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兄诱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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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推推卫玠,卫玠马上默契又讨好的闭嘴,就够怄气得不行,全靠皮囊撑住情绪,装出若无其事的大度。

    现在谢意珠用这样搪塞话遮掩她的心思,谢缙之咽下冷笑陪她演下去,他倒要看看谢意珠发现这样也没用的那天又是什么表情。

    不过有人比他还急切。

    这日谢缙之还在宫外,皇帝周遭的那点毒才搜刮殆尽送到谢缙之手里来,此后是不会再被害,但什么时候醒也未可知了。

    这小小瓶毒药能做到事有很多,谢缙之握着瓷瓶对准日光,他这几日心情不好,眉眼也冷恹许多。

    和毒摆在一起时,透着种同样的厌色。

    卫玠就是在此刻堂皇露面,以意珠未来的夫君露面。

    婚事将近他已经和意珠要躲开不见面了,不过也不耽误他面上的喜色:“谢大人上次不是还过问意珠同我来信么,这次机缘巧合,给谢大人看看。”

    信纸展开,谢缙之粗略扫过,便已知全貌。

    是意珠的回信。

    还是她最喜欢的那只毛笔,沾着谢缙之最初送去的砚台,在不见他的时候一字一句同卫玠往来。

    谢缙之把那信平静折起,没有预兆的问:“你知道为什么我只那日提起过娶意珠,平日都不提这句话吗?”

    卫玠不语,只狐疑看他。

    “因为我带意珠回来时,她最想要的是个哥哥。”

    因为他和谢意珠想得一样,情人随处都有,亲人哥哥却是永远甩不开,即使用了这茬腻了丢掉,同在屋檐下也每日都要见,血线剪不开。

    他们即使是死了,也要埋在一块,牌位在祠堂的同一排,接受旁人叩拜。

    这与夫妻有和不同?

    因为不见光,反而要更牢固,更一辈子甩不开。

    意珠有了新哥哥,就显然是忘了这点。

    卫玠拿这个到面前,以为就赢了?

    蠢货一个。

    他说了要替妹妹把关,他做外室男要有手段有花样,而做他妹夫要有家世有皮囊有本事还要这条命。

    婚事有福气定,有没有命消受?

    都死了,意珠就只有重回到哥哥这里,又只有哥哥了。

    第48章 成婚夜

    月份静静往前推,意珠院外绿竹颜色愈发深了。

    坐在窗边往外看去,只见海棠门掩在层层叠叠的竹叶里,青桃进来得腾出手拨开路,她哎了声:“小姐,奴婢现在发现这里清净是清净,就是太偏了些。”

    “特别是这几日它们长得愈发多,把奴婢的路都堵没了,显得小姐您被困在里头一样。”

    “奴婢怕那些下人多想,以为您是被冷落,偷偷使坏。”

    怎么会呢,她婚期将近,谢家上下都知秦夫人给她备了同姜家一样份量的嫁妆。

    崇文侯俨然点头,也看重这件事。外人眼里她和谢家沾上关系,谢家重情重义送到最后,对谢家名声和两家关系都是件好事。

    哪有人敢使坏。

    夏天来了,这样的竹林将日头遮去八分,日光艰涩从缝隙中漏下,让她也有时间品出几分雅意。

    身份,婚事,曾经的难题都在以

    意珠想要的方式往前推进。大皇子残党垂死挣扎,逃往徐州,谢缙之被东宫委以重任收尾此事,不久就要动身。

    这事一时半会做不完,算算时间,恰好她成婚前的这段时间,谢缙之都不会在了。

    这简直是送到她面前的惊喜,免去意珠许多要和谢缙之周旋的心力。

    要知道,谢缙只光坐在那就让人心里七上八下的,又有那么多厉害手段,审犯人或审她都够让人提心吊胆。

    现在人被调离,事情解决,顺利得意外。

    意珠警惕观望几日,见崇文侯为此事连着出入谢缙之书房好几次,确信这不是谢家主动盼来的差事后更放松警惕。

    事情都顺利解决,意珠心头轻了许多,打趣她:“那我去砍了竹叶,让它挡住我们青桃的路。”

    青桃窘迫红了脸,把手里物件摆到石桌上,声如蚊呐:“小姐又说胡话。”

    “这竹子可金贵着,大公子以为小姐喜欢这院子的氛围,还命人在院外又种了圈新竹。”

    竹子这东西长得极快,两三日就完工的事,不知怎的那些人种完却都留了下来,不远不近守在门口,说是为了保护小姐。

    这院子虽偏,可也是在谢家里面,犯不着看护得这样严。

    不过大公子对小姐的事总是仔细,连小姐每日点的香都是大公子亲手配的,青桃没多想。

    何况,青桃看眼手里的信,说:“今儿个奴婢去取信,吴大哥好心提醒奴婢,说大公子看见这些物件后神色又不是很好。”

    谢缙之在为卫玠的事不快,刻意做出来给她看,要她收敛点。

    他不快,意珠更放心。

    这说明谢缙之在为他离开紧张,且留给她点余地,等她主动缓和关系。

    要是谢缙之此刻什么反应都没有,淡笑或者平静,意珠才要警惕得一动不敢动,生怕他做出点什么来。

    “哥哥生气了?是我不好,一会你把那几坛青梅酒分分,送点到哥哥院里去。”

    “那不是小姐打算自己埋下的吗?”

    意珠点头,她从姜时玉那里听到法子,回来就自己酿了。

    出生时的酒找不到又如何,她自己动手照样能行。

    她自己选的夫君,挑得新路,在成婚夜亲手埋下,十年后再挖出来,照样同别人的女儿酒一样厉害。

    想到这儿,意珠更满意,拆开书信时对卫玠的耐心也更多几分。

    卫玠信里不知为何又问起她和谢缙之,说是有日遇见谢缙之,对方态度不是很好,问意珠是不是不喜欢他。

    【我从前对你说过重话,又被谢缙之瞧见过带你去酒楼,他大概并不喜欢我。】

    【那酒楼虽是柳元告知我的,但我没有多想就带你去,实在不能把过错都恬不知耻怪罪在旁人身上。】

    【谢大人为这些不喜是应当的,但他是你哥哥,我不想你来日因为我而两边为难。】

    这语气看起来怪怪的。

    还有点眼熟。

    意珠想了想,叫来谢青。

    她要保证婚事确实万无一失。

    挡住青桃的竹叶窸窣晃动,往下坠的竹叶尖尖里晃过双厌色的眼,几秒间又不着痕迹走近。

    谢青又瘦了,行迹因此轻飘飘,令人有些悚然。

    他径直坐下,幽幽问:“终于想起我了?”

    意珠也不避讳他,把信摆出来开门见山:“卫玠找你打听过什么?”

    卫玠讲话直来直往,从不绕弯,这也是意珠选中他的原因。

    谢青不回答,自顾自扫过字迹,扶额低低笑出声来:“呵呵,我掺和过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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