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lo裙代课被清冷系草盯上了: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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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刚蒙蒙亮。他兜里比脸还干净,年关的债主逼得他走投无路。他打听到蔺遇白要陪他妈去镇上的祖庙烧香,便提前灌了半瓶白酒,摇摇晃晃地堵在了祖庙那朱红色的大门口。

    远远看见母子俩走来,他立刻往地上一坐,开始哭天抢地:

    “没天理啊!儿子长大了,有钱了,就不要老子了!让我一个人冻死饿死在外面啊!”

    “大家都来看看啊!这就是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好儿子!带着他妈吃香喝辣,让他亲爹喝西北风啊!”

    蔺遇白根本不想搭理他,拉蔺母绕开。蔺母气得浑身发抖,奈何口拙,道不出只言片语。

    蔺荣丰见他们不理,麻溜地爬起来,冲上前就去抢蔺母手里提着的簸箕篮子,里面装着准备上供的肉脯和果品。

    “拿来吧你!老子还没吃上饭呢!”

    “你干什么,放开!”蔺遇白上前阻止,用力想掰开他的手。

    混乱中,蔺荣丰借着酒劲,一拳挥了过去,不偏不倚,打碎了蔺遇白的眼镜。镜片碎裂,碎片差点划伤眼睛,蔺遇白踉跄着后退,显得很狼狈。

    周围聚集了不少香客,指指点点。有人报了警。

    警察来了,询问情况。蔺荣丰立刻换了一副面孔,瘫坐在地上,抱着头,浑身酒气,语无伦次:

    “警察同志啊,我喝多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有病,精神不好,控制不住自己啊!”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掐自己大腿,挤出几滴眼泪,煞有介事道:“那是我儿子,我怎么会真想打他……我就是一时糊涂……”

    蔺荣丰深知,这种家庭纠纷,又涉及“醉酒”和“自称精神问题”,只要没造成严重伤害,警察也难以处理,最多就是调解。

    果然,警察调解无果,也只能无奈地劝蔺遇白:“毕竟是你父亲,大过年的,闹大了都不好看。”

    最终,蔺遇白咬着牙,掏了钱,塞给蔺荣丰。

    拿到钱的瞬间,蔺荣丰脸上的痛意和迷糊瞬间消失,他得意地掂量着那叠钞票,站起身,甚至还伸手,用力拍了拍蔺遇白冰冷的脸颊,留下带着酒气的夸赞:

    “这才对嘛,乖儿子,早这么懂事不就好了?”

    看着蔺遇白屈辱地别开脸,蔺荣丰心里充满了扭曲的快感。

    回忆到此,蔺荣丰眼底里重新燃起了恶毒的光彩。

    对,就是这样!他是老子,天生就压他们一头!

    那个姓裴的再有钱有势又怎么样?这是家务事!

    他就不信,在大年初一,众目睽睽之下,他再去祖庙门口闹一场,那姓裴的能不顾及脸面?

    蔺遇白那小子能不怕丢人?

    酒精和成功的碰瓷经验给了他无限的勇气。他狠狠地将空酒瓶顿在桌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就这么办!大年初一在祖庙门口碰瓷,嘿嘿!”

    蔺荣丰阴恻恻地笑了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钞票再次到手的情景,“蔺遇白,老子的好儿子,今年,你也别想安生过年!还有那个姓裴的,老子非要让你出出血不可!”

    ——

    大年初一,天还没亮透,蔺荣丰就揣着半瓶劣酒,裹紧那件旧棉袄,缩着脖子蹲在镇口祖庙对面的巷子角落里。

    寒风吹得他鼻涕横流,他狠狠灌了一口酒,死死盯着祖庙那两扇朱红大门,心里盘算着等那母子俩出现,该如何撒泼打滚,如何哭诉,如何逼得那个姓裴的当众下不来台,最后乖乖掏钱。

    时间一点点过去,香客渐渐多了起来,祖庙门前烟雾缭绕,人头攒动,可始终不见蔺遇白和蔺母的身影。

    蔺荣丰等得焦躁不安,腿脚都冻得麻木了。

    “怪了,往年这时候早该来了——”他嘟囔着,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

    直到日上三竿,一个相熟的街坊路过,看到蹲在角落里的他,诧异地问:“你咋这儿蹲着干啥呢?等遇白和他妈?”

    蔺荣丰不想让对方看出自己的诡计,忙啐了一口,“没有。”

    那人嘲笑道:“别等了,人家天没亮就被小裴接走啦!去帝都过年了,听说要过完元宵才回来呢!”

    “什么?!”

    蔺荣丰猝然站起来,眼前一黑,差点栽倒。

    一股被彻底戏弄和抛弃的怒火直冲头顶,烧得他双眼赤红。

    去帝都过年?

    他们竟然敢!他们竟然撇下他自己去过好日子!

    希望落空,预期的钱财成了泡影,巨大的失落像毒蛇一样啃剜着他的心。

    酒精和怒意冲昏了他的头脑,一个更加疯狂的念头滋生出来——去他们家!

    家里肯定有钱!

    那个姓裴的那么有钱,肯定给那蔺遇白小子留了不少好东西!

    他朝蔺遇白老家的方向跑去,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抢!拿回本该属于老子的东西!”

    趁着午后村里安静,他熟门熟路地翻墙进了老屋院子。

    主卧里收拾得干净整洁,却没什么值钱东西。

    他不甘心,又摸进旁边那间平时锁着的偏屋。

    撬开锁,里面陈设简单,不过蔺荣丰一眼就看到了床头柜上随意放着的几块手表,以及一个没有上锁的抽屉。

    他急切拉开抽屉,里面竟是放着几沓厚厚的、崭新的百元大钞,粗略一看,至少有十万!

    旁边还放着几个丝绒盒子,里面是更加精致昂贵的手表!

    “发达了!发达了!哈哈哈——”

    蔺荣丰脸露狂喜,将现金和手表一股脑地塞进自己怀里,不住念叨,“老子的!都是老子的!让你们撇下我!活该!”

    他揣着掳掠而来的战利品,心满意足地翻墙而出,准备找个地方好好潇洒一阵。

    然而,他刚走出村口没多远,还未从敛财的狂喜之中回神,数名身着制服的警察仿佛从天而降,迅速将他包围。

    “蔺荣丰!站住!你涉嫌入室盗窃,跟我们走一趟!”

    蔺荣丰傻眼了,怀里的钞票和手表像烫手的山芋。

    他下意识地想狡辩,想撒泼,想故技重施说自己喝多了精神不正常。

    但警察根本不给他机会,直接将他铐上,证据确凿。

    直到被押进拘留所,听着警察宣读初步调查结果,蔺荣丰才如遭雷击——那些现金和手表,总价值初步评估超过一百万!

    而且,警察明确告知他,蔺家偏屋内外安装了隐蔽的监控探头,清晰记录了他撬锁、入室、翻找、盗窃的全过程!

    “不、不可能!那是我的家!我拿我自己家的东西怎么算偷?!”

    蔺荣丰癫狂大叫,挣扎道:“我有精神病!我当时不清醒!”

    “监控显示你目标明确,动作清晰,精神状态正常。”警察冷声道,“法律上,那已不是你的住所。并且你的行为构成盗窃罪,且数额特别巨大。”

    蔺荣丰瘫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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