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次,暴君总想囚我: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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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人。”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严德立即将芳如护在身后:“休想!”

    芳如见状,急忙挣脱严德的手:“我的事不用你管!”她快步走向阿七,“放人,我跟你走。”

    阿七盯着严德,缓缓松开人质,在对方逃离的瞬间,一把将芳如揽到身后。

    “我们走。”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直到走出很远,阿七才放缓脚步。

    他松开揽着她的手,转而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方才那人,是谁?”

    芳如别开脸,避开他过于锐利的视线:“故人。”

    “故人?”阿七的指尖仍停留在她的下颌,轻轻摩挲着,眼神却渐渐冷了下来。“能在北狄境内调动侍卫,还穿着夏国将官靴的‘故人’”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是严德将军吧?”

    芳如心头一紧,没料到他对夏国军制如此熟悉。

    “攀上高枝了。”阿七缓缓收回手,语气里带着若有似无的讥诮,“有夏国大将军护着你,为你查明真相,自然不需要我这个又老又丑的亡命之徒了。”

    他后退半步,目光在她脸上细细打量,像是要从她眼中找出什么破绽。“方才在屋里,他握着你的手腕时,你并没有立即挣开。”他的声音低沉下来,“若不是我闯进去,你是不是就打算跟着他走了?”

    “我没有”芳如想要解释,却被他打断。

    “没有?”阿七唇边噙着一抹冷笑,“还是说……你选择跟我这个亡命之徒走,是因为舍不得让严将军涉险?毕竟……”他的眼神暗了暗,“某个人说过,我这条烂命,死了也是活该。”

    芳如被他这话刺得心头一颤,却还是倔强地扬起下巴:“是又怎样?你本来就是个不要命的疯子,我说错了吗?”

    阿七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像是被这句话狠狠刺伤。

    他定定地看了她许久,久到芳如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好,很好。”他忽然轻笑一声,那笑意却未达眼底,“既然我是这样的疯子,那你何必还要跟着?”

    说罢,他转身大步离去,衣袂在暮色中翻飞,带着决绝的意味。

    “阿七!”芳如急忙追上去,拽住他的衣袖,“你要去哪?”

    他头也不回,声音冷得像冰:“不是说我这条烂命死了活该?那你还跟着做什么?去找你的严将军岂不是更好?”

    “我偏要跟着你!”芳如执拗地攥紧他的衣袖,“你答应要帮我查清真相的,想反悔不成?”

    她暗自咬牙,这男人虽可恶,却是唯一能助她查明王子死因、阻止战火的关键。若让他就此离去,两国必将兵戎相见。

    “反悔?”他冷笑一声,终于停下脚步回头看她,“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个连性命都不值钱的疯子,还有什么信誉可言?”

    话虽如此,他的脚步却不着痕迹地放慢了些,任由她拽着自己的衣袖跟在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渐深的暮色里,直到月亮升起,才找到一处荒废的牧民小屋。

    阿七径直走进里间,竟是破天荒地没有像往常那样缠着芳如,而是自顾自找了处角落躺下。

    芳如在外间来回踱步,听着里间毫无动静,终于忍不住掀帘进去。

    “你生什么气?”她在黑暗中轻声问道。

    “生气?”阿七背对着她,声音闷闷的,“我这条烂命,配生气吗?”

    “你明明就是在生气。”芳如摸索着走到他身边蹲下,“就因为我说你烂命一条?”

    阿七猛地翻身坐起,在月光下直视着她的眼睛:“在你心里,我是不是永远都比不上那位严将军?他才是值得你托付终身的人,而我……不过是个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芳如被他眼中的认真惊住了。

    “怎么没关系?”他逼近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面颊,“他若是此刻出现,说要带你走,你是不是就毫不犹豫地跟他去了?”

    “你……”芳如气得站起身,“不可理喻!我若是想跟他走,方才就不会选择你!”

    “对,我不可理喻。”他重新躺回去,用后背对着她,“反正我这条命不值钱,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芳如站在原地看着他倔强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个杀伐果断的男人,此刻竟像个赌气的孩子。

    她故意重重地踩着脚步走过去,轻轻踢了踢他的靴子。

    “喂,”她语带讥诮地俯身,“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就因为我见了严德?”

    阿七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却故意用更冷的声音回道:“吃醋?我配吗?”

    “我看你就是吃醋了。”芳如在他身边坐下,故意凑近他耳边,“想不到杀人不眨眼的阿七,也会像个闺阁小姐似的使小性子。”

    这话显然刺痛了他。

    他猛地坐起身,眼神阴沉地盯着她看了片刻,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重新躺了回去。

    接下来的日子在一种微妙的张力中缓慢流淌。

    第一日清晨,芳如整理好行囊,却发现阿七仍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他的匕首。

    “前方有官兵设卡。”他头也不抬,“等两日再走。”

    芳如望向远处的官道,只见商队悠闲地通行,并无任何盘查的迹象。

    她正要开口,阿七却突然起身,快步出了门。

    第二日深夜,万籁俱寂。

    芳如听见院门传来轻微的响动。她悄悄推开一道窗缝,看见阿七独自倚在井边,举着酒囊仰头畅饮。

    月光如水,勾勒出他仰头时脖颈拉出的优美线条,酒液顺着他的下颌滑落,沿着喉结的起伏,缓缓没入微敞的衣襟。

    他似乎察觉到什么,忽然转头望向她的窗口。

    芳如慌忙退入阴影,却觉得他灼热的目光仿佛穿透了薄薄的窗纸。

    第三日傍晚,夕阳将天边染成一片绯红。

    芳如终于在他又要出门时拦住了他。

    “我们究竟何时动身?”她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焦急。

    阿七停下脚步,漫不经心地玩弄着腰间的刀穗。

    “急什么?”他抬眼,目光在她脸上流转,“听说孤狼马场最近不太平。”

    “你分明是在故意拖延。”芳如攥紧衣袖,“若是去晚了,奇拖跑了,或是两国开战……”

    “那又如何?”他突然逼近一步,带着淡淡的酒气,“在你心里,这些事都比……”他的话语戛然而止,但眼中翻涌的暗潮已经说明了一切。

    芳如怔在原地,看着他紧抿的唇线,忽然明白了这些日子他反常的缘由。

    当夜月色格外明亮。

    芳如听着隔壁房门开合的声响,待那熟悉的脚步声停在院中,终于推门而出。

    阿七正仰头灌着酒,见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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