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次,暴君总想囚我: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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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交流,只能拼命点头。

    “阿尔斯楞王子树敌众多,明面上的,诸如努尔王、格桑王子、□□将军,我都知道。”阿七语速平稳,条理清晰,“告诉我,还有哪些人,藏在暗处,像毒蛇一样,想要他的命?”

    苏德王妃被他话语中的冷意和颈间若有若无的压迫感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是凭借着求生本能脱口而出:“是……是克尔罕王!他一直对王子殿下心怀不满,在……在很多事情上都与王子作对!如果……如果真有人要下毒手,一定是他!我知道的……就只有他了……”

    阿七静静地看着她,眼神深邃,像是在判断她话语的真伪。

    这短暂的沉默反而给了苏德更大的心理压力。几息之后,他才继续问道:“王子死前一段时间,有什么反常的举动或情绪吗?”

    苏德王妃的嘴唇哆嗦着,眼神慌乱地扫视着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他靠得那样近,近得能看清他长睫投下的阴影,能感受到他周身散发的凛冽气息。这让她在恐惧之余,竟生出一丝荒谬的悸动。

    “他……他最近好像一直心烦意乱,”她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来,坐立不安……有时一个人待在帐中很久,不允许任何人打扰。但……但为了什么,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阿七的问题接踵而至。

    “他……他死的当天早上,我按例去请安……”

    “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阿七追问,眼神紧锁住她。

    “什么都没说!”苏德用力摇头,“殿下当时很沉默,脸色也很不好看,我只是例行问了安,他……他甚至没看我,只是挥了挥手,就让我退下了。”

    阿七听完,不再看她,但他的压制依旧有效。

    他的目光开始扫视这个华丽的营帐,最终落在了旁边一张摆放着文书和卷宗的桌案上。

    他一边用气场继续压制着苏德,一边伸出空闲的左手,快速而有序地翻检起那些纸张。

    他的动作并不粗鲁,甚至带着一种奇特的优雅,修长的手指在泛黄的纸页间划过。

    突然,他的动作停住了。他的指尖按在了一份用北狄文和夏国文字共同书写的文书上。这是一份准备送往夏国的文书副本。

    苏德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怯生生地解释道:“这……这是王子殿下近期在学习夏国文化,亲自……亲自翻译的一些文章,说……说是要附在国书里,以示友好。有……有什么问题吗?”

    阿七没有立刻回答,烛光映照着他深邃的眉眼。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纸面上缓缓移动,目光如审视沙盘般掠过每一行墨迹。

    帐内静得能听见灯花轻微的噼啪声,他这般凝神细察的模样,与平日那个锋芒毕露的形象判若两人。

    芳如在一旁看着他专注的侧影,心头不禁掠过一丝疑云,一个惯于舞刀弄剑的北狄武士,为何会对夏国文字如此熟稔?

    忽然,他的指尖在某个词句上轻轻一顿,眼底掠过一丝了然的微光。“这篇译文,”他缓缓抬眸,声音低沉而笃定,“暗合《织机图》的章法。”

    “《织机图》?”芳如微微一怔,“你怎么会知道中原前朝女子的回文织锦图?”

    阿七侧过头,唇角微扬:“怎么,在你眼里,我就是个不识风雅的粗人?”不待她回答,他便压低声音道:“北狄军中自有精通此道之人。我过去……审问过几个。”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芳如虽觉有些意外,但眼下情势紧迫,也容不得她细想。

    只见他的指尖在字里行间游移,声音愈发低沉:“看这些字,纵横皆成章句,却暗藏机锋。”修长的手指轻点一个名字,“‘奇拖’,草原上最常见的名字,却嵌在这篇江南风物志里。”指尖又滑向另一处,“还有这里,‘黑水河畔的孤狼马场’。原文中根本不该出现北狄地名。”

    他抬眼望向她,眸中闪烁着猎鹰锁定目标时的锐利光芒:“我们要找的,不是某个位高权重的大人物,而是这个地址,和这个叫‘奇拖’的人。王子在遇害前,用这种方式留下了信息。”

    线索既已明确,阿七眼中刚刚消退的杀意再次凝聚。

    他手腕微动,匕首的锋刃重新对准了苏德王妃脆弱的脖颈,显然不打算留下这个潜在的泄密者。

    “等等!”芳如失声低呼。

    她看到苏德王妃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彻底瘫软、涕泪纵横的狼狈模样,看到她眼中那纯粹的、对死亡的恐惧,心中那份不忍终究占了上风。

    “她……她已经保证不会说出去了,我们也拿到了线索,何必……何必非要取她性命?”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

    苏德王妃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顾一切地压低声音哀求:“我保证!我发誓!我什么都不会说!我什么都没看见!不知道你们是谁!求求你们,放过我!”

    她仰起脸,泪水蜿蜒而下,刻意凸显出脖颈优美的线条和衣襟下若隐若现的锁骨,眼神不再是纯粹的恐惧,而是混合了一种柔弱的、乞怜的,甚至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直勾勾地望向阿七,声音愈发软糯,“只要……只要您肯放过我,我……苏德愿意为您做任何事……任何事情都可以……” 她试图用这种原始的本钱,唤起这个男人哪怕一丝一毫的怜香惜玉之情。

    芳如将苏德这露骨的勾引看在眼里,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但与此同时,一丝难以言喻的紧张也攥住了她,她竟有些在意阿七的反应。

    阿七将苏德的姿态看在眼里,嘴角扯起一抹冰冷的、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的笑意。

    他显然对这种低级的伎俩毫无兴趣,甚至感到厌烦。

    他审视着苏德,又瞥了一眼身旁眉头微蹙的芳如,沉默了片刻,那沉默仿佛带着千斤重量。最终,他手腕一翻,匕首利落地收回鞘中。

    “记住你的保证。”他的声音冷得像冰,“若今日之事有半分泄露,无论天涯海角,我必回来取你性命。”

    他不再多看瘫软如泥的苏德一眼,转身,极其自然地伸出手,不是拉手腕,而是直接握住了芳如略显冰凉的手。

    他的手掌宽厚而温暖,力量坚定而不容拒绝。

    “我们走。”他低声说,牵着她,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而又迅速地潜出了这片弥漫着奢华与恐惧的营帐。

    帐外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稍稍驱散了帐内的窒闷。

    芳如被他牢牢牵着手,跟随着他的步伐,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温度和力量。

    她抬头,看着他走在前面挺拔而警惕的背影,回想起方才帐内他审问时的冷静锐利,发现密文时的敏锐睿智,以及最后那看似冷酷却终究手下留情的决定,还有那句让她心寒又心悸的偏执宣言……一种复杂难言的感觉,悄然在她心中滋生。

    “低头。”他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不容置疑。

    芳如下意识地俯身,只见一道银光闪过,阿七手中的匕首精准地击在一名巡逻士兵的后颈。那人甚至来不及发出声响,便软软倒地。

    阿七单手接住倒下的身躯,轻轻放置在地,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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