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次,暴君总想囚我: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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域了如指掌。

    芳如立即会意,快步跟上。两人一前一后悄无声息地没入帷幔后的阴影中,将身后喧嚣的法事隔绝开来。

    侧道尽头连接着一个略显逼仄的隔间。

    这里的空气似乎都沉淀下来,少了中央区域那股狂热的焚香气,多了些陈年皮革、墨锭和纸张混合的冷冽味道。

    一盏孤零零的牛油灯放在桌角,火苗不安地跳动着,将有限的空间切割成明暗交织的碎片。

    一张宽大的木桌占据了主要位置,上面散乱地堆叠着厚厚的羊皮纸卷、边缘磨损的刻写板,以及一些造型古朴、象征着权力与身份的印章信物。墙壁上悬挂着一张描绘着草原各部势力范围的地图,上面用红黑两色标注着一些令人费解的符号。

    这里,显然是阿尔斯楞王子生前处理机要事务的一处所在。

    阿七在门口停顿了片刻,身形完全融入阴影,仔细聆听着内外所有的声息,远处巫师的吟唱、近处火苗的噼啪、甚至是他自己和芳如轻不可闻的呼吸。

    确认绝对安全后,他才迈步踏入,动作轻缓,仿佛怕惊扰了这满室的沉寂。

    “王子身边的人员调动、日常行止、会客记录,这些看似琐碎的流水账目,通常会有专门的文书官负责记录、整理、归档。”他压低声音开口,声线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沉稳,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

    他的目光如同梳理羽毛般,细致地扫过桌上每一处凌乱,“如今王子骤然离世,帐内人心惶惶,负责此处的官员要么在外协助法事,要么被集中询问,这些东西暂时成了无主之物,也正是我们寻找线索的最佳时机。”

    芳如闻言,立刻上前,小心地避开灯盏,伸手去翻动那些堆积的羊皮纸卷。

    然而,指尖触碰到粗糙的纸面,映入眼帘的尽是扭曲盘绕的北狄文字,如同无数只陌生的眼睛,冷漠地回望着她。

    挫败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她僵在原地,觉得自己像个误入宝山却目不识丁的傻瓜,只能无助地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阿七行动。

    她不由得将目光完全投注在阿七身上。

    只见他已然开始行动,修长的手指如同拥有独立的生命,快速却异常轻柔地翻动纸页,避免发出任何不必要的声响。

    他的眼神专注而锐利,如同最精密的仪器,一行行扫过那些在她看来如同天书般的文字,时而微微停顿,时而又迅速掠过。

    昏黄的灯光勾勒出他侧脸冷硬的线条,紧抿的薄唇和微蹙的眉宇间,凝聚着一种全神贯注的、近乎凌厉的智慧魅力。

    这份在危机四伏中依旧能保持极致冷静、高效和专注的能力,再次让她心底涌起难以抑制的佩服,如同投入石子的湖面,涟漪层层荡开,同时也映照出自身的无力,带来一丝细微的懊恼。

    时间在沉默中缓慢流淌,只有纸页被极小心翻动的、几不可闻的沙沙声,以及彼此压抑的呼吸声。

    芳如感到一种混合着无聊与心急的焦躁在胸腔里蔓延,她忍不住凑近了些,几乎能闻到他身上属于战场的气息,用气音轻声问道:“你……看见什么了吗?有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阿七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依旧胶着在手中的一份记录上,指尖在某一行字上轻轻点了点,似乎在确认什么。

    过了几息,他才缓缓抬起头,头盔下的眼神带着一丝刚刚从信息海洋中抽离出来的深邃,嘴角却习惯性地勾起一抹带着几分戏谑的弧度。

    他侧过头,用一种刻意压低的、仿佛分享秘密般的语调说道:“线索嘛……倒是发现这位王子殿下精力之旺盛,远超常人,帷幄之私可谓……丰富多彩。这记录里,与他名讳有所牵连的各族女子,数量着实不少,品类各异。”

    他顿了顿,目光在芳如因紧张而微微泛红的脸颊上停留了一瞬,那调侃的意味更浓了,“还好他如今已赴长生天,不然,依你这中原贵女的独特风姿,说不定哪天也被他瞧上,一道敕令下来,纳入这金帐之中成了某位夫人,也未可知。”

    “你!”芳如瞬间气血上涌,脸颊绯红,又羞又恼,忍不住抬手在他覆盖着皮甲的手臂上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力道被坚硬的甲片化解大半,却清晰地表达着她的嗔怪,“这都什么时候了!生死攸关!你还有闲心拿我胡说八道!能不能专心点找证据!”

    阿七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轻笑,那笑声在寂静的隔间里回荡,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

    他正欲再开口说些什么,或许是想再看她气鼓鼓的模样,然而,就在他嘴角弧度扬起的刹那,他眼底的笑意瞬间冻结,转化为极致的警惕!

    芳如甚至没看清他是如何动作的,只觉他周身肌肉瞬间绷紧,如同蓄势待发的弓。

    几乎在同一时刻,她也捕捉到了,外面通道里,由远及近的、细微却目标明确的脚步声!有人正朝着这个隔间而来!

    危险的气息骤然降临!

    两人目光在空中急速交汇,瞬间读懂了彼此的意图。

    视线迅速扫过狭小的室内,唯一可供藏身的,只有角落处那悬挂着的、厚重无比的备用祭祀毛毡。

    阿七的动作快得超出反应,他并非粗暴地拉扯,而是手臂一环,稳稳揽住芳如的腰肢,带着她如同旋风般,迅捷却异常平稳地旋身没入那厚重的毛毡之后。

    空间瞬间变得极度狭窄、黑暗,充满了陈年羊毛的腥膻气。

    两人的身体不可避免地紧密相贴,芳如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沉稳心跳,以及布料下坚硬肌肉蕴藏的爆发性力量,她自己的心跳则快得如同擂鼓。

    帘子被一只保养得宜、戴着宝石戒指的手掀开,一道纤细窈窕的身影,带着一阵清雅的脂粉香气,走了进来。

    她似乎对这里很熟悉,径直走向木桌,口中还轻轻哼着不成调的草原小曲。

    她刚踏入几步,弯腰似乎想去取桌下的某个匣子,一道黑影如同自阴影中凝结而成的实质,自身后悄无声息地笼罩了她!

    阿七的动作没有一丝多余,一手如铁钳般瞬间捂住她的口鼻,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既让她无法发声,又未立刻造成窒息;另一手中,那柄闪烁着幽光的匕首已然贴上她纤细脆弱的脖颈,冰冷的刀锋紧贴着温热的皮肤,将她整个人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强大力道,死死地按在了旁边冰冷的、支撑帐篷的硬木支柱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别出声,”阿七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压得极低,冰冷、平稳,不带一丝波澜,仿佛北极冰原吹来的寒风,蕴含着绝对的、令人绝望的威慑,“否则,死。”

    那女人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美眸因极致的惊恐而睁到最大,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疯狂颤动。

    她看起来十分年轻,容貌昳丽,肌肤胜雪,此刻在暴力钳制下,那副柔弱无助、我见犹怜的姿态,足以让任何铁石心肠的人也生出几分恻隐。

    芳如躲在毛毡后,透过细微的缝隙看着这一幕,心脏紧缩。

    看着那美人眼中滚落的泪珠和因恐惧而苍白的脸,心里竟莫名地闪过一丝迟疑,这样娇弱美丽的女子,阿七这种行走江湖的糙悍男人,真能毫不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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