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lo裙代课被清冷系草盯上了: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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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如死灰。

    直到这一刻,他才恍然惊觉——这根本就是一个为他精心设计的局!

    肯定是蔺遇白与那个姓裴的联手整蛊他的吧?

    他们早就料到他不会善罢甘休,故意留下看似随意放置的巨额财物,故意让他偷,然后人赃并获,一击致命!

    什么醉酒,什么精神问题,在清晰的监控录像和巨大的涉案金额面前,都成了苍白无力的笑话。

    蔺荣丰以为自己能靠撒泼耍横继续吸血,却不知早已落入更深的陷阱,付出的将是终生自由的代价。

    冰冷的镣铐锁住了手腕,也锁住了他所有卑劣妄想。

    等待蔺荣丰的,不再是年关的赌桌和酒馆,而是铁窗之内的漫长刑期,是无期徒刑的绝望深渊。

    他算计了一生,最终却算计掉了自己的后半生。

    ——

    与诸同时。

    帝都著名的古街夜市,已被各式各样的花灯装点得流光溢彩,如梦似幻。

    这是逢过年佳节都会举办的花灯节。

    兔儿灯、莲花灯、八角宫灯……形态各异,暖黄、绯红、莹白的光晕交织,映照着游人带笑的脸庞。空气里还弥漫着糖炒栗子的甜香和烤红薯的暖意,驱散了冬夜的寒意。

    蔺遇白扶着腿伤初愈的母亲,漫步在熙攘的人流中。蔺母脸上满是笑容,不时指着造型别致的花灯低声赞叹。这是她第一次在帝都,在这样热闹喜庆的氛围里过年。

    裴知凛走在蔺遇白身侧,他依旧穿着剪裁利落的大衣,气质清贵,与这喧闹的市井显得有些疏离,但他放缓了步伐,目光不时落在身旁的蔺遇白和蔺母身上,眼神在璀璨灯影下,显得比平日柔和许多。

    蔺遇白看着母亲开心的侧脸,心里像是被暖流浸泡着,柔软而充实。他正指着一个巨大的旋转走马灯给母亲看,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

    他趁着母亲专注看灯的功夫,拿出来快速看了一眼。

    是孟清石的信息。

    【白白,蔺荣丰入室抢劫,涉及百万赃款,听说是被判了无期。】

    这一段话如一块投入湖面的石子,让他心头微震。

    好端端的,蔺荣丰怎么会突然去抢劫,还被判了无期?

    以蔺遇白对蔺荣丰的了解,这厮是个泥鳅精,总能把恶事干得滴水不漏天衣无缝。

    前阵子蔺荣丰还打了电话威胁他,蔺遇白一直都暗自做着准备,没想到直接等来了大结局。

    他将手机放回口袋,继续为母亲讲解着花灯的典故,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蔺母身子弱,烂人的事不宜入耳。

    蔺遇白不由自主地望向了裴知凛。

    裴知凛正站在一个卖手工灯笼的小摊前,拿起一盏做工精巧的莲花灯,仔细看着。暖黄的灯光勾勒出他清晰的侧脸轮廓,神情专注且阒寂。

    是他吗?

    蔺荣丰入狱的事,与他有关吗?

    蔺遇白心中没有答案。

    他简直是好奇死了!

    囿于蔺母在身边,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

    “小白,你看那盏兔子灯,真可爱。”蔺母笑着拉回他的思绪。

    “嗯,是很可爱。”蔺遇白收敛心神,顺着母亲指的方向看去。

    这时,裴知凛拿着那盏他刚才端详许久的莲花灯走了过来,递到蔺遇白面前:“宝宝,给你。”

    蔺遇白微微一怔,接过了那盏温暖的灯。

    莲花造型优雅,灯身透出柔和的光,映得他的指尖都泛着暖意。

    “怎么突然买这个?”他抬头问,眼底有光在流动。

    “看着适合你。”裴知凛语气平淡,目光却落在他捧着花灯的手上,顿了顿,又补充道,“平安顺遂。”

    很简单的一句话,四个字,却仿佛包含了千言万语。是在说这盏灯,又似乎不止是这盏灯。

    蔺遇白的心被狠狠触动了一下。他低下头,看着怀里温暖的灯光,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微微扬起。

    裴知凛注意到了蔺遇白的欲言又止,遂道:“宝宝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蔺遇白觉得自己的心跳有些快,哼唧了两声,才放轻声音说:“我想问你蔺荣丰的事。”

    裴知凛唇畔温和的笑意在一点点减淡,他的目光在莲花灯身上伫停了一会儿,接着又落回蔺遇白身上,气质变得有些冷:“他怎么了?”

    蔺遇白注视着裴知凛,少年眸底存在着一丝惘惑,似乎是对蔺荣丰的遭遇一无所知。

    蔺遇白试探性问道:“蔺荣丰前几天偷东西被抓了,据说被判得很严重。”

    裴知凛点了点头,噢了一声,他对这件事不是很在乎,深深地看了蔺遇白一眼:“那你是高兴,还是难过?”

    “我吗?”

    蔺遇白开始反刍自己,他是高兴还是难过呢?

    平心而论,他既没有感到难过,也没有感到很高兴,他觉得蔺荣丰就是自己的生命里一个过客,更是一枚不相干的尘埃。

    这一枚尘埃发生了什么,对他来说造不成什么影响。

    裴知凛还在等着他的答案。

    蔺遇白遂是摇了摇头道:“既没有高兴,也没有难过。就很平常心。”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了蔺遇白的脑袋上,很轻很轻地揉了揉,裴知凛道:“既然如此,都是一个不相干的人了,为何还要提他?”

    蔺遇白觉得裴知凛说得好有道理,就没有再提及与蔺荣丰相关的事儿了。

    他只是觉得,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一个人坏事做了太多,迟早会有灾殃。

    裴知凛顿了顿又问:“你之前是不是觉得,他向我要钱,我会给他?”

    “可不是,你就像是一个行走的ATM机,太诱人了。”蔺遇白忍不住道,掖了掖裴知凛的大衣袖子,“我真怕你被他敲走十万块钱。”

    “所以说,那天蔺荣丰打电话给你,是想你索要十万块钱?”

    “……”

    蔺遇白张了张口,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他并不想让裴知凛担心,但裴知凛这么快就把他的话给套出来了。

    “宝宝,事到如今,还想瞒着我么?”裴知凛眉心凝着一团霜意,道。

    蔺遇白见瞒不住,到底是将实情吐露了出来。

    裴知凛本来或多或少也猜到蔺荣丰向蔺遇白要钱的事,十万块钱对裴知凛是个微不足道的小数目,但当他听到蔺荣丰以那种卑劣的手段向蔺遇白要钱,还曾经打过蔺遇白时,裴知凛就彻底按捺不住了。

    蔺遇白本来还讲得好好的,哪成想,少年大臂一抻,将他拥揽入怀中。

    蔺遇白的鼻腔里都是少年身上清冽的雪松香气。

    “对不起。”裴知凛的嗓音充满了郑重的愧怍。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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