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兄诱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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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那女子会不会是谢缙之的手笔。

    意珠语焉不详带过,只说这几日身子不舒服总是睡得很沉,于是很快被捏着两条腿、翻来覆去的检查。

    先是牙齿,谢缙之翻动口舌,又吮过津液看她是否太熟。

    往下宽大虎口卡住脖颈,沿着皮肉到小腹,再抬腿。

    他问为何定下婚事却不告诉他,声音隐忍着怒意,力道也更重。

    指头压住意珠含糊的回答,举止都比往日要越界,叫她如同被提着尾巴根的猫,赤脚踩在床沿。

    不只是揉,意珠被提到空中,答不上来为何瞒他,只感觉膝盖水淋淋的,手掌从缝隙里极有存在感的穿过,谢缙之冷脸拍下来,掌骨撞到的触感就像……

    意珠有些怕了。

    和谢缙之“暗通款曲”以来,谢缙之不曾真的对她做什么,他们没越过那道界限。

    现在谢缙之就站在床边,把她从后面抱起来撞到他身上,任由他腕骨磨在其中。

    衣衫板正,但很快沾上水渍,声响短促连续,这是件心知肚明的模拟。

    小痣被压在指缝中摇晃,意珠喘口气,只有在声响中忍住啜泣,把事解释清楚,说同卫玠什么都没讲,只是处理柳元那件事而已。

    此刻谢缙之正对着意珠,别有意味的问起,就等着意珠脸上神情被卫玠看出端倪。

    不需要很多,一点点就够男人疑神疑鬼,变成问东问西惹人厌的疯子。

    卫玠说他是背地手段不干净的姘头,生怕谢缙之听不懂自己的正宫身份,好啊,那

    看看这位正宫有多大本事,多大容量。

    谢缙之再咬紧点:“意珠?”

    短促的,同从后抓住她脖颈的语气一模一样,意珠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吸气,心里发虚。

    “我同卫公子写信,确实写得都是正事,什么妾室外室的,没有这样的说法。”

    “怕是柳元怀恨在心,刻意这么说这样看来他打你的主意不是一天两天了。”

    卫玠也是这样想的。

    他听闻过谢缙之难得同家中小妹关系好,世界上黏哥哥妹妹的人多了去了,这不奇怪。

    但有那日谢缙之开口求娶,虽像是玩笑话,也让他心里总记着这事。

    卫玠问:“昨夜是为什么说起我?”

    “不过是夜里碰面,恰好提起。”

    为什么是夜里?

    念头一出,谢缙之抬眼含笑,卫玠便有种上了当的不对感。

    谢缙之宽和解围,衬得他多无理取闹似的:“卫公子是独子,怕是体会不了兄妹之情。”

    “她要嫁人,我自然要把关,问及卫公子也是应该。”

    “我和谢意珠婚事已定。”

    “定得仓促,不是不能改。”

    卫玠脸有点臭了:“那敢问谢大人,我算过关了吗”

    “卫公子有防备心很好,不过没本事抓住对方心的人,才会去抓奸情。”

    谢缙之和他目光在空中对上,似说得别有意味:

    “过关与否,也不单在这一件事上。”

    待卫玠被定国公府的人叫走,意珠便后退步,纤长的睫垂下,看不出神情:

    “为何非要在他面前提昨夜的事?”

    谢缙之语气也沉下来:“他还没上位就站到面前说这种,你不为哥哥说话,反而先替他出头?”

    “但你这样来,就不怕他真看出什么,柳元真发现了什么?”

    “你现在是觉得同哥哥有联系是件耻辱要遮掩的事了是吗?”

    难道不是吗?

    卫玠又没说错,她们难道不是背地见不得光,难道不是有正宫外的关系吗?

    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没关系,被谢缙之抓到再稀里糊涂变成共犯的每一步,谢缙之都没说过这是什么关系。

    就是兄妹,会接吻会舔她会让她坐在对面看的兄妹。

    周遭有人,即使吵架声音也不能抬高。意珠瞥见旁人毫不知情的走过,也瞥见谢缙之隐忍用力咬字时,脖颈上的青筋。

    她焦躁咬唇,她抗拒不了诱惑,白日里同样会被道德谴责,能做的只有把白天黑夜分开,只要把头埋进去不被看见,她就不会想起越界的作为。

    关系已经这样了。

    她跟着谢缙之回来,自己选的成为兄妹。

    现在要脱身,这关系还同连着层皮,即使她先斩后奏,瞒着谢缙之把婚事定下,好像也没用。

    成婚后就会自然断掉的想法在谢缙之面前太渺小,按着谢缙之把关的说法,他有一百种打断她计划的手段。

    不能让谢缙之如此。

    最坏的,让旁人知晓他们私下作为的结果,意珠难以想象。

    谢家人会怎么看她,秦氏、明月会怎么看她?

    秦氏还说要把她当成亲女儿,意珠想一想她被问她们兄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厮混,从那件事缠到一起的,她都觉得天塌了。

    意珠不得不承认,她还是太年轻太冲动,害怕时只想抓紧眼前的东西,不知轻重没有深浅,现在陷到里面把自己弄得狼狈。

    她现在要抽身也要悄无声息的走,谢缙之听卫玠那几个词时脸色就不对,赌就赌的谢缙之自尊心高,在她成婚夜过后不会再出现了。

    他们至此做对干净兄妹。

    意珠抿唇半晌,软和了语气,珠钗清脆摇晃,垂在肩头的长发柔顺,同她眼瞳一般黑亮,再不见一丝发黄。

    “哥哥,我没有那个意思,我一直很听你话。”

    “我只是想起你以前说过,我们这样同我需要你,同我抱紧你衣服外没有区别,只是每个人需要慰藉的形式不同而已。”

    她停顿下,唇瓣舔得发亮:“你说只要不被发现,这种事就可以继续,我才要提醒你。”

    这话是他说给意珠听,让她放下道德警惕靠向她,意珠现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说完就移开话题,要假装刚才短促而深的争吵没发生过,假装她乌黑眼瞳里没闪过新办法,就这么打发他了。

    连同回去后的一切,谢意珠都不着痕迹的往后退,理由是怕柳元为了得到卫玠信任继续盯着谢家。

    明面上还是同他说笑,亲近依赖,夜里靠在他怀里犯困,但眼神分明是算着日子,等着脱身。

    一日两日,谢缙之用余韵换她回头的伎俩没再做事,她倒是调整的很快,一点点为成婚的事忙起来,当真忙起来。

    连忘了的兔子,也只有在婚事的时候想起来,因为这是卫玠送的。

    这个天生朝三暮四、滑头的小骗子。

    谁让他引诱意珠时说得不清楚,用兄长关系换她越界不换名分。

    开始时不见光,到现在他就没有光明正大的位置。

    外室也好妾室也罢,卫玠来他面前耀武扬威,谢缙之只看意珠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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