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兄诱我: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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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的程度了。

    这扳指还是由崇文侯送来,在姜公子面前送来的。

    谢缙之胆子怎么就这样大,全然不怕旁人发现他们现在在做这样的事吗?

    扳指比玉戒存在感更强,冰凉凉的扫过,意珠头垂下来,急急换了口气。

    她不肯说,谢缙之也没停,仿佛看穿她念头,问:“因为现在哥哥手贴着你,所以你就不肯松口应下?”

    “继续这样难道不好,你永远有新鲜玩意,永远有哥哥陪着,再不必担心任何事,还是说这样不舒服?”

    声音有点潮湿。

    谢缙之停顿瞬,意珠趴在他肩头声音微弱,绷紧的伤口在发抖。

    “喜欢的时候配合,再要多的就翻脸一句话都没有了,还是说要再撬一撬才有。”

    “我……”

    她困在里头喘气都费力,分明闭着眼,脑海中谢缙之的面容,直挺的鼻梁却更清晰。

    简单的一句话得不到回音,谢缙之抬手,力度更冷。

    卡在大拇指上的扳指,挤到了。

    “不……不要扳指……”

    手掌叫她下意识夹住,好像僵持着,然而下秒另只手也拂来,让她说清楚,意珠惊叫了声脚往外踢,踩得谢缙之外袍褶皱横生。

    这下不得不说了,意珠呜咽声开口,打颤的啜泣声却先抖出来,眼睫蓄水汩汩往外流,手指无意插进谢缙之发间,含糊开口喊的是谢缙之还是什么也分不清,脑子晕乎乎的。

    药膏颤巍巍挤到脸上来,能嗅到伤口上被水打湿后丰腴水润的膏香,谢缙之等了等,直到意珠不再颤抖,闭眼倒回来。

    她手臂就悬着,手腕上是挣扎间抓住的谢缙之长发,她无意识梳着它们,有些迷蒙,到底说没说那句话,自己也不记得。

    腿连着指头都发软,呼吸也很急促,好在没把人闹出更大的动静来,谢缙之知晓这得益于他在最后停下,没往下按。

    人是有阈值的,一旦尝够了来得又快又够量的愉悦,其他的一切就会显得无足轻重起来。

    得她一个承诺竟会有这么难,谢缙之抱着意珠,那是个抱小孩的姿势,缓慢拍她的背,间或揉过她耳朵一点点等她缓过来。

    这样抱得她很安心,像被什么完全包裹住,意珠迷迷糊糊往上看,看见谢缙之被她闹散的长发,烛火下仅一双狭长的眼淡淡落在她身上,其他什么都看不见。

    她感到一阵眩晕,往里头拱了拱,梦游般喊了声哥哥,又抓着他头发没头没尾喊了句娘。

    谢缙之拂开手指上的水渍,语气平静:“你是昏了头。”

    意珠哼哼两声,谢缙之也没阻拦她的意思,任由她爬到身上,慢吞吞嗅一嗅。等她安分了,再捧着她脸要吻下来,被意珠惊诧撑起来躲过。

    “……”

    谢缙之一个眼神扫来,意珠低头掩饰尴尬,左看右看。

    谢缙之几乎被她气笑:“很讲究?”

    意珠见谢缙之起身擦拭漱口,把扳指放到桌面上,也很不自在。

    不是她太讲究,谢缙之怎么能……又过来亲她?

    怪怪的,意珠视线回避,乱晃间落到他发皱的外袍上,才发现谢缙之并没有她以为的从容。

    谢缙之目光顺着她视线落下去,他没半分遮掩的意思,勾唇时冷冷的:“怎么了。”

    以为看见她徒劳张着嘴呼吸,自顾自绷紧夹他夹得呼吸不过来的情景,他也一点反应都没有?

    好像一直只是弄她,谢缙之从来没多做过什么,连衣服都不曾脱一下。

    他这么坦然,让意珠都要怀疑是她大惊小怪,意珠挪开视线,不好再看。

    四周静下来,膏药就放在旁边,只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味道,意珠双腿发软,走是一时走不动了,有点懊恼。

    一口茶喝到现在,说好的退回到原来的关系,结果被谢缙之脸挤过来不说,还跟着说了些大话。

    退着退着,退成这样似兄长似情人,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要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是不大可能了。

    跟着谢缙之总比一意孤行的风险要轻,连家主信物都到谢缙之手里了,总比她一个人藏着错误要好。

    她现在还想继续留在谢家,继续过好日子。

    意珠想了想又乖乖的凑过来:“哥哥,我想一直做你妹妹的,也不是故意躲你的。”

    “我想退回成最初的关系,也是因为知道错了,怕被人发现后我就不能再留在谢家了。”

    话说得这样甜,一下又变成最初那个乖巧靠在手边的妹妹,好像一直是这样离不开他。被她这一眼望着,任谁的心都要软下来,何况口是漱了,触感却不是一时半会能消的。

    刚才差些就要把她吃得眼泪横流,抖得崩溃尖叫起来,可怜得紧。

    谢缙之嗯了声,倒也没回应回到最初的话,只是抱她靠在自己身上,吻她耳朵:“漱过口了。”

    手握住她纤细胳膊,见她视线落在扳指上,又道:“这也是干净的。”

    “扳指是谢家家主的信物,但这枚不是谢承平给我的。我找人新做了一枚,你自己送过来,应当知晓是没人碰过的。”

    他再吻一吻,摸一摸意珠的头,当真是极看重那句承诺:

    “我不喜滥情不忠,或是不守承诺之人。”

    “你会一直在谢家,无需为这件事忧心。既然说了想和哥哥在一起,那谁也不能把你带走、分开。”

    “哥哥都会替你看着。”

    意珠没由来想起夜半睁眼,面前浮现谢缙之那张脸时的感觉,打了个寒颤。

    谢缙之静静抱着她,问:“今日姜时玉来见你,可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只是登门道谢,然后崇文侯就说宫里出事了。”

    谢缙之嗯了声,已猜到姜时玉会做什么。

    意珠有点发呆,静了瞬问:“哥哥,我很不讨喜吗?”

    “为何这样说?”

    因为姜夫人好像当真一点都不喜欢她,一点点也没有。

    隔壁何大婶说全天下的母亲都该喜欢自己的孩子,护着自己的孩子,像意珠这样一生下来就被丢到一边很少见,她母亲对她是半点感情都没有。

    意珠从前听到这句话会伤心,后来偷偷跟在刘家兄弟后面听了夫子的几节课,囫囵吞枣晓得自己名字是哪两个字后,她就再也不怕何大婶这样说了。

    因为她叫“意珠”,刘意珠也好何意珠也罢,后面两个字都是母亲走前留给她的。

    她不是金花也不是翠兰,和村里每个人的名字都不一样,刘父说这是咬文嚼字没用的两个字,跟她文绉绉的父亲一样,一看就是她娘和她父亲商量好取的。

    如果母亲一点感情也没有,为什么走前要留有字条写她的名字,还用和父亲一起去的字,这么好听的两个字?

    见到姜夫人时意珠恍惚有种这个人她认识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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