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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假兄诱我》 30-40(第4/16页)
觉,她大着胆子往人前凑,也没得到什么结果。
意珠看着乖,实
则背地有些睚眦必报,有些偷偷记仇,不过平日都很有礼貌而已。一个素不相识的姜夫人,不会让她冒险救人,又这样担心态度。
崇文侯的提醒就在耳边。
谢缙之端详着她表情,微笑:“你想去姜家?”——
作者有话说:老大晚上还有一更
第33章 明日去认亲
“没有。”
她否认的很快,为了验证决心还摇了摇头,说只是好奇。
即使如此,谢缙之也没有接话,视线淡淡落下来,捉摸不透。
覆在她小腹上的手没有动作,空气凝固般让人无法动弹,意珠有点怕了。
只是稍微提一下姜家而已,长兄就这样静静看着她,此前同卫玠说话,谢缙之夜半也是这样的神色,好像在这件事上掌控欲尤其的强,看得人发毛。
好半天,谢缙之才开口:“你怎么会是个不讨喜的孩子,哥哥不就很喜欢你,才翻来覆去的亲过吗。”
那不是一回事,意珠闷闷不吭声。
好像到了这一步,她还是不大肯正视和谢缙之的关系。今日分明是自己动摇过来,开口也先是让他们冷静聊聊,想找个回到清白关系的机会。
谢缙之笑:“水都吃过了,还端着哥哥妹妹的派头,别自己骗自己。”
意珠不敢看他鼻梁,问:“你难道早就想到会这样?”
她企图找到点意外因素,让今日的事也有理由狡辩,可惜谢缙之只是无比清醒告诉她:
“在你接过那颗梅子起,我已经在等了。”
谢缙之做得每一步都是早有预谋,他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来等意珠上钩,至于姜家和姜时玉,只是无关紧要的插曲。
姜家繁文缛节颇多,他即使动了心思,姜家也不会轻易接个女子回去,姜时玉更要想清楚身份再三变动,意珠愿不愿意接受。
她对着假玉佩点头,想要的已在谢家得到。即使现在身份变动,谢缙之也会保证这“表小姐”同“三小姐”得到的东西一样多,甚至更甚。
回到姜家去,也不过是重复这些步骤而已,何必再折腾一番。
其余如卫玠之流更不足为惧,皇帝的身子谢缙之想起那夜他同太子对话。
同皇帝禀明的局势确实引出大皇子手笔,然而燕泽安站在殿外沉默,看向勤政殿的大门。
父皇染上风疾后,再摆出那般威严神色,胸肺却也由不得他,如腐朽柜门烂出声响。
燕泽安看着榻上由众人环绕的帝王,似才头一次意识到皇帝老了。
一直笼罩在他面前,试探打压他多年的阴影照旧能一句话决断生死,却再不是百毒不侵不会倒下的仙人了。
那种从来只能仰视,同权威二字无异的人露出这一面,燕泽安心中震荡,难以言说心情。
向来仁和的脸上闪过旁的情绪,谢缙之幽幽看着,心知肚明。
他垂袖徐徐上前,问:“最后一个死士没死成,撬开嘴只是时间问题,殿下何故这般神色。”
太子苦涩勾唇:“孤知晓。孤并非要赶尽杀绝的意思,只是他若死不悔改,关回去也无非是为下次做筹谋。”
“何况即使到了这样的境地,他的心思你我都再知晓不过了,方才殿中,父皇依旧并未要严惩皇兄的意思。”
“谢家二公子替他受了一剑,不知此举同燕怀鸿有无牵扯。你家中人孤总是放心的,若能要他拿出燕怀鸿私下笼络朝臣,筹谋布局的证据”
说了又能如何,皇帝当真会严惩大皇子吗。
留着大皇子,是为他同德妃旧情,为皇帝共治国治家的贤明,也是为时刻敲打勉励他,坐这个位置要战战兢兢满怀感激的坐。
燕泽安疲惫不堪,朝谢缙之看去。
谢缙之视线浓黑沉静,就这一眼便勾住人心底欲望,太子眼睑微妙跳动下,谢缙之已然如他所愿开口:
“臣弟说什么,都只是不痛不痒的话,此局已定。”
“殿下筹谋的细密,在朝臣眼中依旧还是陛下病危,大皇子心生异心被处置,只是假戏真做同陛下病好的区别而已。”
谢缙之眯眼,没把那句将计就计,用完皇帝后当真让他病重如此的话说出来。但他不说,燕泽安已然懂了。
他没必要冒这个险。
他是名正言顺的储君,即使大皇子挑拨再三也没有一个朝臣质疑他的身份,接下来无非是等,等他继位终结这冗长繁琐的过程。
燕泽安本可以等的。
他沉默几许,哑着嗓子反驳:“怀介,慎言。此乃大逆不道之事,父皇小心谨慎了数十年,更不会轻易允许被这样算计。”
“倘若是大皇子算计的呢?大皇子一而再再而三的犯上,有这等心思是所有人都能想到的。”
谢缙之轻飘飘拨弄欲望,姿态沉稳不变,似是只要燕泽安点头,他就能做到。
甚至不需要他点头,谢缙之能自行领会,此事将干净得不同他沾上半点关系。
这样的诱惑于现在局面而言,太大了。
燕泽安叹气,话语模糊听不出意味:“这些话,朝廷上下大抵也只有你能说出来。”
谢缙之只是笑,算计间淡然归府沐浴,直到坐下等谢意珠,眉目都没沾上一丝算计的毒辣。
即使是刺客,谢缙之也只平静盘算,大逆不道想皇帝风疾难愈,国丧是早晚的事,届时京城肃静半年之内世家大族避嫌,不会办喜事,盯不上意珠的婚事。
卫玠连争过定国公府的力气都还没有,更不要说抵抗变动。况且他不过一个矛头小子,又会些什么。
这是他的妹妹,依赖胆怯在他身边,说过只想见他的妹妹。
没有人能让这段关系断掉,谢缙之要做,皇帝也能成为顺水推舟的一环。
到今晚,他和意珠才只是浅浅填她口味,还什么都没做,还有很多时间。
谢缙之有的是法子。
他揉意珠耳垂,说得慢条斯理,彻底把这件不清白的事定下来:“你觉得是暗通款曲也好,兄妹相口也罢,只要不被发现,都没什么好顾虑的。”
“我们就继续这样下去,没什么不好。现在和从前也没什么区别,哥哥依旧是你的哥哥。”
*
宫中确如谢缙之决断的那般。
陛下身子一日日差下去,太医整夜守在殿里,却还是不见好。
身子可以调理,可风疾所致的眼歪嘴斜,难开口难记事的后果难纠正,若非此前太子已经监国,朝廷皆信服请太子把持朝政,现下宫中就都要乱套了。
姜时玉的话遭了姜家长辈责罚,要不是他为太子心腹,眼下抽不开身,这回已经为意珠的事去跪祠堂了。
即使如此,他也没半分要改口的意思,让人抓紧时间去采买女儿家会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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