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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是耽美文男主外室》 30-40(第5/18页)
,他湿漉的面颊便埋得更深些。
等她将那发髻梳好,恰好也是雨露最盛之时。
她揪着手头那捋头发,手背绷紧。
过会儿,菟丝子抬起脑袋,他额发汗湿许多,连睫羽都蓄了水珠。
“啊……梳好了没?”
她仰倒在椅背,没吭声。
菟丝子抬手摸摸头:“你怎么给我梳了个女人的发型啊?怎么是两个丸子?”
“哪里是女人的发式……小孩子都是梳这种双髻的,多可爱呀,梳起来就不容易掉头发了。”
她理理裙摆,冲腿间人道:“好了,快起来吧。”
菟丝子恹恹颔首:“……起不来。”
“腿……,腿麻了。”
“麻了?”
“麻了。”
“我卖这么多东西回来累得很,你就别使性子了。”
冷翠烛自是不信,伸手去拉他,刚将他拉起一点,他就倏地跌坐在地,连带她也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他自暴自弃般瘫坐在她面前,撩开衣服露出双腿,指着腿上印子:“你自己看嘛你自己看嘛!我哪里在使小性子……”
许是跪了太久,他腿上满是淤青,特别是膝盖,被青紫色的印子覆满。
她没想到菟丝子的肌肤会这么娇嫩,稍稍跪一下,腿上就磕出印子。
是他自己要跪着舔的。
“这样多好呀,以后你看到腿上的印子,就能想起我。”她戏谑道,“我对你好吧?这东西别人都没有,单给你一个人的。”
菟丝子错愣抬头。
她说的话太古怪了,可他却无法反驳,甚至还异常欣喜。
对啊,这淤青只有他有,是奖赏啊。
妈妈赐予他的奖赏。
他好感动。
她柔若无骨的双手轻抚他面颊,指甲挑起他湿濡发丝。
“你在家里,没听我的话是不是?门口的草都没除。”
“……对不起。”
他攀上女人裙摆,埋到她的裙纱之间,双腿就直愣愣地露在外面,腿骨头被地板硌得泛红。
接下来的几天,冷翠烛回来看过几次菟丝子,有一两次正好尤恩也在家,三人会一起吃一顿饭,像一家人似的。
自从被发现偷懒后,菟丝子就勤快许多,将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让她一度怀疑他有什么神力。
结果,某天晚上菟丝子喝醉了酒,自己将实情告诉了她。
“空少收拾的啊,嗝……我哪里有空打扫卫生啊……”他埋在枕间,面颊红润,双眼迷蒙。
“……空少是谁?”
“尤恩啊,他这几天没飞行任务了,就一直窝在家里打扫卫生,还给你儿子住的阁楼也做了个大扫除。”
冷翠烛了然于心。
尤恩总是默默无声地做了许多事,给她减轻了好多负担。
就比如,这几日尹渊一直萎靡不振,特别是每餐喝完茯苓霜后,总要坐在四轮车小憩上那么一两个时辰,她便得以空闲跑神儿,或是直接将尹渊丢在亭中,自己出府去逛。
这其中不可能没有尤恩的手笔,只是,她也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
菟丝子哈欠连连,摆手合眼:“好困,我先睡了……”
“死孩子,”她坐在床边,迭次轻扇他面颊,“别睡呀。我给你熬了醒酒汤,你不喝啦?”
见菟丝子没反应,她又去捏他脸颊,将他微红的脸蛋捏成桃粉。
他真是喝了太多的酒,不连声抱怨,倒嘿嘿笑起来,靥辅奇牙,宜笑嘕只。
“能不能喂我喝呀,就是你把汤含嘴里,再喂给我,如果可以的话,嘿嘿嘿……”
她恝然发问:“要不我直接喝完尿你嘴里?”
他愣了瞬,粲然一笑,酒窝浅浅:“好呀好呀,我一定全部喝完,一滴不剩。”
这是一个有人性的后生会说出来的话吗?
冷翠烛摇头,长嘘短叹:“……没救了。”
她撇下昏睡不醒的菟丝子,去后厨盯汤。
路过阁楼,见尤恩从里出来,手里提着个破烂药篓。
“听说你把阁楼打扫了?”
“嗯,夫人,您看看这些东西还要不要。”他将药篓里的东西倾倒出来,堆了一地。
“啊?什么东西……”
只瞥了一眼,她便吓得惊愕失色,泪落不止。
“这、这都是些什么呀……”她捂住脸,直往尤恩身后躲。
那堆东西黏糊糊又鲜血淋漓,浆糊似的一大滩,尚在蠕动。
“看起来,”尤恩转头冲她笑,“像是尸块。”
她咽了咽口中残存津液,莫名口渴。
“……尸块?”
冷蓁房里为什么会有尸块?这又是什么物种的尸块……她越想越口渴,心绪也烦躁起了波澜。
口渴的同时,她竟又觉得有点饿,盯着那滩肉,望眼欲穿。
好奇怪,自己竟然会对那种恶心的东西有食欲。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
“是的,尸块。”
尤恩拾起地上木棍,拨弄起那滩肉泥,从中挑拣出几块带血的骨头,道:“这几颗碎裂的骨头,应是老鼠的骨头,这是它的门齿。”
“这么大一滩肉,应不止有一只老鼠,至少是二十只,捣成肉泥,估计是要拿去当饲料,喂给宠物。”
她拉住男人衣摆,眨巴眼:“喂、喂给谁?”
为了一探究竟,她同尤恩进了阁楼。
之前她进过冷蓁的房间一次,是被尹渊引进来的,那次未点灯,屋里黢黑什么都没看清。
这次,她与尤恩还是未找到屋内烛台在何处,但他们提了灯笼。
况且,有人陪着,冷翠烛不觉害怕。
透过橙黄的灯笼光,她发现房间的陈列摆设跟刚开始搬过来时完全不一样,阁楼里的所有房间全变了样。
到处都乱糟糟的,稍不注意就容易摔一跤。
还有股难闻的腥味,血腥、土腥、草腥……都不像,有点像猪肺叶煮熟后的肥腻气味,很是黏喉咙。
她拿帕子捂鼻,挽住尤恩胳膊走,忽而将手头帕子递给他。
“这里面怪味太多了,你拿这个把鼻子捂住吧,我还带了一个帕子。”她低头解开腰间的汗巾子,抬头见男人仔细抓紧那块青楸色手帕,沉思默想。
难道是因为自己常攥住帕子,帕子上有汗,他才不愿意用来捂鼻?
“要不……我们换换?”她指指手里的汗巾子,“这一条是我新换的,一直绑在腰上,没有用过。”
“没事,夫人,”他说,“就这样,挺好的。”
那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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