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春闺小韵事: 5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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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再说什么,狠狠地将她往自己怀中揉,力道大到仿佛要把她揉碎。

    之后的一切猛烈而迅疾,陆承濂刚猛而炽烈,又快又狠,关键时候,顾希言脑中白光一闪,觉得自己死了傻了。

    对她要的就是这个,她要在这个男人怀中欲生欲死,要享受那些小寡妇永远不能享受的。

    她在犯禁,她在逃脱,她砸破了禁锢自己的藩篱!

    第57章 在一起

    第57章在一起

    这一夜, 顾希言睡得昏天暗地,以至于她再次睁开眼时,脑中是空白而茫然的。

    她看到房中很暗, 翠竹帘子卷起来, 门是半掩着的, 一旁琉璃瓦格子中透进朦胧的光晕来, 而房中靠着墙是几个红木箱子, 铜镶边的, 把手包了牛皮, 显然是很讲究的箱子。

    她的视线巡过别处, 除了这红木箱子,别处却很是家常, 并不像什么富贵人家的寝房。

    这让她疑惑, 自己身在何处?

    蹙眉,记忆漫上来,她这才想起,险些被贼人欺凌了,以及自己和陆承濂发生的种种。

    想到这里, 她脸上发烫,心也是跳得快了。

    人被逼急了, 吓到了, 就开始发疯, 仿佛豁出去了, 什么都敢干,可冷静下来,她又是那个小心翼翼的顾希言。

    她慌了,又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落在陆承濂眼中, 还不知道怎么看待,只怕觉得她真疯了!

    这时,她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属于男人的气息。

    她望过去,就见东边窗棂前的檀木圈椅上,正坐着一个男人,是陆承濂。

    他着一身雪白长袍,袖子略折起来,正认真地翻看着一叠子文书。

    光线透过窗棂,落在他深刻的面庞上,他眉骨峻拔孤冷,鼻梁很是窄瘦,有些过分的高挺。

    这样的他是俊朗的,隐隐还有几分贵气感。

    顾希言却看得发愣,所以,现在呢,该怎么办?

    偏偏这时,陆承濂突然抬眸看过来,两个人的视线堪堪撞上。

    顾希言的心漏跳一拍,有些狼狈地别开脸,咬着唇,不知所措。

    疯狂莽撞的勇气后,天亮了,日头毫无遮拦地洒下来,她躲无可躲。

    陆承濂沉默地抿了抿唇,起身,抬手抚平袍底不存在褶皱,才走到她面前。

    他抿了抿唇,似乎在思量着该如何开口。

    尴尬暧昧的气氛瞬间弥漫,顾希言脊背僵硬,眼神虚飘飘地挪向别处。

    而此时的陆承濂,却清楚地捕捉到了那双眸子中浮动着的情绪,茫然,无措,羞愧,或者还有一丝悔恨。

    他眼神逐渐晦暗,神情也复杂起来。

    略蹙眉间,他试探着道:“怎么,后悔了?”

    顾希言无话可说,昨晚主动要的是她,如今徘徊犹豫的也是她。

    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样实在可恨。

    陆承濂看她这游移的眼神,默了片刻,才道:“怎么这么别扭,还是说,你还想当你的节妇?”

    顾希言嗫嚅了下,竟不经大脑地道:“不行吗?”

    陆承濂一愣,之后直接被她气笑了,咬牙:“昨晚上是谁抓着我不放,馋成那样了,如今倒是说这种话?”

    顾希言脑子“轰隆”一声,羞得无地自容,她恼了,拼命地挣扎,推他。

    就算她不要脸,可他不许说!不许说!

    这时她腰间突然一紧,被陆承濂一拽,就那么紧贴上他刚硬的身体。

    她胡乱挣扎,可男人却紧搂着她,锋利的薄唇几乎紧贴着她的:“顾希言,是你自己反复无常,一会这样一会那样,你是耍着我玩吗?”

    顾希言无辜,结结巴巴地辩解:“我,我也没说什么啊……”

    陆承濂倒吸一口气。

    她可真行,什么话都让她说了。

    他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有理了?”

    顾希言怯生生地看着眼前男人,他眼底情绪激烈,简直要吃人。

    真吓人!

    她委屈地喃喃:“你干嘛这么凶,我,我不都是听你的吗?”

    然而陆承濂不想听她辩解,他骤然攫住她的唇,不容置疑地吻她,动作霸道而强悍。

    顾希言身子胡乱扭,双手推他,拍打他的肩膀,可他身子强健,她的推拒都是徒劳,这么推扭间,两个人竟倒在了榻上,他在上,用手脚牢牢禁锢住她。

    男人自上方望着她,神情晦暗,磨着牙道:“过河拆桥?用过了就扔?顾希言我可告诉你,欠债可以还,但夫妻之实却没法退回去,有了就是有了,你别在这里含糊其辞,也别在这里给我装傻充愣!”

    顾希言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

    她怔怔地看着他,想着他那咬牙切齿且又铿锵有力的话,到底生出几分感动。

    这个男人五官锋利,强悍结实,可以顶天立地,也可以把她彻底罩住。

    他是皇帝的肱股之臣,将来必前途远大。

    他可以给她银钱,给她布帛,还可以帮她捋平一切周折。

    于是眼底泛潮,她想哭。

    她仰起脸,透过朦胧泪光看着上方的他,喃喃地问道:“你会不会始乱终弃?”

    陆承濂:“我不懂什么是始乱终弃,你告诉我。”

    顾希言想了想,才道:“就是今日鱼水之欢,明日便置之不理,回头把我给卖了。”

    陆承濂深深地看着她,过了好一会,才道:“你都在想什么?我是那种人吗?”

    顾希言:“也对,你不是……”

    陆承濂原本略显冷硬的神情有些软化:“别胡思乱想。”

    顾希言:“那你得发誓,你得发誓会护着我,不会让人欺负我。”

    她想,她的前方一片漆黑,他出现了,成为暗夜中那盏灯,,她想投奔过去,可她不知道这盏灯后,是悬崖万丈还是一条坦途。

    陆承濂抬起手,手指轻而缓慢地为她揩去眼角的泪。

    之后他捧着她的脸,望着她的眼睛,哑声道:“我发誓,会一直对顾希言好,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顾希言望着上方的男人,此时锦帐内光线昏暗,眼中都是水光,她根本看不清,却只觉男人的眉骨过于冷峻,以至于显得有些酷厉,让人心生畏惧。

    她往日对他也是敬畏的,见到恨不得缩着脖子躲着,可是如今呢,他就在上方,用他有力的手脚禁锢住她,压制着她,随时会占有她更多,和她有着更深入的接触和亲密。

    有那么一瞬,她脑中闪现出往日种种,譬如新婚第二日,她由陆承渊陪着前往老祖宗房中请安,路上恰遇到陆承濂。

    她心中羞涩,脸薄,下意识要回避,可那时候是深秋,晨间露水重,青石板湿滑,她仓促中脚底下不稳,险些崴了脚,幸亏陆承渊扶住她。

    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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