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雨空明[破镜重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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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刚刚那副玩味的神色。

    “齐砚淮”温知仪终于忍不住喊他,“我们去床上,不在这里了。”

    “听你的。”

    齐砚淮于是抱起温知仪往卧室里走。

    到了床边,齐砚淮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方形的“塑料片”塞进温知仪手里,俯身撑在她身体两侧,压低声音:“撕开。”

    温知仪拿起塑料片,就看见上头清楚地写着:“极薄0.01 XL。”

    温知仪心跳停了一拍,刚想说什么,齐砚淮就缓缓抚上她的腰,用热忱的目光看着她:“每次都是这副表情,坐床边看泳衣的时候就想办你了。”

    “可是我也会难为情的好吧。”温知仪嘟嘟囔囔开口。

    难为情?好办。

    “把眼睛蒙住,看不见不就好了。”

    说完,不等温知仪反应,齐砚淮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眼罩,顺势蒙住温知仪的眼。

    蒙住眼睛什么也看不到,羞耻感的确少了很多,但是温知仪怎么觉得不太对劲呢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温知仪很难用语言来形容,全身上下的依托尽在齐砚淮一人身上,因着看不见,所有的感觉被极具放大,任何风吹草动都几乎能带来灭顶的快意。

    温知仪躺在床上,感受自己像温泉水中的花瓣一样摇摇晃晃,被人搓扁揉圆。

    直至最后一刻。

    温知仪缓缓摘下眼罩,突如其来的明亮让她有些不适应,她半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缓缓念道:“砚淮”

    那一瞬间,齐砚淮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体里剥离出去,他已经忘了温知仪上次喊“砚淮”是什么时候了,可能是在三年前,也可能是更早,可这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称呼。

    齐砚淮微微抖着含的吻住温知仪红肿的唇瓣,又把她的眼罩拉下,怕被她看见他失控的一幕。

    “齐砚淮,好了没。”温知仪声音有些飘。

    “你刚刚还喊我砚淮。”

    齐砚淮趴在温知仪的颈窝,像一只被驯服的雪豹,乖巧地梳舔着主人的皮毛。

    “那砚淮,什么时候结束。”

    “马上就好。”齐砚淮吻了吻温知仪的脸颊。

    温知仪明明说过今天要早睡的,却因为种种原因,一直延长到后半夜,延长到她几乎要失去意识了,齐砚淮才心甘情愿地把她抱进浴室。

    主卧的大床被两个人弄得乱七八糟,齐砚淮只得把昏昏沉沉的温知仪抱进客卧,搂着她入睡。

    温知仪醒来是第二天中午,腿有些发软,脑子也昏昏沉沉。齐砚淮好话说尽,耐心伺候着她换衣服和吃饭。

    两个人大门不出,就这么没羞没臊地在酒店里厮混。

    温泉池、窗边、浴室、地毯、沙发

    每次温知仪都说“可以了”、“够了,”齐砚淮却偏要磨她的性子,还觍着脸说:“躲什么,知仪明明也很舒服。”

    温知仪无奈,任由齐砚淮去了,因为男人说的是实话。

    第68章 初晴 病危

    两人从平城回到江城后不久, 温知仪参加的综艺节目如期播出,她在节目里充分展现了她扎实的艺术功底和素养, 甚至和几个嘉宾的爆笑互动被网友戏称为”名场面,”增加了不少看点和娱乐性。

    几乎在同一时间,温知仪在社交媒体上发布的日常vlog出乎意料的收获了一大波流量,最新一条视频的点赞量甚至突破了五十万。

    温知仪趁热打铁,利用综艺节目播出的热度好好经营和完善了自己的主页内容,还顺带“安利”了一波自己的工作室。

    总体下来,反响和热度都很不错,一切都朝欣欣向荣的方向发展着。

    转眼间, 腊月初至, 年关已近。

    温知仪那边相当一部分客群都赶着这个时机回国过节, 工作室比以往忙碌不少。温知仪还特地向齐砚淮解释了这件事,告诉男人说她可能不能经常去找他。齐砚淮表示很理解, 并让她注意身体。

    而齐砚淮那边, 临近年底,整个裕丰仿佛一架超负荷的机器,在指数级增长的工作量中高速运转着。员工们日夜奋战, 空气中仿佛有一根紧绷的弦, 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可就在这个紧要关头,齐砚淮家里出事了。

    齐砚淮的亲生父亲齐东阳深夜突发脑溢血被紧急送往医院。齐砚淮于凌晨时分接到齐依澜的电话,并第一时间赶往瑞康。

    赶到医院时,走廊里已挤满了人,正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什么。齐砚淮一出现,所有的嘈杂声顿时消失,大家不约而同地噤声。

    齐依澜这时来到齐砚淮身边,轻轻喊了他一声“小淮。”

    这时有人冲医生示意, 医生便拨开人群走近。

    “您二位谁是患者家属,麻烦在这上头签个字。”

    彼时齐砚淮刚到医院,手还是冷的,面前就递过来一份“病危通知书,”医生让他在上头签字。

    此时所有人都在盯着齐砚淮看,在场大部分是公司高层还有齐东阳的旧故。有人面色凝重、唉声叹气,有人在商议着解决方案,有人在不停地打电话。

    ——来的太突然,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而齐砚淮站在人群中央,最年轻的一张面孔,机械地输入着医生对他说的话。医生告诉他齐东阳时日无多,他作为家属,要有个心理准备云云。

    齐砚淮应下,签好字递给主治医生。医生接过,叹了口气离开。

    在医生走后,齐依澜上前拍了拍齐砚淮的背,抽噎着说:“别怕,姑姑跟你一起解决。”

    “姑姑知道你对你爸有气,但是,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爸,小淮”

    齐依澜的眼泪一颗颗砸在地上,齐砚淮垂在身侧的手蓦地蜷缩一下,他看着潸然泪下的齐依澜,最终沉默地点了点头。

    身侧又有不少人跟上来劝着齐砚淮什么,他一个接一个地应下,懂规矩地喊这些人叔叔或者阿姨。但其实大部分人齐砚淮都不太熟悉,更确切的说,他也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他的父亲。

    有关他的父亲,齐砚淮一时也想不到用什么言语来形容,父子二人疏远至此,谁也没想到父子两人区区第二次见面会是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

    甚至于在齐砚淮收到病危通知书的那一刻,他的内心平静得可怕,平静到感觉他接过的只是一张普普通通的、没有任何份量的纸。没有哀怮,没有难以置信,也没有痛哭流涕,有的只是茫然,甚至是漠然。

    在齐砚淮的生命里,“父亲”这个称谓,恍若虚设。那个被他称作父亲的男人,更像一台全天候运转的提款机,无需密码,不限金额。讽刺的是,这台机器的使用权,并不仅仅限于他。

    齐砚淮恨他的父亲吗,恨,他足以搜刮出一万种语言和词句来诋毁和谩骂那个男人;但齐砚淮对他的父亲有爱吗?齐砚淮怔住了,他想,如果没有齐东阳的钱和多年打拼建立起来的商业帝国,大概就没有今天的齐砚淮。

    想到齐东阳的好就不可避免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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