怒气。
陈延说:“这儿没你的事了,出去吧。”
实习生如获大赦,趁老秦反应过来前就逃离了。老秦抽桌上的纸擦,但是干纸擦不掉,陈延冷眼旁观
椿?日?
了一会儿,说:“你看,我早就让你管好自己的裤||||裆了。”
老秦要再说话,蒋垣已经推门进来,他的视线扫视一周,坐下简短道:“继续吧,谁先来?”
他看向了陈延,陈延的手上已经没有婚戒。
但是一枚婚戒戴了将近三年,在他的无名指上留的印子很深,一时半会儿消不掉。陆霓的戒指有很多,每天搭配穿衣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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