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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真的只是普通社畜[快穿]》 60-66(第3/10页)
澜宗师也真是……侠客看着他此时正温柔地迎着景昭一同远去、全程没有看任何人、也丝毫不在意其他任何人的情痴模样,又是一个没忍住,口中蹦出了一个本不该在这个世界为人熟知的词:
“……舔狗。”
*
另一边,岁澜牵着景昭远离了随行的众人,正扶其坐上他用真气驱使着向前进的一架马车。
其实岁澜本是可以直接携景昭翩飞到山上二人共用的住所的,但是景昭喜欢这样慢悠悠地上山、赏山景,喜欢这样沿着山路回家时和自己叽叽喳喳地分享这一天的见闻的感觉,更喜欢自己守着山门“接”他,所以岁澜便也都顺着景昭的意思了。
不过岁澜也同样为景昭考虑了个周全。
景昭虽总在路途中说要和他散步同行、缠着他要和他多待些,但次次也都是走到快一半就瘪嘴叫累、惹得他不得不为其变出座驾舒舒服服回家的。
岁澜全然无法,只能宠着他这唯一的小徒。
他唯一的景昭。
所以他便也习惯了每次来接景昭时,都提前备好车轿,待景昭撒着娇说“师尊我走不动了”的时候,再驱车载其上山。
景昭每次都会因他的周到而惊喜,他便也每次都因为景昭的欢愉而舒心。
此刻,上了车后的景昭却不似往常般慵懒也乖巧地贴着自己,也没有对他甜甜地回上一句“还是师尊对我最好”。
“师尊……”景昭只是叫他。
岁澜扬眉,抚了抚景昭的额发:“怎么了?”
景昭倚在他的肩头,目光跳掠过车窗外不断向后驰去的绿,眉间噙着不解,问了他一个出乎意料的问题:“师尊……‘舔狗’是什么意思啊?”
“嗯?怎么说这个?”岁澜失笑,不知景昭是从哪儿听来的这词的。
按理说,这个世界里,本不该有此形容。
却只听景昭继续问:“我也不知道,就是想到了……是好词吗?”
“我对你的话,是的。”岁澜道。
“你对我的话?”景昭懵懵懂懂地重复,“啊我想起来了!你讲给我听的那个你是我的‘队长’的世界里,你说你是我的小狗,你还咬了还是舔了我的手指来着?所以那时你是我的‘舔狗’吗?”
那词自然不是这个意思。
但岁澜还是被景昭这天真却也着实可爱的话语逗乐了。
“算是吧?”岁澜捧着景昭的脸笑道,却又想到景昭此时对很多事情都不太懂,便又有些怅惘心疼,“我是……无论你希望我是你的什么,我都可以是的。”
景昭果然没听懂岁澜此言中的承诺意味,只最浅显地理解着:“哦又舔又狗就是‘舔狗’啊?”
说罢,他拿指尖快速轻触了一下岁澜的唇,然后热切地望着岁澜,道:“嗯!师尊,快再说你是我的小狗!”
景昭此刻的心思太过明显,模样却也太过灵动耀目。
岁澜免不了因为景昭此时的娇纵而失神。
“我……”
“快说呀!”景昭催他。
车外,是一望无际的重峦叠翠,车内,岁澜看着景昭因为憋着乐而兴奋到有些泛红的脸,心动不已。
他心甘情愿地将景昭递的话应下:“我是你的小狗……”
“我永远是你的……”
景昭却根本没听岁澜的下一句话,他只是开朗,眼中透着小小的狡黠:“哈!那师尊在这里也是我的‘舔狗’喽!”
“师尊果然对我最好了……”景昭说罢环搂住岁澜,跌在他怀里笑着。
岁澜也被爱人此刻那不知何起的愉悦感染,陪他享受着。
山间的风缠缠绕地吹着他俩,好一阵儿,岁澜才半是哄弄半是逗趣地重新挑着景昭刚才话中的字眼,问道:“我,‘在这里’对你‘最’好?”
景昭虽实际上脑子没那么灵光,此刻却对岁澜想说什么心知肚明。
他整日和师尊厮混在一处,自是知道自家师尊这是醋了。
景昭装作思索一阵后,故意反逗岁澜道:“啊!好像你叫什么……‘顾麓祁’?的时候,对我更好来着!”
“呵……”
岁澜最是喜欢景昭这种“游刃有余”的时刻,哪怕这个看上去很懂自己的景昭此时其实近乎什么也不懂。
他此时也不知是感到可惜和真的争醋更多,还是单纯想许下承诺和表达爱意更多,岁澜也只越发贴着景昭,哄回他道:“那好吧,惜败了……我争取早日比过从前,我会对你更好更好的……”
风声消弭着情儿之间的呓语。
车轿悠悠地往家的方向驰荡,一双爱人正在这浩荡天地内,在这狭小车室间,浓情蜜意地相爱着。
第63章 宗门蠢徒
这一夜, 景昭做了个离奇的梦。
他孤身一人蜷缩在一大片浓雾包裹着的中间的小小一方坑洼斑驳的石地上,无助地捱受着不断从他身上掠过的凌冽的寒风。
举目望去,这似乎还是一处高地, 四周乃至脚下都尽是朦朦胧胧看不清内里的深色浓雾。
景昭很害怕。
他一向被师尊娇养惯了, 平日里,他要么是由师尊千娇百宠地亲自保护在身边, 要不是被师尊安排好的人处处陪着, 几乎从没有遇见过这样孤苦无依、求告无门的情况。
景昭只能呆愣愣地杵在那里。
但隐隐的,景昭似乎又在内心深处, 清楚知道自己会沦落到“此处”、“此境遇”的原因——
他在梦里似乎比平时要敏锐?
可是,到底是什么呢?景昭用他那哪怕“灵光”了许多后其实也不灵光的脑子使劲想着。
此时黑雾汹涌, 眼前的雾逐渐跃动幻化出一株由一个个蛇头组成的大藤蔓的模样, 另有数不清的细细密密的箭头在那株蛇藤周围逐渐凝聚, 每一枚雾气凝成的箭尖, 都直直指向景昭。
危险逼近,但景昭脑中又再次闪过相似的画面。
蛇藤, 箭尖, 被困于雾气弥漫的高处,寻不到出路……景昭总觉着这些东西很是熟悉,这种感觉就像是师尊在给自己讲述曾经两人在其他世界发生的故事时的那种感觉一般,熟悉到近乎让人感觉有些亲近。
让人很容易就相信,这些一定真的曾发生在自己身上过。
此时的这梦境难道也是自己遗忘了的某个世界里发生过的吗?景昭继续头疼地想着。
可在师尊讲过的那被自己遗忘了的“真实”故事里,他和师尊该总是亲密的、黏糊的、缠绵的……他俩间的一切都该像是被裹在一层浓厚又剔透的琥珀中的流壁, 不光看着美丽,捧在手心里也是暖融融、沉甸甸的。
而绝不是此刻这般,冷冽、孤清,让人心里打鼓, 竟想要逃避。
可此刻在梦中的景昭无处可逃,那黑雾带着那张扬着蛇形顶端的藤蔓,和那满布的箭尖朝景昭继续不断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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