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春闺小韵事: 5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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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倒是错估了他。

    此时,她感觉男人拂过自己颈子的气息有些发烫,她听到他声音喑哑:“可我听着你都要哭了,是因为喜欢才哭吗?既是喜欢,为什么哭,喜极而泣?”

    顾希言脸上火烫火烫的,他这人怎么这样!

    她扭过脸,不太情愿地道:“我不知道。”

    陆承濂便沉默了,他蹙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顾希言便觉莫名:“你往日和人都是这么说话的吗?”

    她这话,自然是问他和房里人,比如迎彤,她想着他必是经过一些事,怎么会不知道女子哭泣是因了什么,倒是在这里装傻。

    陆承濂却若有所思地道:“你刚才说最开始疼?你当时哭着说过什么?我记得你说——”

    顾希言一惊。

    她慌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不要说,不许你说!”

    她当然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当时那个劲儿上来了,意乱情迷,便难免口无遮拦的,说出的那些话,自己事后回想都脸红心跳。

    这会儿他若敢再拿来问她,那她恨不得死了算了。

    陆承濂目光灼灼地锁着她,哑声道:“好,我不说。”

    他的吐纳气息轻轻萦绕在她指尖,熏得指尖酥酥麻麻的。

    她便抽回手,威胁他:“你若再问,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

    她这么说的时候,满身的小性子,又娇又恼。

    陆承濂便抿唇笑:“好,我不问了。”

    顾希言本来是恼的,可他这么一笑,又觉很好看,足够俊朗的男人往日略显冷硬,如今一笑,便觉冰雪初融一般。

    她看得目眩神迷,气没了,心也软了,低声嘟哝道:“你这人也真是……有什么好问的。”

    虽是埋怨,但声音软绵绵的,听着就甜。

    陆承濂没说话,只垂眸凝视着她,此时橘黄的光晕洒落在榻前,房中的气息都是浓烈甜融的,一切都美好到了极致。

    就在这眼神交缠中,外面响起一些哨声,很轻的声音。

    顾希言顿了下,疑惑地看向外面。

    陆承濂打了一个响指,外面安静下来,他才对顾希言道:“那个淫贼,必是要受罚,你要亲眼看看吗?”

    顾希言:“啊?”

    陆承濂:“这样也好给你出气。”

    顾希言赶紧道:“那还是不要了。”

    出气?必是要打打杀杀的,多吓人啊!

    陆承濂:“好,那我来处理,这等淫贼藏于佛门清净之地,却做出这等下作事来,不会轻易饶了他。”

    他这一说,顾希言想起昨夜种种,也是后怕:“我最初见了这和尚,心里便觉不安,如今想来,他只怕早有预谋。”

    甚至可能早就熟门熟路了。

    这么一想,她便觉此事细思恐极,想来那人往日里不知行了多少龌龊勾当,深闺女眷遭遇这等不堪之事,若能遮掩得住,必是不敢声张,倒纵得这人一直潜藏于恩业寺中,秽行竟从未败露。

    陆承濂自然看出她的心思,道:“这就是俗称的灯下黑,越是常人意料不及之处,反倒越容易藏污纳垢。”

    顾希言赞同,庆幸,不过庆幸之余也疑惑:“你不是已经下山了,怎么突然折返回来?”

    陆承濂便提起来,原来因西疆议和一事,有边境游匪疑似潜入京畿左近,但因京师门禁森严,盘查紧切,那起人不敢轻入,只在外围州县窥探游荡,陆承濂便格外留心此事,昨日因有要事回去京都,便下山了,谁知行至半路,得着山上风声,便不及回去,匆匆折返寺中。

    顾希言听得蹙眉:“然后呢?”

    陆承濂:“也是秋桑机警,她发现不对,并不敢张扬,又恰遇上阿磨勒,便将事情说给阿磨勒,我听着后,干脆以五城兵马司的名义将恩业寺与白云庵一并控住,又将尼姑丫鬟等人分别看管,这么一来,她们便不知你已经不在白云庵,只以为你和其他婆子在一处,我自己则带了人寻你。”

    顾希言听得心惊肉跳,想着也多亏了秋桑,胆大心细的,竟没声张出去。

    陆承濂:“我循着那淫贼行迹去寻,不过山势复杂,山路崎岖杂乱,也多亏了你留下的线索,倒是很快寻着了。”

    他颇为赞赏地笑道:“你能想到洒下穗子来做线索,也实在机警。”

    那穗子的金线自是贵重,寻常人家不容易得,也只有高门大家才能用这金线做穗子,又因一看便是新洒下的,自然轻易知道这是她留下的线索,循着那线索,果然很快发现了那和尚行踪,这才及时救下顾希言。

    顾希言:“我也是没办法,急中生智,当时吓坏了。”

    这么说着,她忍不住又问:“也就是说,除了凌恒世子和秋桑,庵子里的人都不知道?”

    陆承濂:“我还带了其它人手寻你,不过你放心,一则他们只知道听令行事,并不知道你的身份,二则都是守口如瓶的,绝不会多说一个字,如今你且暂且歇在这里,待事情尘埃落定,我便把你安置在端王府的别苑,凌恒会安排好端王府的仆妇,由她们送你回去,这样外人再疑心不得。”

    顾希言听着,只觉妙极:“如此一来,倒是可以瞒天过海,国公府只以为我一直住在端王府的别苑,而端王府的仆妇又哪里知道详细!”

    陆承濂颔首:“正是如此。”

    说着,他看看外面,知道自己该离开了,当下亲了亲她的鬓发:“你今晚好好歇息,我明日晚些时候再来。”

    顾希言有些不舍,不过还是道:“好。”

    陆承濂看出顾希言的眷恋和依赖,他再次摸了摸她的发:“我在这里安置了两个仆妇,都是可靠的,你要什么,便和她们提。”

    顾希言:“嗯。”

    陆承濂起身离开,待走到门前时,他再次回首看。

    她半倚在榻上,正无声地望着自己,眼底满是依恋和不舍。

    见自己回头看,便抿唇对自己笑了笑。

    经历了几场情事的她,如雨后桃花,平添一抹艳色,更何况如今,用这样妩媚依恋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一刻,陆承濂突然好奇,当年陆承渊离开时,他们是不是也曾这样,她是不是也用这样恋恋不舍的目光望着陆承渊。

    那个生死不知,更不知归于何处的陆承渊,是不是在懊恼悔恨着?

    陆承濂心底陡然一个冲动,骤然迈步往回走,行至榻边。

    顾希言先是惊讶,之后便如同失去依傍的鸟儿般,扑在他怀中,贴着靠着,还用纤细的胳膊揽住他的颈子,掂起脚尖吻他的薄唇。

    陆承濂紧紧箍住她的腰,抬起她下巴,低头吻得凶又猛。

    谁能舍得留她一个人!

    顾希言在男人蓬勃的攻势下,招架不住,无助地喃喃:“不要了,我不行了……”

    这一整日,已经好几次,这男人又是生猛的,冲劲十足,她久不曾有,哪里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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