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春闺小韵事: 5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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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承濂捂住顾希言的耳朵:“让凌恒揍他,狠狠揍他,给你出气。”

    顾希言瑟缩了下,偎依着他的胸,很轻地“嗯”了声。

    陆承濂抱着她,阔步来到一匹马前,径自翻身上马。

    他动作矫健,把她抱得很稳当,这让她感觉自己和他是一体的,风吹雨打,她都不会被摔下来。

    她越发用胳膊紧紧揽住男人遒劲结实的腰肢,感受着男人身体的力量。

    陆承濂单手捏着缰绳,另一只胳膊紧紧搂着她,策马而行。

    山路并不好走,有些颠簸,顾希言便觉自己如同怒海中的一叶小舟,不过她不再感觉难受,反而很是安心。

    她累了,确实累了,而眼前男人臂膀宽厚,身体强健,可以遮风挡雨。

    她疲倦地闭上眼,在男人过于硬朗的胸膛中汲取着些许温暖。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勒住缰绳,马停了下来,顾希言感觉自己被抱下了马。

    陆承濂用两只大手托着她,她便顺势搂住他的颈子,又用两条腿紧紧扒拉着他。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小狗,害怕被人丢了,只能四肢并用。

    陆承濂被她弄得似乎动作顿了顿,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中,低头亲了亲,喃喃地哄着道:“没事,别怕。”

    声音温哑,充满不加掩饰的疼爱和怜惜。

    她想,他平时不是这样的,从来没这样过。

    他如果以前和自己这么说话,自己早就缴械投降,软在他怀中了。

    这时陆承濂抱着她,快步踏入一处,恍惚中,她被陆承濂放下。

    离开男人臂弯的那一刻,她心里顿时空落落的,下意识攥住他的袖子。

    她仰脸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要丢下她。

    陆承濂低首看着,却见她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怯生生的样子。

    她在惶恐害怕。

    于是他的心便发疼。

    他只能安抚地道:“我不走,这里很安全。”

    顾希言懵了下,怔怔地看向四周围,原来这是一处寝房,寝房内设置了床榻桌椅,还有临窗的书案,别致风雅。

    她不知道这是哪里,但紧攥着的手到底松开了。

    她被安置在榻上,那榻上的被褥应该很干净,似乎浆洗并晒过,带着些老日头的味道。

    陆承濂放下她后,便顺势躺下,扯过来锦被,将两个人盖住,然后在被子下抱着她。

    她瑟缩地钻进他怀中,蜷起手脚,整个团在他怀中。

    刚开始时陆承濂并没有动作,过了一会,他才试探着抬起手来,握住她的手。

    顾希言觉得他的身体硬朗,很暖和,而他的手也干燥温暖,这让她觉得舒服,她下意识攥住他的手腕,不知所措地扯。

    她想得到些什么,一些安抚,甜头,但自己也不知道她在渴望什么。

    陆承濂将她揽在怀中。

    顾希言感觉到他的力道,那种温柔而富有力量的感觉。

    她突然想起自己那早亡的夫君,想起自己新婚燕尔的甜蜜,也想起临别时的种种,她心中便凄楚起来,也决然起来。

    这一刻她终于知道自己想得到什么。

    她知道陆承濂不是陆承渊,可她此刻就是渴望着陆承濂。

    什么贞洁烈妇,什么为夫守节,都去他的吧,她不想守了,也守不住,她只想为自己而活。

    于是她听到自己颤着嗓子道:“三爷,你在抱着我,我也在抱着你。”

    陆承濂亲吻着他的发,低哑地“嗯”了声。

    顾希言颤巍巍地搂住他的腰:“所以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

    陆承濂神情微僵。

    顾希言:“你难道不想要吗?”

    这话说出后,仿佛周围的气息都宁静下来,他的呼吸都停止了。

    唯有那坚实的胸膛,在剧烈地起伏着,一下一下的。

    顾希言仿佛听到了男人的心跳声。

    过了一会,上方终于传来陆承濂低沉压抑的声音:“顾希言,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顾希言缓慢地抬起头来,迎上陆承濂的视线。

    他一双黑眸沉得能滴水,眼神很深地看着她,好像要剖开她,要看透她。

    这是顾希言这辈子曾经承受过的最锐利深沉的目光。

    不过她还是直视着他,用很轻的声音道:“我已经在你怀里,孤男寡女,荒山野岭,你却告诉我,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她抿了抿唇,试着让自己冷静,也试着让自己更有气势:“陆承濂,你房里也不是没人,你连这个都不懂吗?”

    陆承濂脸色骇人,呼吸滚烫沉重,一下下的,打在她脸颊上,让她觉得自己在承受火山爆发前的火屑。

    她觉得自己在承接,哪怕天崩地裂,她也会伸出柔弱的手,去承接他迸溅出的熔浆(此处为比喻,是情感的比喻)。

    于是她颤巍巍地抬起手,抚上了他紧实的胸膛,指尖轻轻抚着,感受着来自男性贲发的厚实和坚硬。

    她喃喃地道:“你不敢?不敢碰我?还是说……”

    她掀起湿润的睫来,望着他越发深沉的眸子:“你怕陆承渊,怕他半夜来寻你?”

    她的嗓音轻软,潮湿,仿佛雨夜的引线。

    可哪怕雨夜的、被淋湿的引线,也可以点燃,并引爆。

    陆承濂脑中一根拉紧的弦崩断。

    是,他有渴望,有贪念,他一直等着有一天,这个女人会在他面前俯首称臣,会仰起颈子在他面前邀宠,会在他怀中意乱情迷花枝乱颤!

    他并不急,若这是一场木偶戏,他才是那个握着丝线的人,一切都该按他的计划有条不紊地来!

    他会不疾不徐地征服这个女人,吞噬这个女人的心。

    若这个年轻的小寡妇要替陆承渊守着,那他就要破掉她的贞洁,要让陆承渊在阴曹地府都不得安宁,要他活生生气死!

    可现在,他隐隐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控,年轻的小寡妇仿佛要摆脱丝线的控制,她竟然在挑衅。

    陆承濂骤然抬起手来,失控地扣住顾希言的下颌,低头狠狠地吻上她。

    他的吻凶悍野蛮,充满占有欲,一双大手更是狂乱而有力。

    顾希言被吻得喘不过气,身子更是犹如狂风暴雨中的花枝,被掠夺,被箍紧。

    可她到底被禁锢了太久,这种过于蛮横的动作仿佛释放了她,释放了那个被压制的自己,她眼角流下泪,手却脆弱而无助地搂住男人的肩膀。

    这个动作让陆承濂顿了下,他稍撤离,有些粗暴地攥着她单薄柔弱的下巴,发狠地道:“这么会,陆承渊教你的?”

    顾希言在泪光中,笑得妩媚缠绵:“是。”

    陆承濂牙缝中迸出一个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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